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里?”
“吱……就是那!轻点儿。”她眼巴巴求他,“轻点儿。”
他倒上药酒,轻轻揉捏几下。
她呼出舒服的一口气。
然而,他趁她不注意,把她的小腿狠狠一拉。
她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紧闭的双眼用力到挤出了眼尾纹。
晏玉退了退,拽拽耳垂,“幸好这里隔音好。”
“好痛,越来越痛。”她的腿像是废了一样,“我今晚是不是回不去了?”
“忍一忍,把筋拉顺了就好。”
荆觅玉看了又看自己的左脚踝,“是不是比之前更肿了?”
“有吗?”他无辜地问。
“没有吗?”她比他更无辜地问。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指指自己的包包,再指指自己的左脚。
晏玉勾起包包的皮带,扔给了她。
她匆匆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三个字僵了下。想了想,她挂了。转眼看到晏玉兴味的目光,她解释说:“广告推销的。”
接下来,这广告推销的就开始轰炸了。
荆觅玉叹了一声气。
冤孽呀,为什么没在当初把巩玉冠电话也拉黑。
现在也不迟,她正要行动,晏玉一眼瞥到了上面的名字,问:“骚扰电话吗?”
“不是。”巩玉冠除了啰嗦点,其他都还好。
回想一下和巩玉冠的日子,短短三个星期,将他沉沦二次元女神的日子排除,那么两人一共处了四天。四天之中,他睡觉、吃饭、游戏占用了三天,剩下的一天就是在她耳边唠叨。
但他很照顾她。
荆觅玉还是接了起来。“巩玉冠,什么事?”
“哇哇哇,终于接了你。”他连珠炮似的。“你竟然把我微信拉黑了。”
“我在忙。”她掏掏耳朵。
他热忱满满,“明天星期六嘛,大晴天,好阳光。出来吃顿饭,我请你啊。”
“我受伤了,走不动。”所以崴脚也是一件幸事。
“这样……我去探望你好了。”
“……”她看着晏玉叼上一根烟,去了阳台。
巩玉冠继续说:“我和孙哥一块去。”
孙哥是谁呀?“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见面再说。”巩玉冠停顿一下,“我不知道你地址,孙哥知道吧?”
她疲惫得在沙发躺下,想着晏玉抽烟没那么快回来,她绷直左腿,抬起,放下,抬起,放下。讲话的语气拽了起来,“我孙哥叫悟空,你孙哥谁呀?打得过我孙哥吗?”
“孙燃。”
“……”她震惊得嘴巴好半晌都合不上。第六任和第十任称兄道弟了?
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在她的下巴一勾。
她怔怔地看着晏玉。见鬼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另一只手伸过去,将她滑到大腿的裙子拉到膝盖。
幸好她有安全裤。她并着腿坐起来。
电话那边说:“不早了,受伤了就早点睡。晚安。”
“晚安。”她心里思索着,明天要去超市买几包瓜子花生什么的。
翻开微信,果然有巩玉冠的好友验证过来。
头疼。
脚疼。
“我回去了。”她想要从沙发起身。
晏玉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压回去,“酒红色。”
她看着他。
“半透明。”
她瞪向他。
“我猜的。”他笑。
她拽紧裙摆。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都想掀起裙子检查自己是哪里露了陷。瞎猜能中?
“又摆出一副很期待被强/暴的样子了。”晏玉右手食指从她的下巴,沿着颈项的弧度,刮到了锁骨。“可惜,美梦易碎。”
“……”是谁在做美梦呀!
见她眼睛越瞪越凶,他笑着撤身。“我让代驾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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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觅玉制止了巩玉冠的探病。她真怕地址暴露了,他就三天两头上门唠嗑。而且,她的崴脚经过一晚上好大半了。
约了见面的地点。
她喜欢fool,连带的,那些前任们见面大多选择这里。
时间到了,她迟迟没来。
巩玉冠拽了拽孙燃的衣袖,“孙哥,她是不是要放我鸽子?”
孙燃甩手,“我哪知道。”
巩玉冠手里一空,折起餐纸来了。“你和她分了吧?”
“早分了。”两个大男人挤在同一张长椅怪怪的,孙燃用眼神示意巩玉冠换个位置。
“分得好!”大锅盖假发扣在巩玉冠的脑袋上,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视线受挡,他自然收不到孙燃的暗示,屁股反而挪过去。“她肯定受了家族诅咒,只有找玉男才能化解煞气。”
“嗯。”孙燃往窗边移。
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