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辆用篷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合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0多年了。我原本是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高先生不知道吗?d su是凯利家族的第三代继承人,我们凯利集团主要做食品饮料和旅游地产的开发,光在大陆就有五星级酒店50多家,未来还会继续拓展。”郭经理好像感到很惊讶,不过我真不知道薇拉su背后还有一个大财团,而且她就是这个财团的所有者。
“不过d su一直都很低调的,她不喜欢被媒体所打扰,对外都只称自己是集团的总设计师,公司的日常经营也都交给职业经理人去打理了,只参加一些重大决策。”郭经理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着,他好像对薇拉su很是崇敬的样子。
“d su真是个设计天才,而且商业嗅觉又好。当初根本没人看好我们这家悦榕庄,因为地点离城区太远,而且还涉及到一个村落的搬迁,但是她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果然酒店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原本表示怀疑的人纷纷都自认不如。”郭经理滔滔不绝的说起酒店的建设史,从他的神情姿态可以看出,他很热爱自己管理的这家酒店。
“想起当初开发的时候,还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是要在传统的藏族村落旁建设一个度假酒店,虽然d su的设计很尊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但还是遭遇了不少的阻力,幸好最后那个村子答应搬迁了。”郭经理边说着,边指着车队正对着的那个村子道。
“你看,这就是我们帮助盖起来的移民村,原村子80以上的住户都搬到这里来了,里面所有的建筑费用都是我们承担的,包括一条2千米的柏油路和供水供电设施,d su这次就是特意给他们送新年礼品来着。”这时,已经有村干部带着几个藏民过来迎接我们,薇拉su和杨乃瑾在前我们在后,走进了这个平地生出的村子里。
这个村子叫达卡村,座落在雪山脚下,一条小溪从旁边流过,村子本身并不大,只有一条街道,沿着街道两旁建起了一幢幢白色的藏式小楼,从头走到尾大概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估计只住了一百多人。
我们先是被邀请到了村长家喝茶,村子的最尾端有一个生着国旗的建筑就是村长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宽敞的平地,那两辆皮卡已经开到这里了。
村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藏族老者,长满皱纹和花白胡子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很庄重的给我们亲手送上洁白的哈达,然后很热情的在一旁引导着我们。
薇拉su和杨乃瑾很欢喜的接受了藏族人民的最高礼节,她们脖子上挂着白色哈达走进村子家,村长家里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着她们看。两人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偏远的藏村中更是引起无数赞叹,薇拉su见多识广倒是不动声色,杨乃瑾是头次来到藏民家中,她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