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所以才有了玉狐。当玉狐和女皇的身份重叠,玉狐如同被困在囚笼中的狐仙,无法再飞向自由天空。现在,我如何让玉狐脱困?
我摘下面具,回身看了看苏凝霜,不由一笑,玉狐可以任何人,不一定是我巫心玉,我怎么早没想到?
我笑了笑,将面具轻轻放落苏凝霜的脸:“美人,以后你就是玉狐了。”经此一晚,孤煌泗海对苏凝霜必有顾忌,所以苏凝霜隐藏得越深,孤煌泗海对他的顾忌也会越大,说不准会比找我的时候更疯狂。
孤煌泗海,那你对我巫心玉到底什么意思?你说你想跟我永远在一起,你说你要跟我生死相随,可是,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只是因为我是玉狐,引起了你的好奇,猎奇和征服欲,所以才对我欲罢不能?!
我头痛地躺在苏凝霜的身边,我真是蠢,我居然还对他……我居然!
好后悔,我不会再对他动心动情,不会,绝对再不会了!
我闭上了眼睛,今晚,将会是个漫长的夜晚,孤煌泗海会不会和孤煌少司一起满宫寻找我?那样更好,又可以给独狼他们争取时间了。
我扬唇而笑,眼前宛如出现了独狼和月倾城他们在月光下飞驰的身影。他们带上椒萸做的工具,由独狼跃上房梁,装好绳索,两边垂下绘有形成的黑布,这天盖月,无人能够察觉夜幕中的黑布,而将独狼他们隐藏与黑布之后。
第二十一章 动心动情
独狼轻功很好,又冷静沉稳,我不用担心。
他会依照我的计划从房梁倒挂而下,不接触瓦片,用刀打开窗进入,然后其他人顺绳索爬上,进入孤煌少司的金库,再用绳索和轮轴运出装有黄金的铁箱!
月倾城坑我一次,不过,我相信在那一次后,他知道听我的话有多么重要!而这个权利,我现在交给了独狼。所以,我相信这一次月倾城会全权配合,听从独狼的吩咐!
而他孤煌少司把黄金存放在箱子里更是少了我装黄金的功夫。至于绳索的另一端,正是萧家的楼阁,那间……记录着我和孤煌泗海那一晚的楼阁……
杀意开始不断涌现胸口,好想烧了那座罪孽深重的楼!等黄金运走就烧!我想,这也是萧玉明的希望!
那一晚的景象又不断涌现眼前,那在月光中震颤的雪发时时刻刻扰乱我的心。我吃惊地发现,是我在为孤煌泗海寝食难安,辗转难眠!
我的情绪总是被他牵制,我的心情也会因他而起落,我竟是时时刻刻在想孤煌泗海,如同,如同恋人……
浑身起了一层冷汗,我无法面对这个事实,但是,我不想承认……
我缓缓躺在了苏凝霜的身边,单手敷在额头,我输了,我为孤煌泗海动心了……
我很庆幸现在我把一切交给了 独狼,以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再适合去领导他们,因为我对孤煌泗海的判断,已经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
这一夜,我注定失眠,孤煌泗海也是,还有,孤煌少司。
这一夜之后,格局将会彻底改变。
幽暗的烛火在无风的密室里渐渐熄灭,眼前的景象被黑暗彻底覆盖,只有苏凝霜胸前的狐仙牌隐隐发光。
我抬手放落狐仙牌:“流芳,好好休息,我不会再要孤煌泗海了,下一次,我会直接杀了他。”
狐仙牌在黑暗的密室中渐渐失去光亮,流芳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他一直在担心我,担心那个情劫。难道是孤皇泗海?是他杀了我?
流芳一直让我回狐仙山,也是为了躲避情劫。可是,我有三条命,他孤煌泗海杀我一次又怎样?如果,那一次是能和他同归于尽,我愿意!我死也要把这妖孽拖去地狱,去他该去的地方,不再为祸人间,迷惑人心,扰乱我的心。
我愣愣看着眼前密不透风的黑暗,为什么……我又在想孤煌泗海?我的脑子里,难道真的只有他吗?
我应该想想独狼他们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接下去,他会打开我的第一个锦囊,知道我下一步的安排!
不错,一旦孤煌少司发现黄金不见了,必会全城封锁,严查来往货运,因为那么多的黄金,那么重的铁箱,想要运出去,决然不易!又是在如此严密的封锁中,可谓连一块肉都别想从孤煌少司眼皮子低下溜走。
但是有一个地方,他无法封锁,就是明月湖。
明月湖并非是巫月都城的内湖,它直通城外东栖港,港口有货运。但是,黄金不能运到港口,所以要走明月湖离开。
我给独狼的 第一个锦囊是让他把黄金分装。萧家大宅发还萧玉明后,黄金还可以继续藏在他家一段时间。然后,一半黄金装木箱,并放入灌入空气的牛皮水囊,以减轻黄金的沉力。然后,用绳子链接这些装有黄金和木块的木箱,连在船的底部,让他们半沉于湖中,由船直接拖走!
这么做,即使官兵上船搜查,也找不到黄金的踪迹。而黄金木箱中灌有空气的牛皮囊也加大箱子的浮力,不会拖累船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