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姐姐醒来,让姐姐一巴掌拍死他才好!”说着,就要跳出窗外,却杀百里非羽。
众人大惊啊,忙扑向小染。
白子戚动作最快。当小染即将跳出窗台时,一把扯住了他的裤腿,往回用力一拉!
只听咔嚓一声,花青染的亵裤腿,被他扯了下来。
封云起紧随其后,抱住了小染的腰。
曲南一亦扑了上去,却被小染一脚踹在了胸口窝,倒退三步,被司韶扶住,才没有坐地上去。
小染不停折腾,封云起却抱着他不放。封云起虽然没有内力,但还是并非弱不禁风的书生。一时间,小染虽然挣脱不开,但双脚却不闲着,对着白子戚一顿猛踹。
白子戚心中火起,干脆冲进小染的双腿间,将拳头挥向他的腹部。
就在这是,百里非羽的声音传来,道:“你们在干什么?”
一句话,让所有人停止了动作,然后缓慢地转头看向趴在门口的百里非羽,心尖微颤,不知他到底听了多少话去。
百里非羽见封云起抱着花青染的后腰,白子戚却抬着花青染的一条大腿,站在那样一个令人遐想连篇的位置上,误以为二人要对花青染行不轨之事,当即一股邪火冲上脑门,噔噔噔地跑进屋内,一把推开了白子戚,将花青染从封云起的怀中拽出,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欺负人,也要有个底线!
小染站在百里非羽的身后,冲着白子戚和封云起邪恶地一笑,然后将手缓缓抬起,放在了百里非羽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除了百里非羽,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挣扎的。既想让百里非羽死,好救醒胡颜;又怕胡颜醒来后继续犯傻,再为百里非羽折腾去半条性命。哎……也许,是一整条。
百里非羽微微皱眉,目露狐疑之色,转头去看小染。
而小染却突然消失不见,剩下花道长一人掐着百里非羽的脖子与他对视。花道长并不惊慌,只是微微一笑,道:“百里公子的脖子犹如鹤颈,着实漂亮。”言罢,收回手。
百里非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跟不上这些人的动作了。
他脖子漂不漂亮关他花青染什么事儿?!花青染难道不应该去脚踢白子戚、拳打封云起吗?难道是他误会了?百里非羽觉得,这天有些黑啊!他都快成瞎子了!
这时,司韶问:“你怎么回来了?”
百里非羽回道:“爷身上没带银两,又不知道那个大夫堪称神医,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倒是你们,对这六合县无比熟悉,为何让爷一个人去寻什么大夫?说!是不是没安好心?!”
众人哑然,纷纷暗道:胡颜应该没弄坏他的脑子。
百里非羽不会想到,众人不但没安好心,反而存了害他性命的心思。他傲娇地冷哼一声,对白子戚道:“你家不是开医馆的吗?你去请大夫吧。爷身子虚,出不得这个屋!”说完,直接甩了鞋子,跳上床,跨过胡颜,坐在了床的里面。
这么一来,谁想动他,就必须将他从胡颜的身上拉出来。当然,也可以一刀捅死他。但只要一想到,胡颜醒来后,知道百里非羽就死在她的床上,想必……还是不想了,其后果必然十分可怕。
眼下,众人虽然心有不甘,但并未为难百里非羽,只是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晦暗莫名。
百里非羽虽然不知道原由,但却格外敏感地察觉到异样,所以才会一溜烟跑到胡颜的床上。百里非羽心中明白,若说这屋子里的一群男子都是狼,那唯有胡颜这只母老虎能镇得住他们。莫名的,他就是相信,不管别人有何等坏心思,只要他呆在胡颜身边,必然是安全的。
这么想,还真是不令人愉悦。毕竟,他百里非羽也而堂堂男儿,却要在群狼的环视下寻求胡颜的保护,真是……有些不耻啊。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竟觉得有丝甜蜜。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真是见鬼了!
百里非羽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伸手就去捅胡颜的脸,想让她早点儿醒。
百里非羽这一捅,就好像捅在了蚂蜂窝上。
蚂蜂窝虽然还在那里不动如钟,但蚂蜂们却不干了。
花青染直接道:“非礼勿动。”
百里非羽横了花青染一眼:“刚才,爷可救了你。”
花青染竟回了一句:“你又怎知,不是我救了你一命?”
咦……这话说得,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要杀百里非羽的是小染,说到底,还不是他花青染?这会儿,怎么又变成他救了百里非羽一命?难道,一切都是做戏?没有小染,只有花青染?
众人心中泛起了疑惑。
就在这时,胡颜突然开始呓语。
她嘴里在叫着什么人的名字,听起来断断续续,却仿佛浸透了生命的渴望。
众人微愣,随即都屏住呼吸,靠近胡颜,去听她的呓语。
胡颜这个人,一言一行从未刻意渲染过自己的神秘,但对于感情,她却神秘得过了头。她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