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一般,内里却这么yín_dàng,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jī_bā拔出,往下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xiǎo_xué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guī_tóu,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插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挺腰杆,硕大的guī_tóu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ròu_bàng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jī_bā缓缓深入,她的xiǎo_xué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jī_bā?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早已经流满了yín_shuǐ,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guī_tóu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xìng_ài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xiǎo_xué极其紧窄,这份紧緻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jī_bā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xiǎo_xué内挺进,坚硬的ròu_bàng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jī_bā都插进了ròu_dòng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jī_bā更是开始了快速的chōu_chā,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ròu_gùn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chōu_chā,让jī_bā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yín_mó,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sū_xiōng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的大jī_bā。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