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她,她睡得很沉根本吵不醒,再说她能醒对我也是解脱;我小心是因为我再用力那么一分,我就会不管不顾扑去吃了她。
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的关系会亲近一步,我也以为她老公伤她那么透,他们的关系会渐行渐远,可亲眼见着她对老公那份依恋,我的心沉入谷底,我开始生自己的气,我收起所有胡思乱想,我决定离开。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和她有交集,却又意外地遇到她,她似乎总会遇到各种状况,而我,还是不能对她的状况置之不理。
我帮了她的忙,她却对我表示出不满,撅着小嘴,气呼呼说:“谢谢你没有见死不救。”
她不擅于掩饰情绪,她在为我的不辞而别生气,这个认知让我心间莫名腾出一丝喜悦,我想我是中了她的盅了,随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我溃不成军;我忍了又忍,才能装出随意的语气解释:“上次出差事出突然,来不及知会你。”
她垂下了头,瞅着她沉默的样子,我又冷静下来,她终归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可能介入。
淋湿不及换衣服令我有点着凉,本只是小问题,可能受心情影响,我竟病倒了;脑袋烧得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门铃,但我不想理会,却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我揉头那瞬钻入耳里,我愣了下,声音又消失了,我想我真是病得太严重了,居然出现了幻听。
以防万一,我还是去开了门,真是她,不过还有她同事,只消一眼,我便了然她并非主动前来,她的不情愿让我恼怒,我几乎是摔上的门。
门铃再响时我便知道是她,安主管极要面子绝不会再愿碰壁,只有她才会这般神经大条,我心中有火,故意让她气得跳脚时才打开门,本想嘲弄她几句,她却一副委曲巴拉的样子站在门口,有时我真怀疑这女人的情商是不是高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要不她怎么知道我就受不住她这副表情?
我让她进了屋,她径直去往厨房,见着她纤致的身影,我有了种错觉,觉得这冷清的房子因为有了她变得温暖,我喜欢这种温暖。
是粥香勾醒了我,这两日我都没什么胃口进食,搭配得宜的清粥小菜让我有了食欲,两碗粥下去,她将汤碗递来,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嫌弃地说了个“油”字;她一边嘀咕,一边说出此行目的。
她有时候真是笨得可以,不知道我拒绝去公司的心理就算了,被人拿着当枪使还这般卖力,我嘲讽了她,她如我所料地炸了毛,她倒在地上的模样让我又想起小憨狗的笨态,我好心情地笑起来,连日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我突然想,能守在她身边天天看着她也是好的。
我的回应让她颇为开心,连摔倒的尴尬都忘了,一双水汪大眼欣喜地盯着我,小脸红润,眼波流转;我很想咬她,非常想。在我准备付诸行动那瞬,她居然傻乎乎问:“是不是我的脸脏了?”
我收回之前的怀疑,她这情商简直与白痴无异;我又莫名生起气,我的胸口十分憋,像被张无形的大网困住,而撒网的人却一无所知。
我冷漠地赶她走,赌气地去了公司,得闻她不愿再做我助理我也没介意,我跟自己说,她在不在公司都与我无关,我单纯为了工作。心理学上称这个行为为:自欺欺人。想我平时为他人的事能分善辩,到自己头上却失了效。
她又难过了,见她哭,我根本拖不动腿;我努力做个她身边的普通朋友普通同事,她却像开了窍般发觉了我的心思,她闯进办公室问我是不是喜欢她的那刻,我很想答:是。
可面子使然,我反问:“你觉得呢?”
果然,她开始不确定起来,一番纠结后,不满意我模棱两可的答案,居然让我明确告诉她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实在控制不住嘲弄她,“你这情商也能找到老公?会有女人像你这样对待感情问题么?”
我没有激恼她,倒激恼了自己,我笃定告诉她对已婚女人不感兴趣,其实是想给自己警示:她有家庭,你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我决定不再管她任何事,照常上班,照常下班,心里将对她的感情全部压制下来;如果我能坚持完这个月,离开公司以后就能成功,我想。
哥们约我去酒吧,我平时不喜这些地方,总觉得嘈杂,可我现在在家也没法安静,某个身影老在不经意冒出来,干脆出去和朋友聚聚。
我想不到温琪会出现在酒吧,她站在椅子上大声嘶吼,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确认是她我准备走过去,又坐了下来,她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能再介入她任何事,我告诉自己。
心控制住了,眼睛却不受控制,她不开心是很显然的,眸底的悲伤我隔这么久都可感知。
可该死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居然对别人笑得那么妖娆!居然喝下陌生人的酒!居然任由人家揩油!再难过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去打开男子的手。
我只想劝她离开,然后继续与她保持距离;但该死的女人居然跟我唱起反调,还为我之前的话较真;态度虽横,却是对我有了几分在乎,这个认知让我欣喜,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