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忠吓的几乎瘫软在地,苦苦求饶道:“慧娘,我当初确实也是为了你好啊,我实在没有想到那老头子家中还有一只母老虎,慧娘你要理解我啊,听话,快把刀子放下,有话咱们慢慢说,刀子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见血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咱们的女儿想想,难得你想让她连自己唯一的父亲也失去吗?”
柳慧娘听到自己的女儿,坚硬如铁的仇恨之情渐渐的露出了一丝空隙,她失声说道:“婉儿她怎么样了?”
李进忠眼见慧娘动了心,便趁热打铁的说道:“慧娘,现在婉儿比你离家时已经长大了许多,都能打扫屋子洗衣做饭了,你不想见见咱们的女儿吗?”
柳慧娘当然想要见自己的女儿了,她心里日日夜夜思念的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之所以如此苟且偷生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李进忠眼见柳慧娘神情大变,两眼突然的放出光芒,右腕突然发力捏住了柳慧娘拿刀的手,接着左手迅速的夺过了柳慧娘手中的刀。
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李进忠的手法也太过迅速,柳慧娘竟没有及时的察觉,当她惊觉时,手中的刀已被夺了出去。
柳慧娘翻身想要去抢夺那钢刀,李进忠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柳慧娘挣扎着要起身,李进忠则紧紧的抱住了柳慧娘的身子,柳慧娘大喊大叫,李进忠一个鹞子翻身,猛然把慧娘压在了身下,柳慧娘百般的挣扎,无奈李进忠身强体壮强压在她身上,柳慧娘体力渐渐不支,到最后竟已是不能动弹了。
柳慧娘的身子被压住不能动弹,可是心里的怨恨之情却陡然全出,她破口大骂,李进忠生怕吵醒了隔壁的人,在黑暗中摸到她的嘴立刻就手堵住了,不让她发出一点的声音。
隔壁住着王千户,刚才那一声炸响已是把他吵醒,他翻身看了看四周的动静没有什么异常,便又蒙头睡去。
谁知还在朦朦胧胧之间时,便又听到了吵闹的声音,夜晚是比较的安静的,稍微有点动静都能听得见。王千户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隔壁竟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他自出了京城之后,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肃宁,肃宁毕竟是个小地方,比不得京城的繁华,没有那么多之处,生理上的需求难免就满足不了,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板上,那寂寞难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那在杨勇家想用了那小妮子之后,生理上的大问题是暂时的缓解了,可是一旦闲停下来之后女人便成了心头之间挥之不去的魔咒,肃宁的女人更是让她开了眼见,比那江南的女子要有味的多了。
此刻独睡空房,猛然听到女人尖叫的声响,身下那活儿便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觉,便想着来隔壁房听听墙角。
耳听着里屋的动静越闹越大,王千户再也控制不住的敲了敲门说道:“李爷,睡了吗?”
此刻,李进忠正与柳慧娘纠缠,二人猛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不由的吓了一跳,还是慧娘率先醒过神来,她已被李进忠压在了身下,此刻若是有人进来施救,自己岂不是可以逃离李进忠的魔爪。
说时迟那时快,柳慧娘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弄出更大的动静。
王千户明明听见了屋里有女人叫喊的声音,此刻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于是又敲了敲门问道:“李爷,你好兴致啊,屋里弄了个女人来玩耍,也不知会兄弟一声,兄弟此刻也是欲火焚身啊。”
柳慧娘刚想开口说话,李进忠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慧娘张开大口狠狠的咬了李进忠的手一口,李进忠疼痛难忍,忍不住的叫喊了出来。
他眼见已是隐瞒不住,便忍着痛说道:“王兄,这娘们野性十足,难驾驭的很,兄弟我正在驯服她呢。”
王千户嘴角露出一丝的淫笑道:“兄弟,你若是驯服不了这娘们,就先借给弟兄使使,哥哥我现在口渴的很呢。”
李进忠忍痛又道:“王兄,区区一个娘们兄弟我若是还对付不了的话,那我还有何颜面做男人,干脆就割了那套家伙捞子做太监得了。”
王千户嘿嘿一笑又道:“兄弟,你对付的了就好,只是动静弄的别那么大,你是知道的这大晚上的,静的很,兄弟若是耍完了,借给哥哥再耍耍也是行的。”
李进忠大笑道:“王兄请放心,明儿个兄弟我就给大哥安排一个上好的女儿侍候着就是了,我床上这女人丑的很,恐怕入不了哥哥的法眼。”
王千户嘴里小声的骂道:“奶奶的,这孙子竟是如此的刁钻,看来我竟是小瞧了他,自个儿吃起了独食,你当爷爷我不知道女人那点子事吗?”说着悻悻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床板上,只是此时再也难以入睡了。
李进忠待隔壁关了房门,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此时他堵住柳慧娘的左手已经彻底的麻木了,慧娘的牙齿还紧紧的咬在李进忠的手上,显然她已是把自己这几年来所有的怨恨和委屈都倾泻在这一咬之上了。
李进忠抽出自己的左手时已是被咬掉了血肉,可他已经顾不得疼痛了,他从柳慧娘僵硬的身子上下来,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正对着她的眼睛,此时柳慧娘的眼中也没有了来时的凶狠和仇恨了,她的心绪似乎平静了许多。
的确,当柳慧娘被李进忠压在了身下时,她的心里就已经明白今晚她是报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