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地空白,近乎破碎的昵喃,灿若星辰的眸子暗淡无光,嫣红的唇瓣变得惨白,不停地哆嗦着,乞求地说:“娘子,好疼,心,好疼,不要这样,疼……”仇人,娘子,不要当我是仇人,不要!如受傷的幼兽暗自在舔舐自己的伤口,让人心疼。
可是,这些疼痛的呼喊未入她的耳朵,她苍白着脸,站起身,似乎脑中只有她未见一眼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就要走到门口。
安月君见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仿若抓住了救命草般,在她耳边低喃:“娘子,还有我在,还有辰儿,晏儿,我们还会生好多好多个,娘子,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会害怕……”
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不断地说着,他只想告诉她,她还有他!就这样,不停地说着,叶溪倩迷蒙呆滞的眼睛稍微动了动,渐渐地,清晰了。
她转过身,直直在看着他,两人就这样相对眼,突然,她扑到在他怀里,大声地哭了出来,:“君,她没了,没了。”
“恩。”安月君抱着她,任她哭,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是那般轻柔,那般刻入心田的爱恋,低低地说:“我们还会有很多个。”
“可是,再生出来很多个也不再是她了。”叶溪倩哭着说,哭得越来越起劲,仿佛是想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娘子……”安月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没了,还未睁开眼看她爹娘,就没了。”叶溪倩时不时地抽泣着说。
“娘子,小娅会很开心有你这个娘。”安月君柔柔地说,心,从未停止疼过,像被人狠狠刺着,生生发疼。
“小娅是她的名字?”叶溪倩闷在他怀里,依旧在哭,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长衫。
“恩,叫安小娅。”
“怎么听了像小鸭?”叶溪倩说道,哭泣声明显变小了。
安月君顿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白似雪的脸蛋儿上,血红的巴掌印显得很明显,格处触目惊心,让人心疼。
叶溪倩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含着泪的眸子满含歉意,轻轻地说:“君,对不起,还疼么?”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轻柔地摩挲着。
安月君露出傻傻地笑容,唇角制不住的上扬,小酒窝若隐若现,摇摇头,说:“不疼,娘子,一点也不疼。”
“胡说。”叶溪倩低声说道,心疼地看着他愈来愈红的脸蛋儿,说:“怎么才能消肿,对,得要冰块,我去拿些。”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抱着,安月君摇摇头,说:“娘子,没事了,没关系。”拉着她的手,抚上他的小脸蛋儿,笑得是很如此幸福。
叶溪倩看着他,想想刚刚自己疯狂的行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对不起。”对不起刚刚那样对你,对不起刚刚那样看你,对不起让你担心,对不起我一直这么任性。
安月君亦是疑睇着她,唇上温暖幸福的触感未消失,将手抚上她的胸口,说:“娘子,刚刚,它将我排除在外。”
叶溪倩摇着头,说:“不,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刚刚好疼,娘子都不理我,心好疼。”安月君迷蒙着说,仿若陷入了刚刚的疯狂中,言语里充满了痛苦,绝色小脸蛋儿越来越疼。
“对不起……”叶溪倩眼泪又掉落了下来,不住地说
“娘子,以后不要吓我,好不好?”安月君脆弱的眸子充满了小心翼翼,这般渴求着。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叶溪倩紧紧地抱住他,泪如雨下。
“恩,娘子要说到做到。”安月君傻气地说。
“好,我们拉钩。”叶溪倩的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盖章,说:“这样就不会耍赖了。”
安月君甜甜地笑了,纯真无邪地点点头。
这一刻,很甜蜜温馨,似乎,忘了刚刚的疯狂。
一轻静谧之后,叶溪倩问道:“君,要是我想她了,怎么办?”
“你只要想我就好了。”笨笨的安慰着,傻傻的幻想,露出甜甜地笑容。
“想你有什么。”叶溪倩睇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低低在叫着:“小娅。”
“娘子,她一都在,在看着你,所以,娘子不会伤心,不然小娅会伤心的。”乱七八糟的说着,只有一个目的,想让他娘子开心起来,
“恩。”可能是傻傻地安慰起了作用,叶溪倩不怎么悲伤了,只是,想到小娅时,心,总是会抽疼。
……
第二天中午,月家堡来了一位客人,吴雨诗,她兴冲冲地跑进沁雪阁,推门进去,看到叶溪倩正在喝茶,眉头紧锁,一片忧郁。
她走进去,尖叫了一声:“倩倩。”
叶溪倩被她吓了一跳,茶水喷了一桌,她接过婢女递来的丝绢,擦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