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欣喜表情。并且与热爱动物正相反,她看起来有些惧怕这些热情的小猴子。然而面对在镜头前一直把猴子往她怀里塞的动物园工作人员,碍于形象定位,她完全没法在行动上抗拒,只能僵硬地站着,然而连站在她身边的段莫宁都感受到了,每次那只小猴子接近她一分,叶景瓷就像是猫一样,连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开来。
“能让我抱抱这只猴子吗?”段莫宁截住了工作人员,把他手里的猴子抱了过来,“我还没有这么近距离抱过猴子。”
工作人员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个劲点头:“是呀,这些小东西可机灵的,也很亲人。”
叶景瓷明显因为猴子危机解除而松了一口气,她的表情舒展开来,又露出了非常好看的笑容,温婉地站在一边。她看了眼正抱着猴子的段莫宁,倒是有些意外,心里挺嘀咕,扫把星竟然也有对自己有用的一天,看不出来他竟然喜欢猴子,明明他那件手工裁剪又昂贵的上衣真的不适合抱猴子的。
然而要真说段莫宁喜欢动物,似乎又并不像,因为抱完猴子后,对于其余的动物,段莫宁倒并没有显出同样的热情来。
倒是趁着录制组休息的时候,叶景瓷忍不住问了段莫宁:“你喜欢猴子?”
段莫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挑了挑眉:“你不喜欢?”
叶景瓷也懒得撒谎:“不喜欢,我最害怕猴子。以前小时候去旅游,路过猴山,被成群结队的猴子围住抢走了背包,猴子太凶了,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她瞥了一眼段莫宁,“不过幸好你喜欢,刚才把猴子抱走了,省的我还要忍着不舒服装喜欢。”
段莫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想深究自己为叶景瓷解围的行为。美貌有时候确实是一种武器,叶景瓷甚至不需要求助,她只需要往那边一站,不经意露出一点茫然或者无助,即便她的真实性格再恶劣,她本人再虚伪,她安静时的容貌足以勾起人的恻隐之心。
录制组的人很快回来了:“今天动物园中央的湖里正好有放生活动哦,景瓷要参加吗?”
叶景瓷自然微笑着点头应和:“好呀,真是太好啦,还能赶上这样有意义的活动。”
她和段莫宁到了湖边,才搞清楚这大约是动物园的定期活动,会从鱼贩手里买入一批鱼进行放生,一来鼓励小朋友能珍爱身边的小生命,二来鼓励大家能有向善的慈悲心。
动物园的工作人员非常好心地解释道:“这些大部分是放生了对生态系统无害的鱼种,可以安心的放生。”
今天的放生活动被节目组承包了,所以此刻站在这些鱼边的人只有工作人员、叶景瓷和段莫宁,倒是围绕着他们的不远处聚集了很多小朋友还有他们的家长,正举着手机拍摄着。
“是叶景瓷哦,就是妈妈和你说过的钢琴天使姐姐,你看姐姐不仅钢琴弹得好,还好有爱心,会把这些鱼放生到大自然呢。”
叶景瓷有些头痛,围观的人越多,她就不得不越发更面面俱到八面玲珑,她朝着人群一一微笑着致意,然后才和段莫宁一起端起了装满鱼的塑料桶。
这桶里既有鱼又有水,相当沉重,然而叶景瓷还是必须面带微笑装着毫不费力,现场太多人了,她不能冒一点险让任何谁拍到她不够优雅的照片。
段莫宁从她手里拿过了塑料桶:“还是我来吧。”
叶景瓷有些警惕:“你这么好心?”
“我怕你脚下打滑,或者公报私仇,把这桶水和鱼都泼到我身上。”段莫宁说完,便把鱼倒入了湖里。
噼里啪啦鱼下水溅出了不少水,叶景瓷出神地望着那些鱼,眼神颇为失落。
“鲤鱼、鲫鱼、草鱼,哎,好可惜!”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嘀咕。
段莫宁有些疑惑:“什么可惜?”
“这些鱼如果用来做水煮活鱼或者烤鱼一定很好,再不济做成鱼片下火锅也好啊,就这么给放了,太可惜了,暴殄天物啊。”
“……“段莫宁有些后悔问叶景瓷,毕竟你能指望她说出什么有哲理或者有内涵的话?
两人终于还是完成了动物园部分的录制。
“辛苦你们啦。和你们俩合作真是难得的轻松。”陈平心情很好,“那接着是自由时间,景瓷可以安排去做自己喜欢的其他事,让莫宁陪着就行了,我们跟拍。”
叶景瓷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陈平:“待会晚上我准备去市立音乐厅的琴房练琴。”她颇有些腼腆地看了一眼段莫宁,“说好给段先生后天生日写歌的呢,正好去找一下感觉。我练琴时候会比较有灵感,尤其是在那里的琴房练习,会比在家里更有一些不同的感觉。不过因为之后这首歌会在节目中录制,所以目前阶段我希望能保密,外加我练琴时候弹奏的也比较随意,所以也不习惯被拍摄,还希望节目组对于这一段不要录制。”
“没问题!我们会跟拍到你进入练琴室,之后的不做录制。”陈平非常深明大义。
叶景瓷微微笑了,她看向段莫宁,样子十分乖巧:“那段先生呢?我练琴时间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