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猥琐的中年汉子刚开口,楼锦反手一拐子,就把人打趴下,爬不起来了。
“……”剩下的几个嘴里淫邪的话还没说出口,面面相觑。
“你们头儿呢?”楼锦一脚踩在这个猥琐男人的后背上,抬头冲着剩下的三个问道。
“头儿,头儿他今天拉肚子没来……”被楼锦的身手吓到了,几个山匪连忙说道。
楼锦拎起大棒子,对着这个开口的男人当头就是一棒。成功的看着对方倒地不起。
然后微笑的看着剩下的两个山匪。
“他没有说实话,现在轮到你们了。”
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兄弟,剩下的两人战战兢兢,怪不得赖子头一个晕,他们现在晕还来得及吗?
“殿下,殿下他就在后面。”其中一人憋不住了,倒在地上哭丧着脸的说道。
殿下?这个称呼倒有点儿稀奇,楼锦摸出那把匕首,放在手里转了个花儿。
“这是殿下的匕首!”醒着的两个山匪连忙说道。
楼锦斜飞一个眼神过去。
“现在是我的了。”到了她手里的东西,难道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对对对,是您的,是您的。”很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乱说什么话。
这把匕首上,制作精良,手柄上从前应该镶嵌了不少的珠宝。不过这会儿都被扣下来卖钱了。即便如此,镀金的手柄,还是值不少钱。
这个山匪头头还让人叫他殿下?
等了一会儿,楼锦咧嘴笑了笑,抬眸看向骑着马奔驰慢悠悠的跑过来的所谓的山匪头子,殿下?
“怎么——”那人来的飞快,刚靠近看清地上的情形之后,话说到一半,立刻转身掉头就跑,怂的那叫一个彻彻底底。
“……”楼锦无语,手里的匕首飞射出去,擦着那匹马的后腿过去扎到了地上。
而马也受惊了,嘶鸣一声,扬起马蹄把马背上的人摔下了下去。
“哎哟!我的马我的马!”这人掉下来摔得个狗啃屎也顾不上他自己,尽担心在马身上了。
见状,楼锦一脚就揣在剩下两个山匪中稍显年轻的那个腿上。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殿下追马去啊。”
啊?哦,这就去。山匪急急忙忙的朝着马跑得方向追了过去。
慢慢踱步到这个摔地上不肯起来的山匪头子面前,楼锦一脚踩在石头上,弯腰附身单手撑在膝盖上。
“姓名?”
啊?山匪头子扬起一张白皙隽秀的脸,茫然的看着她。
楼锦眼睛低垂了下,然后一脚踩在了这山匪头子的后腰上,用力的碾了碾。
“姓名。”
“苻安。”
“籍贯?”
“关陇略阳人士。”
楼锦抬抬下巴,把人放开。
“那匹马我要了,带着你的人滚吧。”说完,就要去拔插在地上的匕首。
苻安犹豫了下,才小声的说道。
“那把匕首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了,还有你的马也是我的。”楼锦回头意有所指的吹了吹匕首的刀口。
苻安咽了口唾沫,本来已经服软了。可是想想自己除了这把匕首就只剩下那匹马了,要是都被抢了去,他还怎么当他的山匪头?
“我,我是大秦皇室子孙,你,你不能打劫一个氐族勋贵。”
皇室子弟?带着这么几个歪瓜裂枣当山匪?
“你姓苻和大秦皇室有什么关系?”虽然她历史不是很好,但也知道秦始皇叫嬴政,他儿子叫胡亥的。
“我是略阳氐族,我的祖父和苻大人是同支,我苻姓是国姓,我——”苻安开了个头后面就说顺溜了,他可是贵族子弟,可不是一般人,这里的贱民见到他都是要磕头的,他鞭打贱民,是贱民们的荣幸。
打住,楼锦抬手示意苻安闭嘴。
苻大人?国姓?好像有点儿耳熟的样子。
“淝水之战?”楼锦开口问道。
苻安还是茫然。
“我知道淝水,但是那里打没打仗我不知道。”大秦国泰民安,没听说哪儿打仗啊。
“你说的大秦是前秦吧,苻坚对吧?”
这还是楼锦第一次了解到现阶段的时间历史线,她也是有够倒霉的,竟然穿越到了史上最混乱的时期,五代十六胡。到处都是自立为王,建都称帝的野心家。
什么前秦?他们就是大秦啊。苻安暗暗嘀咕两句,但是楼锦没有理他。
前秦也是安定了一段日子的,淝水之战之后才土崩瓦解的。她没记太清楚,到底是什么日子发生的这场定乾坤的战斗。不过,这么大的战役之前应该动静不小,不用担心。
“行了,你滚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楼锦一脚把人踹开。
捡起匕首,过去接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受惊了的马。
一头母马,刚生了小马不久,马奶鼓胀胀的。
她那个便宜儿子,挺走运的,有奶喝了。
“诶,你!”苻安被抢了武器又被抢了马匹,心有不甘,刚想再说两句。
楼锦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立刻就让他闭上了嘴巴。算了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
夜里,郑婆子一边儿用她那双灵活的手挤马奶,一边儿偷偷分点儿耳朵去观察院子里的情况。
田秀娥跪在地上,也不知道楼锦对她做了什么,嗓子已经哭嚎哑了,惨的让人闻着伤心。
不过郑婆子不同情她,想想她下午干的事儿,活该。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刚把山匪打发走,田秀娥就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