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碧莲又在墙上贴了个红红火火的太阳,仿佛还不过瘾儿,又拿着画笔画了几个。
“嗨!莲姐姐!人家最多只一个太阳,你这个莲姐,是想让妹妹热死的节奏吗?”
没等碧莲答腔儿,利红又嬉皮笑脸儿的**打骂道:
“莲姐!你想把恁妹给给活活热死呀!没听说过后裔射日吗?最多最少也只能留一个太阳呀!”
“不!不!哪里话?”
碧莲反驳着,一个急转侧身抹脸儿,打着手势指着说,“那是**点钟的太阳,生机勃勃那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浑圆,那是”
利红顺着碧莲的手语指示,昂头又仰脸的,喜于言表。
只见碧莲又滔滔不绝道:
“没听说过日落西山红霞绯嘛!瞧,你画的,红彤彤的”
利红侧身儿仰头,定眼目睹了自己画的杰作。
不觉一阵惊喜涌上心头!
女孩儿还未来得及感慨,只听碧莲又冲利红嘻嘻嚷嚷:
“小利红!这你就不懂了,姐还不是关心你吗?你在地下室里,能够看到太阳周而复始的运转吗?”
说着,碧莲唯恐利红没明白意会到似的。
只见女孩儿伸出手臂,急促地画了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度,打着手势,指着墙上解说:
“这一个圆圆滚滚的、那个耀眼儿明光又刺眼的,还有昏圆红彤彤的
这个是**点钟的太阳,叫红日东升那个是霞光万道,那个红日西斜,夕阳西照”
还没等利红接腔儿,碧莲又幽默诙谐似的说,“利红,你这个死丫头,还显多呢?瞧!俺还显画的不够呢?”
呵呵呵!
俩姑娘一阵儿开怀大笑!
一阵笑音儿过后,俩丫头又开始手不停息的忙活儿,是双手不使闲儿。
忙碌再忙碌。
欣赏自己的劳动战果!
只见地上铺满了积木,泡沫积木色彩斑斓,生机盎然!
有青草、有绿地、有小动物
仿佛地板上还真的种满了一个个活灵活现,充满灵气的生灵!
亲眼目睹自己双手的杰作,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俩姑娘似心照不宣的感叹:“嗯!对了!对了!既有生机,又抗压!”
不知是哪根不经意的神经,碧莲指了指墙上一朵朵贮立的三立体花,道了声儿:“咋还感觉,缺点儿啥?”
女孩儿是唯恐不尽人意,帮忙没帮到底儿。
利红禁不住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切尽在不言中!
碧莲似有心领神会的答道:“你姐我!你莲姐姐,也不是孙猴子儿,这个忙俺是帮不了?”
女孩儿不禁想到自己以前是爬高上低,爬房子上树也干过,就唯独没上房子掀瓦了。
可现在不行!
此一时,彼一时。
自己至从房顶上栽下来后,如从鬼门关儿捡了一条命儿,现在还真是得了恐高症
也许,女孩儿不想让利红有什么心理负担吧!
碧莲没再吱声儿。
利红看着碧莲爱莫能助的无奈,难为情的样儿,禁不住想到了一个人!
想到了一个男人!
可不知为什么,想着想着,却忍不住想起了前天见王霞的那一幕。
女孩儿禁不住问道:“莲姐!你这几天有王霞的消息吗?”
“王霞?”碧莲愣愣的说了两个字,是没了下言。
从女孩儿无言的沉默中,仿佛在说:“俺给王霞是井水不防河水,早就互不来往了!”
利红却奈不住想说想说:“那天,见到王霞是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不知发生了啥?啥难事儿?难不成有天踏下来的事儿了?”
可女孩儿张口闭口没有说出来。
只听碧莲似大大咧咧的问了句儿:“还问我问我,见她没有?论关系,谁能有你跟她铁贴?”
利红听着碧莲的疑问,不觉想到了那天,那天晚上。
至从王霞哥过生日,自己耍心计把王霞吱走
女孩儿感叹了句儿,“俺俩儿,现在成了再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呀?!怎么可能?”碧莲瞪大眼睛朝利红反问。
“有啥?有啥不可能的?这个世上无奇不有!更何况咱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儿?”
碧莲听着利红的这话儿,是相信了。
可想来想去,碧莲想不明白:以她俩的关系,发生啥事儿,会成了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也许,女孩儿认为:利红想让她知道的,不问,她也会说的如果不想让她知道,即便问了,利红也不会说!
所以,碧莲此时沉默是金,缄默无语。
可不知为什么?此时心里,似打破了五味瓶儿。
那翻江倒海的劲儿,碧莲不禁自问道:是自己做贼心虚吗?为何一提到王霞,就紧张紧张成这样儿?
女孩儿忍不住扪心自问的想到了想到了自己耍心计。
那天,明明是文国强亲手发给自己的邀请函,趁着文国强这个喜庆的热乎劲儿,自己竟给会计雪荣姐悄悄要了王霞的呼机。
把邀请函的地址和内容,愉愉一字不漏的奉承给王霞。
碧莲沉默再沉默,掐指可算,已近两个月了。
女孩儿不敢往下想!
更不知这样的牵红线,是对还是错?
俩女孩儿此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提起王霞,这一个名儿,两个字儿。
笑魇如花的绽放小脸儿,顿时,木呆的绷紧儿得没一点儿表情。
是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