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上午被他奴役,又是推车又是吃饭的,没想到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根本没事儿。
之前担心睿睿,所以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撕开石膏的那一幕,啧啧,简直了!!$*!
陆泽承声音凉凉道:“刀不是你亲眼看见插进去的?流出来的血都是假的?”
单渝微脑子理智回归,有些无言以对。
刀子确认无误,睿睿房间的,也是他亲自插进肉里的,当时喷出的鲜血一样是温热的。
“那……那你怎么会……怎么会没什么感觉……”说道最后,单渝微自己都觉得羞愧了。
先前还指责他对睿睿的事情无动于衷,没想到人却受伤了还强忍着救睿睿回来。
一时间,单渝微自责不已,很想把之前说过的话都收回来。
陆泽承对这种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女人看的再清楚不过了。
眼睛稍微一眯,闪过一丝笑意。
长臂一伸,虚虚的搭在单渝微的肩膀,压低了头,凑过去:“单渝微,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了睿睿,还又被人砍了一刀,你就没点儿奖励吗?”
那眼中厚厚的热意,措不及防的埋进了单渝微的眼中。
再熟悉不过的深色,让她心头感谢的话蓦地梗在喉咙。
这个大变态!
这都伤残人士了,还想着什么东西呢?
脸上的羞红一圈一圈的晕开,带着恼怒,带着害羞。
陆泽承低低的笑出声来,脸上划过一抹逗趣儿。
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想什么呢?”
“你……你……”
“我知道我长得帅,允许你想我,不过,我们现在说的是,奖励!”陆泽承接口。
单渝微:臭不要脸的男人!
控诉的看着他,单渝微指责:“陆泽承,你现在是病号,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身心寡淡利于身体恢复!”
“不是病号就可以想一些有的没的了?”陆泽承反口。
单渝微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笨拙的反驳:“不是病号也不……也不能像一些有的没的。”
声音越说越小,丝毫没有底气。
陆泽承瞧着脑袋快要低到地上的女人,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扯了扯,单渝微吃痛,猛地抬头,愤怒的看着他。
“陆泽承,你干什么……唔……”
男人俯身,张嘴叼住两片惹得他抓心挠肺很久的唇瓣,细细的研磨辗转,带着怜惜,带着深情,带着她不知道的,他隐藏依旧的感情。
单渝微反射性的闭上眼睛,狭小的空间里,寂静冰冷的电梯,只余下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低的呢喃,暧昧的气息瞬间升温。
单渝微不知道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明明该是下意识抗拒的一个吻,竟让她不由自主的顺从起来,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攻城略地,带来一bō_bō的火热。
“陆……陆……陆泽承……”气息渐渐地不稳,女人胸腔内急需新鲜空气的注入,小手推举着流连忘返的男人。
女人细细小小的的声音让陆泽承的理智回笼,浑身的火热慢慢的减退。
“真是可惜。”陆泽承散发着无限的怨念和叹息道。
脸上的热气刚刚消散了一些的单渝微,登时又让红粉爬上了双颊。
这个臭流氓!
气鼓鼓的瞥了陆泽承一眼,单渝微提醒道:“这里是电梯!”
“那你等下来我房间?”陆泽承挑眉。
“你是个病号!”
“不相信我的能力?”
“神经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