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会称呼她小姐的,只有一个人。
五十三 你是笨蛋吗
「这是让娜小姐的信。」
萨摩接过信件,背面封蜡上的符号他认得出来,之前他帮让娜和杜巴利通信,这个暗号就和当初封蜡上的一样。他将信交还给修道院的牧师「拿给她。」
让娜与杜巴利的信件来来回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封了。整个修道院与镇上,早就布满路易十五安插的眼线,那天让娜借口要去镇上走走,暗地请人送的信,也是通报到他萨摩手上,经过允许才寄出的,当然回信也是。
其实,萨摩早就从路易十五口中知道让娜与杜巴利一直以来都在暗中计划革命,也知道路易十五为了阻止让娜,半夜将让娜密送到修道院,在这个镇上布满眼线,如软禁般企图断绝她与外界往来。革命一但失败便是死罪,正是有心人士趁机铲除异己的大好机会,路易十五在用国王的方式保护她。
『自从玛莉公主与路易十六王子联姻后,我一直有不祥的预感,如果我再也无法回到这里,请你代替我照顾她……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让娜抵达修道院的隔天,路易十五也赶到修道院待了一晚,隔天临走前,将勒贝尔的衣服交给萨摩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些人也只是遵照当初路易十五装扮的勒贝尔的指示,将让娜的一举一动通报给勒贝尔,虽然身为路易十五的勒贝尔阻止让娜与外界联系,但是身为萨摩的勒贝尔并不想阻止她。他和让娜一路走来,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听从黎塞留的话,以为黎塞留是对她最好的。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学会尊重她的选择。
深夜,萨摩依旧守候在让娜的房门外待命,门缝下透出晕黄的灯光,灯熄后,房里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门口,门咿呀推开,单薄的人影披着窗外透入的月光站在门口。
让娜侧身,萨摩便走进房内。这是他们两人不需言语的默契,只要让娜想他,便会在熄灯后开门让他进来。
她解下他的头巾,他弯下身亲吻她,他的吻已经不生涩了,甚至知道如何吸吮她敏感的舌尖与唇瓣。
「嗯…哼…」光是接吻,就能让她闷哼呻吟。
他吻上她耳后细嫩的颈项肌肤,埋在她发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闻着便热血喷张,吻的喘息有些粗重来到她的肩膀,他抱紧她,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
她将手伸进他赤裸的身子,抚摸他的疮疤。
他不喜欢她摸他的身体,就像他黝黑的肤色,只能隐藏在看不清脸的黑暗中。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她仰躺着望着他,手伸向他的裤带。
他阻止她,抓住她的手,打算欺身直接吻她。
「你又要用手打发我吗?」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为仆人,自认只有服侍她的资格。
见他没有回答,她有些生气「你为什么……」她自认在修道院这些日子,已经给他很多次坦白的机会,他却什么也不说,但是想起他满身是伤的背影,想起他背着她走过那么多不堪的记忆,用勒贝尔的样子,提着油灯等她回来的每个夜晚,甚至尽心尽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yù_wàng,一心就只为了满足她每个晚上的高潮。她心肠一软,无奈的轻叹「……你是笨蛋吗?」
他吻上她,要她消气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进他的衣内,这次他没有阻止她抚摸他的伤痕,她顺着痕迹从背到腰,腹肌摸进裤子前裆。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皱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
五十四 替身
「……已经到极限了。」萨摩将她按在床上,手微微颤抖,理智游走在崩溃边缘。当初在他面前,艾吉永凌辱让娜的画面,不堪的回忆在他血液里翻滚,他不想象艾吉永那样伤害她,但是当时目睹她被奸淫却也跟着硬挺起来的棒子,正逐渐唤醒他体内野兽般的yù_wàng。
他的犹豫与挣扎,让娜并没有理会,她拉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亲吻他的伤疤。明明与路易十五高贵皇室才有的光滑肩胛有天壤之别,她居然到最近才发现,从头到尾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勒贝尔,都是萨摩。是她傻还是他傻?
他气息变得粗重,低哑着嗓音「小姐,对不起……」终究禁不起让娜一再挑逗,他将她狠狠压在床上,情不自禁无法自拔的深吻她。
她两手缠上他的脖子,尽情与他唇齿交缠。
他脱去她的外衣,吻着她的脖颈一直到胸前,他不像之前服侍她般小心翼翼,无法再掩饰的渴望显得急躁,他揉她的胸吸吮她敏感的rǔ_jiā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