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的案子怎么办?”我听出梅妤话里的意思了。
“所以,我今天正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梅妤扬起臻首,那对精光内蕴的美丽眸子对上我的双目。
“什么事,梅姨你请说。”我毫不示弱的迎上梅妤的目光,全面展示着自己的坚定和自信。
“这一段时间,我通过很多关系,总算联系上了薇拉su的助理,我们花了不少手段,才让他透露了薇拉su目前正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度假,但他是无法为我们去疏通这件事的,况且我也不放心将事情托付给一个陌生人,然后……”梅妤娓娓道来,说到此处停顿了下。
“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薇拉su,并说服她出面为杨伯伯作证。”我基本上明白梅妤的想法了,主动开口接上她的话。
梅妤那双美目透露出极大冀望盯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举起茶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心里头有些迟疑不决,若按平时,梅妤如此亲启玉唇求我帮忙,我是怎么都不会推辞的,而且我真心实意想要为她做些事,但是前不久我刚刚与妈妈突破了那层禁忌,母子俩目前正处于极为甜蜜的阶段,这个时候让我抛下妈妈在家中自个外出,实在是很难放得下心来,这让我举棋不定,沉吟良久。
“梅姨也知道这件事可能让你比较为难,但是思前虑后,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没奈何,只好向你开口了。”
“嗯,我是想,以梅姨你的身份和口才,去跟薇拉su交涉不是更好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梅妤眼神问道。
“呵呵,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梅妤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实话对你说吧,如果我去找薇拉su,非但不能说服她,可能连她的人都见不着。”
“为什么呢,薇拉su不是跟杨伯伯家是世交,你们应该都比较熟悉是吧。”我提出自己心头一直怀着的疑问。
“哎,就是这个熟悉惹得祸,我也不怕你笑话,你杨伯伯跟薇拉su从小青梅竹马,她可能一直都对杨伯伯心怀爱恋,后来我们相恋结婚之后,她就减少了与杨家的走动,而且对我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梅妤一直平静如水的玉容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提到薇拉su这个名字触动了她记忆中不想面对的一些东西。
“所以这件事就为难在这里,我是没办法去跟她沟通,也沟通不来,而其他人我又不信任,唯一可以帮到的就是你了。”
“小岩,你不会拒绝阿姨吧?”梅妤的话让我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我有些不自觉的躲开她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饰性地将手中的茶杯举至唇边一饮。
没想到那茶汤虽然已不见热气,但温度仍然极高,我猝不及防下已经吞了半口,顿时唇舌皆被烫到,口中火辣辣的,又不好意思在梅妤面前吐出来,只好强忍着含在口中待它转凉,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相。
看到我颇为狼狈的样子,梅妤宝相庄严的玉脸上也出现一丝浅笑,她微微摇摇头轻道:“你太鲁莽了,茶不是这么喝的。”
我不好意思的活动了下喉咙,将已经变温的茶水咽入食道,闻见梅妤的话,不由奇道:“我刚才是过于心急,所以把自己烫到了,我们喝茶不就是就着口喝下去,难道这茶还有其他什么喝法吗?”
“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方式,喝只是其中的一个步骤,目的是通过品茶来达到静心、宁神、养气、修身的效果,以达到‘恬澹清寂、无欲无为’的状态。”梅妤轻摇着臻首道。
“像你刚才的喝法,就只是把茶当作解渴的饮料,这不是枉费我先前的一番作为么。”
“这个,我还真不懂这么多,没想到饮茶也有这么多道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抱歉道。
“不知者无罪,我且跟你说说如何品茶。”梅妤亲启芳唇,娓娓道来。
“品茶者需正心端坐,其身不正者,其心不直,就不能真正领悟茶之道。”
闻言我立马将腰杆挺直,挺胸收腹的坐好,关于坐姿这类东西我曾经在南山岛的病房里练过,当时自己并不理解韦叔对此严格要求的初衷,但毕竟也练就了像箭一般笔直的坐姿,梅妤看在眼里,颇为赞许的朝我点了点头。
“茶之四品,一品其相。”梅妤说着,将茶杯举在胸前1米左右,低头潋颜细细观看,我依样照葫芦的做了一遍。
“二品其香”我模仿着梅妤的动作,将茶杯举致鼻端,细细嗅闻,果然清香扑鼻,沁人心扉。
“三品其味”梅妤这才将茶杯移至唇边,但她只是动作很小的抿了一口,然后闭目静思,好像在品味至乐一般。
由于我前面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完了,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梅妤的优雅姿态,她细长的脖颈微微上扬,雪白的脖子上竟无一丝纹路,简直像用玉石雕刻出来一般,薄薄的双唇紧闭着,虽然无甚血色但依旧优美动人。
梅妤口品完毕后,张开眼帘看到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她看到我手中的茶杯已空,就伸手接了过去,随手把她手中的那杯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