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算是一个内向的人吧?比起和人打交道,我更愿意一个人坐着或是躺着发呆,在宿舍里,若是那些舍友没主动跟我说话的话,那么我估计会对着电脑或者手机玩上一整天。
我挺讨厌在宿舍的群体生活,一开始的时候还好,直到宿舍舍友的电脑全部到位的时候,宿舍变得喧闹起来,我就更加不喜欢这种生活了。
可是我似乎并没有外宿的机会。
在来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经询问过几个网络上的大学朋友,基本都是大二的时候才可以申请外宿,但是在这个学校并不只是这样。
我曾经问过辅导员,得到的外宿要求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那种,先不说其他,单单是要求要有厦门户口这一点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不过现在但也不是非外宿不可,原以为我吃药会被同学怀疑,但事实上舍友就连知道药娘这个概念的都没两个,只要说是胃药就能完美解决,而胸部发育的问题就甩锅给了自己130多斤的体重。
现在已经135斤了明明距离上次称重没多久,可是当舍友买了个电子秤回来的时候,我绝望的发现才两周多,我又胖了五斤。
要是这么胖下去,我估计要胖成猪了吧?
于是我开始准备戒夜宵,时不时少吃一顿午饭什么的,可是一到晚上同学一个个点夜宵,那香味简直像是在放毒,结果我想戒好久也没办法戒掉夜宵。
虽说住宿依旧会让我有些不便,比如说讨厌吵闹,不能学习化妆更不可能女装,但我却还可以忍受。
一直到我发现和我睡在床头的那个名作李星辰的舍友睡觉会打呼噜为止。
原本他的呼噜声其实还好,并不大声,可是今天我们的活动比较多,或许是累了,李星辰的呼噜声就开始突破天际,那声音不仅让我整张床似乎都在振动,传到我耳中甚至有种脑袋炸裂的错觉,还乎长乎短,有时声音还会突然抬高,简直比工地施工的声音还要可怕。
我失眠了
一晚上都闭着眼,却始终没法睡着,辗转反侧,这呼噜声充斥了我的脑袋,连想剧情码字都没法做到。然后我就想要拿着刀化身马加爵对着他心脏来一下。
虽然想法很可怕,但是我当然没有付之行动,因为我没有刀。
忍受了几天,我总算可以在舍友的呼噜声下睡着了,虽说最近几天的呼噜声都比上次小多了。
“舍长!玩守望吗?”魏冰突然喊了一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称呼就成了舍长。
“玩吧,陆总呢?”我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游戏。
陆总就是林璐,家里应该很有钱,第二周的时候就买了一台新电脑给他,是一万一的笔记本电脑,还自己花钱买了个超大的屏幕,而我用的屏幕还是七八年前900p的低端电脑。于是大家都开始叫他陆总,不过他家看他的表现确实很不错。
“玩,我麦克雷贼6。”陆总也开始登入游戏了。
说起来,守望这个游戏我原本在家天天玩,玩的还不错,两千七百分,虽然不算很高,起码不丢人,在宿舍中还是最高的。只是似乎有段时间不玩以后瞬间水平就掉了一个档次。
然后我就只能在和舍友开黑中玩天使,也就是这个游戏中的奶妈了。
即使我这样无私奉献,但是我们宿舍三人车队还是普通一辆破旧三轮车一样容易翻车,每次打游戏都稳步掉分,如今我已经只剩下两千五百分了。
“掉分车队走起!”魏冰似乎被虐成抖了,天天被虐还天天喊我们玩。
“再输我怕是要已经去玩咯。”我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句式说话,不过舍友把我给传染了。
陆总是玩这款游戏的,水平还挺高,据说打游戏能和职业队伍成员排在一起,因此他的枪法特准,玩麦克雷这种英雄向来是三轮车的主力输出。
“我rry!”
陆总将我们拉进了小队,便开始了我们今天的掉分之旅。
说起来,我原本是玩ll的,但是玩的太久也就玩腻了,因此如今大概有三四个月没有再玩了,加上吃药的原因让我反应变得迟钝,就更加不想玩这款游戏了。
曾经我为了能够融入宿舍跟他们一起玩ll,可是太久没玩的我坑的简直没法看,反应更是迟钝的像个老年人,于是我被舍友们冠上了演员的身份,宿舍里还经常循环播放演员这首歌。
虽然没说什么还笑呵呵的,但是心里终归不好受,于是我再也没玩过ll了。
还是在守望里当个奶妈好着,反正再怎么喷我我都能有办法反驳,早知道我可是有一金牌的男人!
若是打了点输出做个战斗天使,那我还能把自己使劲吹一顿。
虽然也总是输罢了。
一个下午打下来,我总算来到了两千四的位置,玩了一下午又掉了一百来分,除了几局陆总手感好,其他的局几乎就是被完虐的。
“妈的,心累。”
叹了一口气,故意说了句脏话来彰显自己的“男人气质”,我很干脆的关了游戏开始在自己的粉丝群中水。
如今的粉丝群已经不再那么热闹,但是也还不错,主要是来了一个逗比总能活跃气氛。
单手托腮,我看了他们几句聊天,然后打了个和自己同样动作的表情。这表情是一个金发女孩托着腮,用无神的眼,或者说用看智障的眼睛看着前方的图片。
“瞧我这看智障的眼神。”随手发了一句话,然后我又跑到作者群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