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动作还蛮快的嘛。”虽然江瑞香极力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但是她发颤的声音还是让我听出了端倪,我心中不禁暗笑。不过等我看到江瑞香手上的毛巾时,我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江瑞香笑眯眯的走到了我身边,用毛巾在我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我忍不住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害怕了?还是你想违背约定?”江瑞香的一句话就让我泄了气,连带的胯下的小弟弟都软了下来。看着江瑞香笑靥如花,我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她用四条毛巾将我的手脚绑在了床的两头,让我动弹不得,我心中不禁想道:“她该不是个女王吧?但愿她不会拿出鞭子来,要不然我可就惨了。”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也许是我的祈祷真的感动了上苍吧,江瑞香并没有拿出皮鞭,但是她却拿出一件让我感到寒毛竖起的道具,一把明晃晃的剃刀。
“大姐,你…你要干什么?”我强自镇定的问道,心中却在暗念阿弥陀佛。
江瑞香粲然一笑,笑眯眯的反问道:“你说呢?”似乎还嫌刀不够快,她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块牛皮,将剃刀在上面磨得嚓嚓直响,而我的心也跟着磨刀的嚓嚓声直往下沉。
“嗯,可以了。”江瑞香举起似乎更亮的剃刀看了看,盯着我胯下像条死蛇的小弟弟,讥笑道:“怎么啦,害怕了?”
见她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我小心翼翼的道:“大姐,你开玩笑的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不想变成太监。”
“现在才后悔,太迟了点吧?”江瑞香脸色突然一变,咬牙切齿道:“我今天就要把你这淫根给断了,看你以后怎么去花心,看你以后拿什么去勾引别的女人?”说着她就一式「拨草寻蛇」,伸手朝我胯下抓去。
看她的神情不似开玩笑,我心头不由大骇,再也忍不住的剧烈挣扎了起来:“不要啊——”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划破夜空,惊得或远或近的汽车防盗装置都一起响了起来…
(三十五)fēng_liú小劫
“大姐,你悠着点啊,我的下半生幸福可都在你手里啊…”我哭丧着脸泄气的道,脑海中却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贴着小老弟而带来的让人胆战心惊的凉意。江瑞香正聚精会神的低头「修理」着我的小老弟,听了我的话,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叱道:“你鬼叫什么,要是我的手被你吓得哆嗦的话,你可别怪我。”
现在是她为刀徂,我为鱼肉,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想不到我柳玉麟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竟然受此奇耻大辱?看着一缕缕卷曲的黑毛轻轻的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在心中暗暗的为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亲密战友默哀:“别了,阴兄。”
“好了,大功告成。”江瑞香很熟练的将我两腿之间的黑色森林给剃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明晃晃的剃刀举到自己嘴边,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十分优雅的吹了口气,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心中郁卒,见她将剃刀放到了一边,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江瑞香歪着头审视着我的两腿之间,神情满意的点着头,就像是她刚刚完成了一件杰出的艺术作品似的。似乎觉得光看不过瘾,她还伸出手拨弄起我那软如死蛇、光秃秃十分滑稽可笑的小弟弟,这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脸上有如火烧般,羞愤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哟,我的柳大少爷怎么啦,怎么哭丧着个脸啊?”江瑞香笑嘻嘻的将装着我yīn_máo的透明塑料小袋举到了我面前,好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战利品似的。我气得牙根直痒,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理她,心中却暗自发誓道:“江瑞香,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柳。”
“怎么啦,还要给我脸色看啊?”江瑞香笑颜如花,媚劲十足的低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轻轻舔了一口,然后嗤嗤媚笑道:“人家看你下面的茅草乱糟糟的,好心好意帮你修剪一下,你却一脸臭烘烘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茅草?修剪?有冇有搞错,你可是把我的yīn_máo全剃光了,这也叫修剪?我的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里那个郁闷啊。
“怎么?对我的工作不满意?那真是对不起柳大爷啊,小女子重新再来过。”江瑞香眼里闪烁着恶魔的光芒,纤手向放在一边的剃刀摸去。虽然明知她是吓唬我,但我知道如果今晚不顺着她点,指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来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我还因为程玉蓉的事情而有求于她呢?罢了、罢了,反正今晚丢脸肯定是丢定了,我又何必再打肿脸充胖子呢,万一惹毛了她不给我那东西,那我的「牺牲」岂不就是毫无价值了?想通这点,我心中的郁闷和羞愤减轻了不少,我苦笑着望着半跪着我身边的江瑞香道:“大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呢?”
“羞辱?你也知道是羞辱?”江瑞香脸色陡变,如染寒霜,盯着我恨恨的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把我从你怀中推开的时候,你给我的又是怎样的羞辱呢?还有,当你无情的拒绝清儿的示爱时,你给清儿又是怎样的羞辱呢?你口口声声的说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是怎么对待我和清儿的?”仿佛是积蓄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得到了释放的机会,江瑞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