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道:“公子且慢,这条道往前一直走顺着路往左边拐个弯,再晚些时候就能看到江州城门了。”
萧尘讶然,没想到车内坐着的是个小娘子,他还以为也是位小公子呢。
“那就多谢姑娘了,萧某就此拜别。”这小娘子生的一把好嗓子,脆生生的,在萧尘心里的镜湖砸下了一颗响石。他想望望模样,奈何冬日这车帘子实在厚重,遮的彻彻底底的,又想萍水相逢罢了,便只好拜谢骑着马往前去了。
习欢听着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忽然有些心不在焉。上京里有不少贵家子弟,均是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但与方才那人一比好似都落了尘埃一般。虽仅是看了半面侧脸,他那胜数的容貌却落在了她的心头。
习欢拿手里的书卷砸了砸头,真是被美色冲昏头了,还是继续听夫子长篇大论的唠叨好。
夜暮时分,马车依然轱辘前行。还有大概两刻就到江州县了,所有人都紧紧跟随着不敢怠慢。
而习欢的马车里,隔着厚重的冬帘,似乎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无人探知里面香暖淫靡的情动。
习欢下面又瘙痒了起来,脑子里本来只是想着自己这般的羞耻,却又一瞬转到午间那个男子的模样,一下子整个脑袋里都是他了。马车外就是丫鬟和侍卫,她本是不想做那些羞人事的,只是下面因脑子里想的着实难受的紧。
不知不觉的她就已经躺在了马车里的小塌上夹起了双腿,一双玉手各自摸着自己的一对yù_rǔ和捣着私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止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
昏暗的车厢里,她臆想着一切yù_wàng来时的可能。她想要那个白日里的男人把手伸进她的小衣里,现在正在摸她的奶子啜弄着她的rǔ_tóu。他下面还会硬挺挺的抵着她,然后急不可耐的扒光她的衣服,俯身上去。
两人会裸裎相对,他会温柔的亲吻着她,然后和她合二为一,像所有男女那样慢慢晃着身子做人间至美之事。
她手下的速度愈发的快了起来,因无法呻吟出声来身子淫秽的弓了起来。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感到xiǎo_xué里面的那东西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腿心糊在了亵裤上。
这时才敢喘息出声,紧紧蜷缩的手指也放松了下来。空寂的车厢里,依旧只有她一人,身下马车清浅晃荡好似交欢之后绵长的余味。
心中男子的身影也逐渐迷蒙,因着情欲他似乎也变成了她脑海深处不可见人的又一处。
外
番外
马车到习府的时候,习欢还没有缓过神来,脸蛋似是抹了胭脂一样红通通的,是刚才的一番还没有消退掉的情热染上去的。
车里有些许的味道,但是不浓重,车帘子一掀被风带走了大半。她拿着绢帕把自己下面稍擦了擦,披上大氅身上这味道也就被盖了下去。
太爷的身子还是很健朗的,根本没信上说的那么严重。大冷天的,他还能被人搀扶着稳稳站在灯火通明的府门口等习欢。
习欢看到太爷站着门口等她,心下急急的踩着矮墩下车,给太爷见礼又扶着太爷进府。
老人这几年虽算是颐养天年了,但是身子骨瘦弱的很,又不肯去上京和子孙们住一起,一个人守着这老房子。习睿只得多配些仆从,又每月从上京源源不断的寄来些珍贵稀奇的药材。
太爷搀着她的手,笑得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欢儿姐可来了。”
习欢说道:“太爷怎么不在屋里待着,这冬天的风又烈,冻着身子可怎好?”
太爷柱着拐杖敲了敲,似有不满:“我这把老骨头,平日里就指望着你父亲他们啊什么时候回来一趟看望看望我这老头子。”
“可是呢,非得我寄信去说我身子骨快不行了,你们呀才能回来看望看望。”说到这太爷拿手点着习欢的额头。
习欢让着老人家,随他说道几句。说道完了,太爷就开始心疼她了。巴心巴肺的说了一堆子话,又夸习欢长成个大姑娘了。
京城那边的年是过不安生了,人人自危,可这江南富庶之地依旧岂是热闹二字可言。从江州县开始往南数千里,各地风俗年味都已经慢慢露了出来。
江州县前几日刚刚关了宵禁,这些日子也正是热闹的时候。习欢入城时就沿途看到街道上挂满了花灯,晚间小雨绵绵的天气游人却依旧络绎不绝,撑着纸伞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人群锦簇中,有年轻的姑娘低头抿着嘴儿笑,有华服的公子为窈窕伊人打着伞。
萧尘比习欢早到一步,不得不说这南面真真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啊,入眼的锦绣繁华丝毫不落于上京。
可是他暂且无心欣赏这些事物,这地方富庶是富庶,也是因为这油水太足,所以暗地里藏污纳垢的东西也不少。这江南地区向来是官员争相抢去的地方,朝廷这次罢免了涉案官员,但难保这派去新任的官员不怕在虎头上拔毛。
是个当官的就不会不贪,这年头见神仙都比见清官容易。萧尘此来,查访探问是其一,最大的目的还是在于震慑一下这江南的官员,告诉他们皇上盯着他们这块儿地呢。
顺带一提的是他无心观景的缘由还有一个就是累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