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见我紧闭双目地享受着,仍然紧缩着yīn_dào增加着我俩交合神游的乐趣,不久便自己也达到一层又一层的高潮,yīn_dào里终於再度涌出大量的yín_shuǐ来。
「阿庆啊!你真够有能耐的哟!每一次都是我先被你玩死!」黄珍颤声地说,接着便四肢冰凉地大字分开,累躺在床上深喘着气。
我暂停了抽送,但仍然将粗硬的大yáng_jù留在黄珍的yīn_hù里头。我轻巧地抱起她,侧身靠躺在床上,让黄珍枕着我的臂弯,嫩白的rǔ_fáng贴着我的胸口,小腿缠着我腰际,然后再非常温柔地、缓慢地,抽送着…
「邓太太,你这里光秃秃地,只有这几根嫩幼毛,真可爱!」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yīn_jīng充塞住的yīn_dào口,说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没毛有什么好呢?我老公有时还嫌呢!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还有啊,别一直邓太太、邓太太地,叫我黄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你老公旧脑筋嘛,不识宝!其实没毛的yīn_hù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觉,真没话可说。」我笑道。
「其实,我老公从来没有吻过我下面,我也没有用嘴含过他的东西。他玩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我也祇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这么有趣。
更何况你那条东西比他粗长而坚硬,我让你玩得很满足,跟他玩时都没试过有这样的乐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xìng_jiāo竟还能达到如此的境域。」黄珍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
「老实说,我虽然接触过上百个女人,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玩得最开心、最有感情。」我下体的轻缓戳插仍继续着,并一边玩摸着黄珍坚挺的rǔ_fáng、一边有点昧着良心地说道。
「嗯?你和别的女人…怎么玩呢?讲给我听好吗?」黄珍好奇问道。
「不就都是干爱吗!有什么好听的呢?」我笑着道。
「嗯…不要紧啦!人家要听嘛…你就讲给我说一说啦!来啦…快给我讲呀!」
黄珍娇笑催着,并也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缓慢的chōu_chā。
我不好再推搪,便说起我的一些艳事来…
第五话
我首个讲速的是在调过来台南的前两晚时,和见习女医师张宝仪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岁的宝仪,潮州人,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新新人类,人不但聪明,也非常美丽,而且事事都显得很主动。
宝仪被派遣来跟着我时,我就对她虎视耽耽,有机会便吃她一点小豆腐,她也从不在意,并还有意无意地纵容我。然而,基於院方严谨的规则,我一直都没敢做得太於过份,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直到离开台北医院的前两晚,在众同事为我办完送行晚会后,便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回到我个人的诊疗室内收拾着,准备我南下之行的零乱物件。然而,就在这时后,宝仪突然开了门走进来,并慇勤地坚持要动手帮我收拾。
就在我俩收拾着时,宝仪突然停下了手,整个人扑向我,发了狂地将我衣前的钮扣都快速地解开,用她灵巧的舌头舐遍我胸膛,并一边解开我的裤头,拉下了拉链,把我的长裤给拉到膝盖那儿,然后非常巧妙地绕蹲到我身后,猛然的舐弄我的gāng_mén。
我此刻的心里奇痒无比,yīn_jīng更硬得要涨暴开来了。接着宝仪便从下方张开小嘴,把我gāo_wán给含着,并吞吞吐吐,在她嘴里被那巧舌给弄得全身颤抖,不久便又绕回到前面,把握硬梆梆的yīn_jīng给含入,还不时地将我guī_tóu吐出,用舌尖在我的龟眼缝隙中搅弄着。
宝仪玩了一会儿,便拉我到沙发那儿,把我给脱个清光,并指引我躺下,然后自己也脱个赤裸,骑到我身上。她一上来便用她毛浓浓的yīn_hù套弄着我的yīn_jīng,玩了一会儿,她又让我的yīn_jīng从她yīn_dào里退了出来,再挤入她另一个紧窄的小ròu_dòng里。然而,她的pì_yǎn儿实在是太小了,我的大yīn_jīng不能顺利地挤入,钻戳了几下之后,祇好仍然让我的yīn_jīng回到她润滑湿黏黏的yīn_dào里活动。
我在宝仪yīn_dào里射了精之后,休息了片刻,又再次地向她后门挑战。这一次成功地完全进入,认真地把宝仪弄得舒舒服服地,还在她pì_yǎn里再度shè_jīng。
最近的一次则是在五天前,是我两个星期前在医院为她诊断时所认识的妙龄女孩。她的为人非常爽快健谈,名叫佩丝,还不到二十岁,在卡拉ok做陪唱的,染的一头的金色长发。由於我在台南认识的人不多,下班后有两、三次到了她那儿去唱唱歌,打发打发时间。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上,在她那儿唱完歌之后,她也收工陪我一起去吃宵夜。过后,步送她快到家时,突然竟下起了大雨来,把我俩全身都淋得湿透了。
娇美可爱的佩丝当时便硬把我拉进了她房子里,竟然还提议我们一齐冲个凉!
接着,就自己先开始脱下衣服,然后走到我跟前,转过身让我从后面为她解开了乳罩扣子。
当佩丝转过身来面对我时,她笑了一笑,两手一松,便让乳罩落掉在地上,两座山高般的rǔ_fáng完全裸露於我眼前,祇见她右边的白嫩奶子上,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