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利红!咱要想法子呀!不能盲干蛮干!”
“对!对!你有啥好招儿?还不快快使出来,有劲儿要使到刀刃儿上。”
在碧莲的指点下,利红也确实感觉到,做啥事儿或许都是有先有后的。
即便地板拖的再亮再净,可墙壁又一个不长眼睛的掉个渣渣儿,着实没招儿。
俩姑娘便不厌其烦的整理整理再整理。
你拉这头儿,我拽着那头儿。
在墙壁的四周钉上了麻布,布与墙贴的紧密无缝隙,好象俩姑娘还觉不过瘾。
总觉得不踏实,又少了些什么?
“碧莲!要不!要不咱再在布上面或贴几幅画吧?!”
“画是要贴的,可利红你看呐!这墙本来就湿又潮,在布上贴画不霉才怪!更何况又不防潮隔湿气儿。”
“莲姐!那你说咋办?”
“有了!有了!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没听人家说过吗?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咱就将计就计,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迷惑吓倒!”
“对!对!莲姐!莲姐你说话,平时也总是一套一套的,就按你说的按你说的办!
本来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利红附和着碧莲,不禁蹙眉浅叹:“可眼儿下,这路咋走呀?!你倒是想个法子呀儿?别咱忙乎了半天,总不能前功尽弃呐!”
“放心!放心!绝对让你住进去,起不了湿疹的,有恁莲姐在!”
只见碧莲麻利而又利索的拽着塑料薄膜油布说,“刚刚在集市上,俺就想到了,咋能不给俺这个利红妹妹,想周到周到呢?”
利红抿着樱桃小嘴儿,喜眉笑颜:“还用说嘛!当然,莲姐姐给俺想的最周到了。看咱谁能谁呐?好的像穿一条裤子!你不想着俺,谁想呐?!”
一句话把碧莲逗得开怀大笑,呵呵呵!嘻嘻嘻!
“睢儿你!你这个死丫头,没一句正经儿的话!”
利红看着碧莲愣了愣、
那愣神分明在说,“原本俺想吐口,反驳你,要不让你来干嘛?还不是有事儿有请吗?”
可鉴于眼前的紧急情况,俺是留了一手儿,没敢给恁叶碧莲贫嘴儿。
说归说,逗归逗,眼下的正事儿不能耽搁。
只见俩姑娘,你拉着塑料油布的这头儿,我拽着那头儿,依然感觉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利红便一手利索的,在墙的这头先钉个钉子,又用胶布粘贴紧牢后,好象还不工整。
又让碧莲拽着塑料油布的那头,拿着布从这头,用手小心翼翼,工工整整的抹到塑料油布那头。
周密排除空气后,在墙上总算是又贴了第二层保护膜。
有了塑料油布的防潮防湿又防掉渣渣的保护,俩姑娘总算感觉有点功劳了。
可总觉还少了什么?
利红不觉哦哦哦的喊了声儿!
碧莲侧身愣脑儿看着利红,“小姑奶奶!喊什么呢?要不咱俩对着喊,看谁的喊声儿大,喊的响儿?”
只见碧莲双手十指交叉,捂在小嘴儿前。
啊!啊啊!喔喔喔的扯着嗓门大喊儿。
看俩姑娘那个疯样儿,难不成还真的在比试,谁的嗓门儿高?
“咦?!还带着回音儿?回音儿呢!”
俩妮儿几乎是异口同声。
呵呵呵的一阵笑音儿后,仿佛还不过把瘾儿,又哈哈的大笑一阵儿,笑得前俯后仰!
“你别说!利红,还真是阴森森的,感觉又空荡荡的。让你一个人住着,俺还真不放心!”
“莲姐!要不咱俩住这吧?!”
“哪里?哪里话嘛?人家问你,不是这个意思!”
“羞啥儿?俺又不是男的?你还怕呀?!再说了,不还是俩室一厅的吗?要不,咱俩一人一屋?”
“小姑奶奶!少贫嘴儿,快干活!怎样把眼下的这个空荡荡的阴沉劲儿,解决掉?”
说着,俩姑娘又开始忙碌了!
只见忙活着不是往墙上贴画,就是又涂又画。
碧莲拿着3粘贴画,在东墙上贴上了栩栩如生,婀娜多姿的一株株、一簇簇鲜花。
只见青枝嫩枝,红花绿叶,百花争艳,煞是迷人!
利红又弯着小曼腰儿,手指飞舞着,在百花丛中贴上了小鸟,蝴蝶
好美的景致呀!
“莲姐姐!你想的可真周到!果然,热闹非凡!”
一声赞叹后,利红又美中不足的言了句儿,“可还总感觉总感觉少点儿啥?”
“嗯!俺看也是!也是!
“咦!利红!依俺看,要在这墙壁四周,展现生机勃勃,体现抗压能力才是才是硬道理儿?你说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还是莲姐姐想得周到!我说咋还感觉,缺点啥儿?”
利红本就小脑袋瓜子是机灵又活泼,只见转了不到半圈儿,一愣神儿的功夫。
“咦!对了对了!没有光、没有亮,啥能行呢?”
只见女孩儿在墙上飞舞着手臂又涂又画。
“利红!你在忙碌什么呢?”
碧莲的话音儿还未落,依稀可见。
利红已在墙上画了个红红圆圆,刺耳明光的太阳,还打着光圈儿的发亮散光。
在四周似羽化的格调,放着光芒。
煞是耀眼!
“莲姐!这这你就不懂了?!不论到哪儿,恁想啊?在哪儿,都离不开它!”
碧莲一声接一声的嗯嗯着,不言而喻道:
“还是利红!你的小脑袋瓜儿转得快!
是!就是!
不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