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她一点也不冷。
帝胤看着墨欢歌两颊的酡红,再一次问了一遍:
“你热吗?”
“还好,没有特别热,可能是因为我们距离太近了。”
但是之前好像离得更近了没有热过哦?
墨欢歌看着帝胤的眼神,隐约的察觉出了不对,她伸手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往脸上照了照。
脸颊两侧的粉红色着实是吓了她一跳。
帝胤眼里闪过担忧,随即伸手拉她:“过来!”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急,墨欢歌放下镜子,老老实实的过去了,一边还不忘安慰他:“你别担心,我肯定没有中药,脸红应该是因为马车里空气不流通闷的!”
帝胤扯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身旁,低头在抽屉里找东西的同时抬了抬眼:
“窗户是开着的。”
话落,他合上抽屉,转过身子面对着墨欢歌,把手里的玉瓶子给了她:
“拿出一粒吃了。”
墨欢歌瘪了下嘴,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极为听话的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
帝胤看着她吃下去,又倒了一杯水给了她。
墨欢歌接过来喝了,把空杯子还了回去。
“玉瓶子里是我找人专门研制的解毒药,剩下的你自己留着,我不在身边时,以备不时之需。”
“好。”
她应声,之后就收进了袖子里的口袋中。
见墨欢歌吃了解药,帝胤眼里的着急瞬间就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和往常一样的清淡,他坐正身子看着对面,懒洋洋的开口道:
“清欢,你的书法许久没练了。”
帝胤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活生生的把墨欢歌弄得懵在了软垫上。
她慢慢的偏头:
“你说什么?”
“你该练习书法了。”
墨欢歌实在是摸不透他未来相公的心思,前一秒还着急的担心她,后一秒就能和她谈起书法这么文艺的东西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皇上派人送来了一套新的笔墨纸砚,你过去正好可以拿着,在祁王府练一会,或者回相府练也可以。”
皇帝伯伯?
“皇上伯伯给你送笔做什么?”
帝胤闻言看向她,突然想起她不是之前那个墨欢歌,无奈的摇头:
“皇上无聊时就会给祁王府赏赐东西。”
墨欢歌一怔。
帝胤又加了一句:“在你搬出慈宁宫回到相府之前,他也时常给你赏赐东西。”
这么好的吗?
那之前她的那些赏赐都去哪里了?
为什么她那里只有些银子??
墨欢歌心里狠狠地纠结了几分钟,后面想到了一件事,肉又疼了下:“那为什么我回相府之后不赏赐了?”
“不知。”
好吧。
看来她得问问喜糖了,之前那些赏赐都被她放在哪里了。
“我不去祁王府了!你送我回相府吧!”
想到那些赏赐,墨欢歌就一刻也不想等。
帝胤一看就知道她想回去找赏赐,当即脸上的清冷就又多了些。
在墨欢歌心里,他还比不上一些身外之物,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很不爽。
“不去祁王府了?”
语气很是清淡,墨欢歌也没有看他的表情,闻言就嗯了一声。
“不去了,我会相府找喜糖去。”
很不懂得察言观色了。
帝胤偏头,伸手把墨欢歌的脸掰了过来面对着他,脸色臭臭的:
“看出什么了吗?”
墨欢歌有些奇怪,但还是想笑,她努力的憋住:
“看什么?”
帝胤抿着唇角:“本王的脸。”
正文 第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