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维护你干爸啊?”若兰笑眯眯的走到嘉妮身边,伸手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嘉妮有点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理若兰。
看到嘉妮一副小儿女之态,我不禁好笑道:“嘉妮,你若兰姐姐说笑话呢,你生什么闲气?
其实若兰说的也不错,老师就跟传教士差不多,老师讲课的过程也差不多就是一种布道,只不过老师布的道不是宗教的教义,而是科学知识。”
嘉妮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嘻嘻,柳叔,您这当老师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总是一套一套的。”若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随意的跷起了二郎腿,然后笑着说道:“柳叔,咱们炒股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您现在的印象,您觉得中国的股市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中国的股市啊?我说不好。”我摇摇头道:“虽然进入股市的时间还短,但这段我也看过不少的书籍和相关报道,也多少知道点。理论上都说股市是一个国家国民经济的晴雨表,但是中国股市显然已经失去了这个功能。”
“我看过有关报道,自2ooo年6月中国股市崩盘以来的三年多时间里,股市持续低迷,股指下跌了近千点,市值蒸发ooo多亿元,这跟中国国民经济每年以%左右的速度高速增长的大好形势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我自己觉得啊,在中国炒股不是一种投资行为,而是一种投机行为。整个股市就是一个富人的游戏场所,你要有钱就进来玩,玩好了就能把别人的钱赢过来,玩不好那只能自认倒霉赔钱。你要是个没钱的人,千万别指望通过股市发家致富,那跟天方夜潭差不多。”
“柳叔,你说的真够直白的,不过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这炒股就是一种赌钱的游戏,不过跟打牌、打麻将还不太一样,这个游戏里面钱越多的人优势越大,存在明显的不公平。”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炒股之前还很天真的想着挣大钱呢,现在才发觉自己真是幼稚的可以,别说挣大钱了,挣点小钱都很难。”
“这么快就失去信心了,那可不好。”我笑着摇了摇头道:“股市上不是有句话嘛,一赢两平七输,输的永远是绝大多数;尤其我们是刚进入股市的新手,用莹莹的话说就是股市菜鸟,交点学费总是应该的。说到底炒股就是一种斗智的游戏,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个的头脑,会输得一塌糊涂。咱眼光放长远一点,先别说挣钱,只要不亏就是胜利。”
“呵呵,柳叔,你这样一说我就感觉没什么压力了。”若兰笑着道,突然一皱眉头道:“柳叔,怡菁姐最近好像来的少了吧?”
“哦,她接的一个活这两天就要交工了,我就没让她过来;等她忙过这阵之后,她还会每天来教我这个学生的。”我笑着向若兰解释道:“好像是一个网络工具软件吧,她跟我讲过,我没闹太明白。”若兰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笑着问道:“怎么没看到你妈和莹莹呢,她们在干什么?”
“又在一起说悄悄话呗,我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说。”若兰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道:“我现在都有点怀疑,到底我是妈妈的女儿,还是莹莹是妈妈的女儿,因为妈妈跟我好像没有多少话可说。”
“哟,什么时候你也变得酸不溜溜了,我的牙齿都差点被酸掉了。”我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惹得若兰和嘉妮都咭咭笑了起来。
嘉妮笑嘻嘻的对我道:“干爸,若兰姐姐是吃醋了呢。”
若兰又伸手捏了捏嘉妮的小脸,取笑她道:“哟,小不点也知道什么叫吃醋啊?”
“若兰姐姐,我不是小不点。”对于被人说成小不点,嘉妮显然很不满意。
若兰嘻嘻一笑,眼珠一转,望着我道:“柳叔,我有个问题问了妈,但是她不肯告诉我,你肯定知道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啊?”我不疑有它,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若兰好像是故意看了一眼嘉妮,然后望着我暧昧一笑道:“柳叔,你和妈、刘姨她们昨晚有没有玩4p啊?”
咣铛,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我怎么也想不到若兰会问出这么让人吐血的问题。我只觉血往脸上涌,瞬时变成了猪肝一般,反观若兰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还带着颇堪玩味的笑意。在对现在的年青人观念之开放感到敬佩之余,我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干爸,4p是什么意思啊?”嘉妮歪着小脑袋望着我,皱着眉头问道,天真无邪的小脸上满是困惑的表情。看到我窘迫不堪的表情,若兰这个始作俑者却捂着嘴嗤嗤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倒让我恍然大悟,她根本就是存心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口没遮拦?嘉妮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我没好气的狠狠瞪了若兰一眼,语气中带着轻微的责怪。我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困惑的嘉妮,柔声道:“嘉妮,你若兰姐姐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你就不要再问了。”
“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毒害祖国的花朵。”若兰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丫头最近也变得跟我没大没小了,是不是我平时对她们都太过放纵了?也许看到我的面色不善,若兰吐了吐舌头,起身道:“柳叔,我不妨碍你们说话了,我去看看妈妈和莹莹妹妹。”嘻,她竟脚底抹油,溜了。
“干爸,人家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嘉妮看到若兰走了,噘着小嘴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