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杰吻了她一口,跳下床去,在地上找到睡前随手掉下的手表後,打了个寒噤道:“天!
六点半了。“站起身使往房门走去。
祈青思叫道:“天啊!你身上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李少杰傻兮兮由地上拾起衣服,抛起祈青思道:“快穿衣。”
当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外时,差点想各找一地洞钻进去。
原来罗庚才、何铁翼、珍妮、谢俊和全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红著一夜末睡的眼睛狠狠盯著们。
幸好电话响起,解了他们尴尬的困境。
众人眼光全集中到那不住鸣叫的电话去,谢俊和坐得最近,按著了接听器,好让各人可一听到。
谭端正的声音响起道:“李少杰的梦真灵验,我们捡到了有史以来最大批的毒品,大船上和岸上接应的人全部一网成擒。”
众人立时欢声雷动。
谭端正又兴奋地道:“这次我定会名扬国际,更肯定可升级,嘿:但是……众人齐齐愕然罗庚才急切问道:”但是什么?“谭端正的声音数了一口气道:”确是抓到了魏波那几个窒拢可是他们把事情全揽到身上,看来我们不够证据起诉他。“
众人兴奋的情绪立时冷却了大半。
罗庚才嘿然道:“我们整不了他,但被他害得损失惨重的毒枭却不会放过他,现在他已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了。”
何铁翼问道:“抓了他没有?”谭端正道:“这小子昨天傍晚离家後,摆脱了我们跟踪他人,不知所踪。现在仍末找到他。”
何铁翼跳了起来,道:“任他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挖出来。”
谭端正道:“明天再说吧:我也要准备一下记者招待会的讲稿了,再见!”挂断了线。
罗庚才亦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少杰的肩头安慰道:“魏波现在不但变了无牙的老虎,还是任人打的落水狗,放心吧!我也要回家睡觉了。”随著迫不及待的偕何铁翼离去。
谢俊和意兴索然地打了个呵欠,同珍妮道:“到我的办公室去吧!那处有一张很舒服的大。”
珍妮点了点头,傍著他往外走去。
到了门前,谢俊和转过头来向瞪著他和珍妮的李少杰和祈青思哂道“不要看著我们,现在我筋疲力尽,想学你们的荒淫无道亦力有不逮哩!”笑著搂珍妮去了。
李少杰神情木然,对谢俊和的调侃一点反应都没有。
祈青思则羞喜不胜,顷道:“都是你累人,给俊和这样取笑人。”接著轻轻道:“不过仍值得的。”
李少杰像听不到似的,道:“你坐一会,我到外面打个转立刻回来八时三十分。在孙强和马力行两名保镖护送下,李少杰和祈青思乘电梯往下去。李少杰神情有点紧张,脸色苍白。祈青伸手探他额头,关心道:”李少杰!你是否不舒服。“
李少杰勉强一笑道:“可能是昨晚衣服穿得少,著了凉。嗯!看来你的抗寒力比我好多了。”
孙、马两人露出会心微笑j 显是猜到昨夜他们干过好事。
“唉哟!”
祈青思红著俏脸咬了他一脚。
电梯终於停定,四人穿过宏伟的大堂,往正门走去,沿途遇上回来上班的职员,都尊敬地他们打招呼。
公司的警卫忙肃迎门旁,又有人走到街上,拉开恭候著那辆大房车的车门。
李少杰的脸色更苍白了,到了车旁。
车轮擦著路面的声音由後传来,众人一齐骇然转身。
“砰!”高速驶来的那辆车猛撞在等候李少杰他们那辆大房车的尾巴上,把大房车撞得往前冲去。
孙强和马力行两人的反应都是一等一的快捷,手全探入上衣里。
车门打开,魏波以与他体形绝不相称的速度扑了出来,手上火光一闪。
李少杰一声惨叫,整个人往後抛跌。
“砰!”“砰!”
孙强和马力行手上的枪不分先後同时发射,魏波手枪脱手往後掉去,胸前鲜血迸射,往後跌。
一时路上行人争相走避,呼叫喧天。
祈青思尖叫著扑到仰躺地上的李少杰身上,狂喊道:“李少杰!李少杰!你不能抛下我啊!”不知基於什么力量,重伤的魏波勉力坐起,口中咯血嘶哑地笑著道:“哈!我要你陪我一齐溃按著两眼一瞪,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李少杰一手搭在祈青思香肩,另一手揉著胸口中枪处生了起来,就若早先梦醒时那样,然後把上衣拉开,钮扣飞脱下,露出里面的避弹衣,乾咳著道:“明白了吗?魏波。”
魏波脸色剧变,两;目一翻仰跌地上,当场断气,双目睁而不闭,显然死也不肯服气。
祈青思犹挂泪珠的俏脸露出狂喜,死命搂紧坐在地上的李少杰,又哭又笑,完全失去了平时清冷自如的控制力。
街上泊满了警车,行人道被封闭起来,大批记者闻风而至,争相采访,对面街围满好事的,不住有女孩尖叫道:“李少杰:李少杰!”
看著魏波的体被弄上了黑箱车,谢俊和在李少杰耳旁怨怪道:“为何要冒这个险?”淩少杰低声答道:“带有手枪和意图谋杀最多不过坐几年监,现在这结局不是更好吗?”谭端走凉来,叹道:“是否你的死鬼老豆提醒你穿避弹衣的呢?假若他瞄准的是你的头就是一件笫铝。”
孙强亦道:“李先生真有第六感觉,幸好我车尾箱有避弹衣,可以应李先生的要求立即送一件,这是我的私夥,李先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