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想着想着他的屌就硬了起来,在妈妈的腰臀之间不断的顶来顶去。幸好那
时天已渐黑,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爷爷一有机会就在妈妈嘴唇上亲一口,手也
不老实。他一会儿将妈妈横抱一阵,一会儿竖抱一阵,一会儿又抗到肩上。他的
手就在妈妈身上到处乱摸,有时故意抱住妈妈的大mī_mī,有时隔着裤子去掏摸妈
妈的屄。爷爷越摸妈妈的屄,屌硬的越厉害,心里也越急的很,好不容易才熬到
了家里。」
「爷爷说要不是他用屌来日妈妈的屄,妈妈恐怕早没命了,说起来妈妈还要
多感谢他的屌才对。妈妈并不否认,脸红红的白了爷爷一眼,嗔声说:」你真屌
能。爷爷哈哈大笑:「不屌能怎么敢日自己的儿媳妇。他说着抬起妈妈一条
腿,将他的屌送到妈妈的屄洞口前,又要日妈妈了。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幸
好他们家的猪羊及时跑了,不然我可要被那两个羊贩子给lún_jiān了。一想到他们刚
日了羊屄的屌再来日我,我就感到恶心。爷爷说:「那两个家伙肯定日羊日的
多了,到哪都有一股羊膻味,也难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至于你说的猪羊跑
掉的问题,哪有那么巧的,肯定是我那个侄媳妇故意放的,想想我娇滴滴的侄媳
妇还挺聪明的。」
「姐姐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你想啊,姐姐爷爷都猜出婶儿是故意放跑那两
个叔叔家的猪羊的,那两个叔叔不可能想不到。都是婶儿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
还不恨死婶儿了。我说他们日婶儿时怎么都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婶儿给日死。」
小女孩手比指划,神采奕奕,好像在叙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当她
说完最后一句话,视线不经意间碰到停放着我妈妈尸体的棺材时,她面上一红,
和我相顾莞尔:「是了,婶儿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怎么可能再把婶儿日死一次呢。」
我心里沉痛无比,但为了查明妈妈的死因,凡是和妈妈生前死后扯上关系的
我都要弄个清楚。
我继续问小女孩:「在那间偏房里,不是还有几个婶子大娘,那两个叔叔污
辱你婶儿,她们都不管吗?」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问我:「污辱?什么是污辱?」
我无奈的解释给她听:「污辱又叫奸污淫辱,玷人清白,夺人贞操,使人肉
体和魂灵蒙羞,受尽耻辱。污也就是赃的意思,污辱妇女是不道德的,奸尸、辱
尸更是令人发指,遭人唾骂。」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说:「我知道了,怪不得大娘说那两个叔叔把婶儿都给弄
赃了,害的她们还得重新来洗。」
小女孩毕竟年幼,孩童心性,稚气未脱。她的理解能力有限,而又难辩是非,
想到哪说哪。我对此毫无办法,只好引导她说:「当时你一定在场吧,你给我说
说那间屋子里的情况。」
小女孩说:「是这样的,我一喊门妈妈就在里面拿掉了顶门棍,刚开了一条
缝,那两个叔叔就推门硬挤了进去。妈妈一看见那两个叔叔腿都吓软了,本能的
就往后退。我趁机也钻进了屋子里,顺手将门再次顶上。我大娘、二婶、四婶、
七姑姑正围着婶儿给婶儿化妆呢,她们见有男的闯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婶
儿现在什么衣服也没穿,就赤身luǒ_tǐ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她们没必要这么慌的,
婶儿的光腚早被人看光了,屄也被我爷爷他们日了个遍,只是妈妈、大娘、二婶、
四婶、七姑姑她们还不知道。」
「这里面就大娘和婶儿的关系最要好,其次是我妈妈。大娘是我三爷爷的大
儿媳妇,我那个二哥的妈妈。四婶是我二爷爷家的儿媳妇,刚过门不久还是个新
媳妇呢,平时和婶儿还没怎么说过话。七姑姑是我那个三爷爷的女儿,人长的像
天仙一样,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有出嫁。她说她是天上的童子,不能婚配,一婚
配就要生病。二婶是我的亲婶儿,她和婶儿是被人贩子同时卖过来的。她们是一
个地方的,而且还有什么亲戚。只是二婶对婶儿好像有很大的敌意,可能是她没
有婶儿长的俊吧。」
「若说起俊俏,七姑姑应该数第一,因为她又年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其次
是婶儿,再其次就是二婶、妈妈、大娘、四婶。四婶最小了,还不到二十,比我
姐姐也就大个几岁。岁数最大的就是大娘,她都已经四十多了,不过她的身姿风
韵绝不比四婶差,只是四婶相对来说要比大娘娇嫩些。」
「咱们一个大家族里面长的最俊的几个女人基本上都聚齐了,那两个叔叔一
进的屋来,第一视线就落在了婶儿身上。大娘从旁侧拦住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叔叔说:」听说嫂子掉水坑里了,不知淹的怎么样,我们兄弟两人特地
过来看看。大娘板着面孔说:「过来看看?你们没看见院子里正在扎灵棚吗?
棺材都快运来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叔叔被大娘说的脸上一红,不知怎么
应对了。另一个叔叔说:」嫂子,我看你是误会了,要知道人命关天,你们这样
草率下结论可不行啊。以前我们就救过一只落水的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