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一直关注并支持我的洪军和司马南,他们连声地恭喜我,说我终于翻身了。当然爸爸妈妈也是知道了,欣喜之情自然不用说。
而秦国平因为知道我跟杨采妮的关系,他的开关柜更是订了七十多万块,至于他到底因此挣了多少钱,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说要给他感谢费的时候,他就说:“小陈算了,你这次也帮了我不少忙。平时因为有你的原因,我的开销也比以前减少了一半,这次订合同你在杨姐面前又帮我说了不少好话!你虽然没有跟我说,但我心里明白!因此这次你也不用谢我,我也不感谢你了,咱们就算互相帮助吧!”
“呵呵,做生意嘛,本来就要互相帮助的。我们这次的合作算是比较成功的,合作也比较愉快!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合作呢!”
这一次我和秦国平回家的时候破天荒地买了两张卧铺票,还是软卧,价格比硬卧还要贵了百分之五十多。朋友们或许会问,既然你们都挣那么多钱了,为什么不做飞机呢?这话问得当然有道理,但是要知道那时候从兰州到南京的飞机一周只有两班,而且还是俄罗斯产的小飞机,只能坐一百人都不到,中途还要停*西安咸阳机场上下旅客,到南京的时候空中就要飞四五个小时,加上进出机场的时间,这样一算,我们坐火车都早到家了,何况我们走的那两天真好没有飞机,而我们又归心似箭,因此我们就乘火车回家了。
我前脚到家,杨采妮随后就给我们厂打了百分之五十的预付款,也就是十八万块钱。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朋友们可以帮我大致地算一下,我不仅因此能够提前付清厂里的货款和税款,还能结余八万多块钱取出来给自己用。另外新疆的货款也已经到行了,我又结了差不多一万五千块,两项加起来正好差不多有十万块了。
我拿着这笔钱还清了我高中时家里欠下的三万多块钱的债务,以及几千块钱的高利贷,当然还有洪军和司马南的各一万块钱,我也一并还清了。还剩余四万多块钱。然后,我立即给自己添置了一款诺基亚手机,家里也装了一部固定电话,同时还给家里添置了几样家具和家用电器,而我的一身行头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来了个彻底大翻新,变成了清一色或国际或国内的时装品牌——当然,因为要支持国货的原因,我更多的买的都是雅戈尔、杉杉、报喜欢鸟等国内的一些服装品牌。
我买了手机后不久,基本上就通知[完了我所有想通知的亲朋好友,当然其中也包括徐子玉。徐子玉回电话的时候,嘴上虽然说“恭喜我发财了!”但我听着怎么都不对味,她说她早就听洪军说过了。那口气非常的冷,冷得宛若西伯利亚的寒流,令人有些受不了!
我说:“子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都向你认错了啊!你不能叫我求你吧?”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徐子玉说这话时的口气比骂我打我还叫我难受,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最近一个多月来,只要一有空,就在思考我那天到底哪里犯了错误?可是我想来想去,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又转回到原地,自我安慰道:女人心海底针,我这个肉眼凡胎的人,是没办法猜得透的。
司马南回家了,他打电话叫我到他家里去玩。
他告诉我说,他这一次在新疆呆了半个月多后以后,又去了湖北江苏等地,中间还在上海住了一段时间,这期间,他在湖北操作的一个电厂技改项目,因为关系不够别人硬,最终没有做下来,结果亏了四五万块钱。主要是吃喝费用等花去的,给客户的回扣,生意没做下来后就又返还给司马南了,但吃喝等费用就不能叫人家吐出来了。
司马南淡淡地跟我谈了一些大概的情况,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当然他也没必要跟我说得太详细,而知道得太详细也没有用。最后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小诺,你不是想看我的传记吗?我最近一段时间又写了一些,你可以拿去看看了。”
我高兴地说“好啊”,然后就看见他从行李包中拿出上次给我看的那个笔记本,交到我手里后,他说,“你先看着,我出去有点事,待会再回来。”
“好!”我应道。
司马南走后,我坐在他房间里的沙发上,翻开到上次看完的地方接着往下看。他继续写道:
第二天,我从宁陵市回家了。此后,我的日记本上便多了个“女主角”——明媚。我在零零年三月二十七日的一篇日记上,这样写道:
我现在每天都要在草纸上,反复地练习着“明媚”这两个字。
我的字迹实在是太丑陋,恐怕因此会有损于这两个字的可爱和文静,所以我必须要努力地将这两个字,写得更好看些,以便将来有一天,让它的主人看见,不致于太难看,不会令我太难堪,只可惜我书法的根基实在太差,恐以后还是会有辱这两个字的圣洁,这真令我日夜寝食难安。
明媚,你有没有过因为别人高兴,而使自己也跟着很高兴的时候呢?你有没有过因为和朋友在一起,而感到很温馨很愉快的时候呢?你有没有过跟喜欢的朋友说话,而心跳加速心慌意乱的时候呢?假如你也曾有过这些时候的话,你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什么会时常脸红,为什么会时常心神不宁,为什么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