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早已习惯了别人对自己这样的称赞,她淡淡的回到:“皇上谬赞了,臣妾不过一个俗人罢了。”
钱坤看着白宣一副淡漠的表情不但没有觉得她怠慢了自己,反而还感到这是一种难得的高冷的气质,并不是在每个女人的身上都可以找到的。
男人有时也很贱,当面对一个根本就不用正眼看他的女人时,他反而更加的喜欢和耐心。
“白新主可否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很多大臣都提议要朕立你为皇后。”钱坤想用这样一个会令所有女人都为止惊喜的话题来挑起白宣的性质,当然他还有些想献媚的意思。
果然,一直都显得非常平静冷漠的白宣在听到皇上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的抬起头来,眼睛里闪动着惊讶甚至是惶恐。
“皇上真的要立我为皇后?”她的声音里有些因激动而微微的颤抖。
钱坤见白宣真的有了反应,高兴地说:“大臣们商议着就在你和乔新主两个人中选定,不过两派人一派支持立你为皇后,一派人支持立乔新主,皇后是一个国家的母仪天下的表率,所以要慎之又慎,朕也要听取大臣们的意见,不过最终还是要朕来做决定。”
白宣听后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表情,“臣妾听说乔新主为人聪慧又有才能,她不仅帮着皇上治理国家更心系百姓的疾苦,一项项一桩桩的新政都利国利民人人称赞叫好,但就说这宫中的玻璃吧,透亮的可以看见外头的一切却又结实保暖,明亮而又防寒,这样的好东西是以前臣妾想都没有想过会有的东西,乔新主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贤能之人,她做皇后我想天下没有不服之人,臣妾自知不如,所以皇上还是立乔新主为皇后吧。”
钱坤听着白宣这样一番替乔紫云说好话的话后,眉头微蹙,他十分不解地问到:“怎么?白新主就不想做皇后?”
白宣反过来看着钱坤,她冷不防反问到:“那臣妾想要做皇后的话,皇上就会立即立我为皇后吗?”
钱坤一愣,“嗯?”他无法回答白宣,原本就只是想在她跟前卖个好而已,没有想到这女人竟让张口就要马上给她做皇后,这可不行,其实他这次突然想来清流宫就是想要看看这个一直被大臣们推举的皇后人选,只是没有想到白宣竟如仙女一般飘进了他的视线。
想到这里钱坤笑笑说:“白新主是真的想要做皇后?”
白宣冷冷笑到:“皇上不是这样以为的吗?以为天下每个女人都想做皇后。”
钱坤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这才领略到了眼前这个看似仙女一般的女人的厉害。
他脸色沉了下来,原先的那股劲头也被白宣给挫败的毫无兴致了,“朕乏了。”说完便往白宣是卧房走。
一见皇上走向了自己的卧房,这就意味着皇上今晚上要睡在这里,那么自己就必须要侍寝。
“不行~!”白宣不由的脱口而出。
钱坤回身,他双眉紧拧问:“什么?白新主在说什么不行~!”
白宣垂下眼帘并不看皇上,只是她清冷的声音再次说出惊人的话来,“皇上今晚不能留宿在清流宫,臣妾更不能侍寝。”
一语出来不但让钱坤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宫女太监也都惊的一身冷汗出来。
钱坤生气了,“所以你这是在给朕下逐客令,撵朕走是吗?”
面对皇上的龙颜不悦,白宣依旧如常地说:“既然臣妾不能侍寝,那么皇上自然就没有留宿在这清流宫里的必要了。”
钱坤怒视她问:“你为什么不能侍寝?”
白宣淡淡的回答:“臣妾身子近日不干净,而且身体也偶感风寒一直不好,再怕传染给了皇上。”
钱坤:“你是说月经?”
白宣皱眉,似乎还从未听过这个词。
钱坤知道她没有听懂,“你身上有经血?”
这话说的直接,白宣顿时羞的满面通红,没有回答只是低头不语。
钱坤开始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白宣,他的心里开始怀疑,“白新主,你知不知道刚才说的是什么?”
白宣抬起头来,从容回答:“知道。”
钱坤看着这个仙女一般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毫无畏惧的表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的胆量和无惧都令人惊讶。
钱坤:“你该不会是另外一个香妃吧?”
白宣:“臣妾不知道香妃是谁,所以不会是她?”
钱坤听后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无奈的哈哈大笑几声,“是啊,你的当然不会是香妃,或许香妃只是乾坤王朝几千年后的一个朝代里的人物,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是谁呢?但是你一定是和香妃有着一样的隐情。”
白宣当听到钱坤说到隐情两个字时,眼睛里明显的闪过一丝波动。
而这样的一丝变化却没有逃过钱坤的眼睛,他说:“我说的一定没有错吧,看来白新主也是和香妃一样的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进宫,而是被逼无奈才进宫的,朕没有说错吧。”
白宣看着钱坤,“但凡是进宫来的女子,都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和权利的,臣妾也不例外。”
钱坤眯缝着双眼猜疑说:“白新主是不是在宫外也已经有了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了,所以才会如此冷漠的态度来对待朕,并不愿意侍寝?”
一直都淡定从容的白宣在听了皇上对自己的这样一番揣测后,竟然惊的一身冷汗。
钱坤一见白宣的情绪在自己的一番话后有了变化,他便接着说:“朕猜着白新主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