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炎宗这群卑鄙小人!”
“居然用偷袭手段,不当人子。”
“杀了他们,为几位师兄弟报仇!”
一连串悲愤的吼叫声从元阳剑宗弟子中传出,地炎宗这群弟子的第一波偷袭,除了少数感受到危机的元阳剑宗弟子躲过一劫,至少有七八个元阳剑宗弟子被地炎宗的弟子偷袭而死。
为了抵抗虫潮,已然脱困的元阳剑宗弟子正在组成剑阵着力营救还被困在虫潮中的同门,自身并没有什么防护手段,被地炎宗弟子这么一出手,立刻损失惨重。
“杀!”
徐庶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两拨人马中间,毫不犹豫的怒喝一声,手持天罡剑狠狠地朝着地炎宗的弟子冲去。
现在他们元阳剑宗是腹背受敌,背后有无数虫潮威胁,唯一一条生路又被地炎宗的弟子挡住。唯一的办法,只能将这群地炎宗的弟子一个个全部杀死,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徐师兄,你带人先挡住虫潮!”徐庶冷静的声音响起,但这个命令在其他人听起来却有一丝丝寒冷之意。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徐庶这一命令完全是在送死!
“喏!”那位徐师兄眼神只是一变,便立刻答应道,在十几名弟子的簇拥下站在了虫潮与同门的中间。
“杀!只有杀了他们,我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杀光地炎宗的废物!”
“手下败将们,你爷爷来啦!”
一阵阵似乎有些癫狂的呼喊声从元阳剑宗残余的弟子中响起,只剩下十几名元阳剑宗的弟子犹如狂热的信徒一般,手持三尺青锋朝着地炎宗弟子扑去。
“哈哈哈哈,兄弟们,缠住他们,今日便是我地炎宗崛起之日!”地炎宗人群中,一个身穿火红劲装的大汉大笑道,他双手不断掐诀,一道血红色鬼头大刀陡然出现在头顶,狠狠地朝着最先冲上来的徐庶砍去。
而他背后,地炎宗的弟子也纷纷施法,与元阳剑宗的人斗在了一起。
只要能挡住元阳剑宗弟子一会儿,他们就会被那山谷中的不知名灵虫所吞噬。
只要能将元阳剑宗这群新一代的根基全部毁掉,那元阳剑宗就相当于毁了一半!没了新鲜血液的注入,元阳剑宗必将会成为历史。
我地炎宗之名,也许就会从今日重新升起!
……
试炼之地外,镇松峪驻地,本在盘膝打坐的镇松峪老祖松溪老祖眼睛突然猛地张开,胸口微微起伏,一丝细小的鲜血缓缓地从他的嘴角处渗出。
而后,一道血红的杀意从他眼中出现。
“老祖,发生了什么事?”一位筑基长老突然发现了老祖的不对劲,出口询问道。
“无事,只不过是老夫心血来潮,修为有所突破罢了!”松溪老祖摇摇头,默然的说道。至于嘴角的那丝鲜血,却早已消失不见。
“恭贺老祖神功大成!”其他筑基长老听闻此事,连忙齐声恭贺。
但是,没人知道,这位松溪老祖却在心中疯狂大骂!
“到底是何人,连老夫最疼爱的玄孙也敢动手!”
“那紫玉叶可是老夫以心血炼制的极品防御法器,我那玄孙有此物保护甚至能阻挡筑基后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还有那件符宝,这次试炼之地的弟子中除了有限的几人外没人超得过我那玄孙。难道是元阳剑宗那位……”
“符宝,肯定是了,这批弟子中肯定也有人拥有符宝!元阳剑宗的徐庶、青阳宗、地炎宗那几个小辈,都有可能是凶手!”
“该死,不管是谁,敢杀我玄孙,老夫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
试炼之地内部,一座巨大的坑洞出现在巨石林中,一座座两人多高的巨大石块横七竖八的瘫倒在地,碎石铺满大地。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一块巨石后面传来,只见秦梓杨扶着巨石走了出来,眼中出现一抹无奈。
“亏了……没想到这批人居然有符宝,我已符宝抗衡符宝致使此地方圆百米内所有东西全部被毁,那几人的储物袋也被毁成粉末了。”
之前的遭遇战中,秦梓杨依靠先知先觉以爆裂火球干掉一位镇松峪弟子,又利用分针法器偷袭不声不响的弄死三个。
最后四个包括那名使用符宝的弟子,直接被秦梓杨得自木灵神殿那位黎树昌老祖手中的符宝给轰成粉末,形神俱灭!
按照秦梓杨的猜测,那位拥有符宝的弟子很有可能是镇松峪哪位老祖的后人,若不然也不会有高阶防御法器和符宝。
不过,他手中的符宝只不过金丹修士所制,而秦梓杨手中的符宝却是一位活生生的元婴后期大修所制,其差距如米粒之光与皓日之火,怎么可能比得过?
不过这一招,也将他体内的灵力收走九成,只余一丝在丹田处缓缓转动。
他连忙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回灵丹,轻轻地含在口中。
“得快点离开,此地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绝对有不少人朝这边赶来,我可不想被人渔翁得利……”秦梓杨望着不远处被尘沙遮挡住的坑洞,苦笑着说道:“咦,那是什么?”
突然,他的眼神被那座由符宝轰出来的坑洞中的一道紫绿相见的光芒所吸引。
他赶忙上前几步,只见在坑洞下面确实有一块淡紫色相间好像玻璃一样的东西在发光。
拨开碎石,这块紫绿相间的玻璃终于露出了全貌。
“原来是此物……”
他的手中,一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