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惊讶,鬼面将军的大名他们都听过,但他们万万未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
“该不是之前那救灾款项的事情走漏了风声?”
“别胡说!”其中一年过半百的男人制止有些慌乱的众人,有所指地看向侯在一旁的下人。
“你先下去吧。”晋易重新回到主位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此刻镇定了不少。
待到下人都离开,晋易这才看向旁边的几人,“就按照之前计划的进行,切记不要出错。”
“可是那鬼面将军怎么办?”一新起的门派掌门人问道,“那救灾款项的事情万一要是让他知道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饭桶!顾前顾后难成大事!”晋易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话毕,他见旁边几个掌门均面露菜色,又道:“你们怕什么?咱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难道还能害了你们?”
几个掌门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沉思。
晋易见状,又道:“只要事成,只要我能顺利登基,我答应你们的好处少不了你们的。但你们也要清楚这件事不是没有风险,若是那么容易就能成,我还要你们做什么?”
“再说那皇位本就是我的,本就不该那杂碎做!我们这是替天行道。”提起晋祁,晋易眼中是露骨的仇恨。
那个原本一无是处根本不起眼的杂碎,竟然成了最后的赢家,这件事情无论多久他都无法理解也绝不会承认!
晋易话说到这份上,众掌门纷纷起身抱拳,“玄铁令的事情王爷放心交给我们,至于这鬼面将军的事,就麻烦您了。”
晋易头痛得捏了捏鼻梁,挥手,让众人退去。
提起鬼面将军,他有瞬间的慌乱与恐惧,但很快这份慌乱与恐惧就被仇恨和愤怒取而代之。
当年的事情再次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的眼前,原本稳坐皇位的他们两兄弟,那一场夺宫之乱后却成了最大的输家。
他哥命丧晋祁之手,其他兄弟亦悉数被杀,只他最先反应过来临阵倒戈假意归顺晋祁,才让晋祁没有办法拿他问罪才勉强躲过一劫。
之后他便被遣放到了这景山城中,说是驻守,实际不过是变相的流放。
一想起那件事,晋易便恨得牙痒痒。
那一次他勉强躲过一劫,但那时的一跪,也成了他人生最大的屈辱。
热火朝天的比武大会会场,比试开始后,第一天最热门的话题毫不意外的便是楚一凌。
楚一凌从下场开始就战无不胜,毫不意外的赢了一路。
与他分到同一个组的众人痛苦不已,同时也兴奋不已。若能与江湖第一人交上手,也够他们吹嘘好一阵子了。
上午的比赛过半后,跟着一起来的众副将也纷纷去领了牌子上场玩。
许君一直蹲在屋顶看热闹,除了偶尔替几个副将加加油之外,他基本一直盯着楚一凌看。
前面几天都是海选,能遇上厉害人物的机会不多,所以大多数时候楚一凌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对方踹下场去。但即使是如此台子旁也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甚至还有不少人都帮着数他到底踹下去了几个。
许君便是其中之一,他从楚一凌下场开始,就一直一脸认真的掰着手指头帮楚一凌算他打赢了多少个。
看到兴奋之处,他还会跟着其他人一起站起来欢呼大喊,开心兴奋得不行。
海选分发的铭牌都是随机的,分到哪一个组也都是随机的,下场去玩的几个副将就有撞在一起的,陶驰就不巧撞上了楚一凌。
两人上台,简单聊了两句后很快便摆开架势。
楚一凌拔出未出鞘的剑,见状围观的众人瞬间兴奋起来,因为迄今为止他还未拔剑一次。
陶驰也兴奋起来,解了手挽上的衣袖,挽起袖子,拿了长矛。
陶驰虽非武林中人,但他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比起在场大部分只练把式的武林中人来说,他可谓是身经百战更加难以对付。
一时间气氛紧绷,屋顶上的许君兴奋起来,他往前跑了两步高举双手大喊道:“师傅,打他!”
台上正四目相对的两人闻声气势一乱,纷纷侧头朝着许君那边看了一眼,这一乱后,两人的打斗也都变得多了几分切磋的意思,少了几分针锋相对。
“你要不要喝些水?”和许君两人呆在屋顶的鬼面将军见许君被晒得一头汗水,拿出了水壶。
许君却是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师傅加油!桃子你不许打我师傅!”
鬼面之下的人看了看自己抬起的手,又看了看兴奋得根本没空看自己一眼的许君,默默的收起了水壶。
这场比赛的胜者不用说,依旧是楚一凌。
下台之后,陶驰立刻向着屋顶那边而去,准备找只给楚一凌加油的许君算账。
许君却是激动不已地望着楚一凌,两只眼里都是崇拜,“师傅真厉害!”
陶驰下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