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其一:无辜中恒遭国灭,二十年来仇恨深;唯求奇案天下白,谋断大计轩辕阁;因果循环有定数,报应不爽当为戒;冤家宜解不宜结,求得合葬化冤孽;
翁伯有言其二: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留下美好的恋爱,不是所有的恋人都能够终成眷属,所以说平平凡凡也很好,普普通通更得意,简简单单多有福。同爱相求,祝愿所有的朋友,祝愿所有的有情人。
且说狄帆听得清楚,袁漾及狄榕等人正伤心欲绝,原来轩辕老人已耗完所有真力,撒手人寰,不幸辞世。狄帆便不再理会许青恩的事,立马赶到轩辕老人身旁,双膝着地,咬牙切齿,强忍着眼泪,说道:“师父啊,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刚说好的,等徒儿回来再杀三局的,怎么就没等我啊?传我剑法心法,小帆还没行拜师之礼,这更是不可以了,你亏大发了啊!师父醒醒啊,徒儿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师父啊!”狄帆虽说知道轩辕老人早抱有必死之心,但也难以接受这突袭而来的现实。
此时,余行箫也因失去故人一般,很是伤神,加之刚动武产生的伤痛,又有些年迈,遂昏倒过去。余天希、余氏姊妹很担心,忙请何师我把脉诊断。同时,武林众人也表现得很关心余行箫的样子,自不必多说。过了一会,余行箫苏醒过来,悄悄地拉了下何师我,还使了眼色。何师我便对大家解释道:“盟主并无大碍,只是心绪不好所致,稍加休息,便没事了。”众人放心。
突然,有人看不下去了,从远处的一棵常青树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看看你们这些人啊,自命都是什么英雄好汉,一死了人,或者还没死,就哭得死去活来,真是一群窝囊废!”
众人回身看时,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用一束粉色丝绢救过许青恩的那人,声音清脆,一身粉色衣服,飘散着秀发,却带着粉色面纱,使的一手好长娟,对城西外的这些人根本不屑。连日来,郑玉松都憋着气,见已女人都如此嚣张,似乎所说的窝囊废就是在说他一样,遂不由分说,一个箭步冲向前去。不到五个回合,便被粉衣女子打发回来,众人皆惊。
狄帆起身,对着粉衣女子说:“人都说:‘当得了将军的,胸中自有百万雄兵。敢如此放肆说话的,自然有一身本事。’且好女不跟男争,好男不跟女斗。郑少侠来打前站的,只是来让姑娘热热身而已。”
“人都说老城有位四不像,这说起话来,倒还真与他人不一样啊,小女子还真是失敬了。”粉衣女子抱拳,得意着说。
“多谢夸奖。只要姑娘留下这道士,就可以走了,日后还是朋友。”
“本姑娘如果要带走他,又该当如何?”粉衣姑娘依在树枝上,面对众人并没有怯意,反问道。
未等狄帆说话,后面余天希站出来了,大声喝道:“大胆妖孽,魔教中人也敢与我等讨价还价,是不是上回没有全部灭了你们,这次又送死来了!”原来五年前,在武林盟主余行箫的号令之下,武林众人攻打了一次摩尼教,双方互有伤亡。而余天希则是余行箫的第三子,胳膊不会向外拐,说话就很自然得向着父亲了,也向着狄帆。不过,余行箫很快打断了余天希的话了。狄帆只等粉衣女子如何回话。
“要不是当时我神教在北线跟儿子军作战,你们岂能得志?再说了,充其量,也不过打个平手,少在老娘这里磨嘴皮子。好在我们签署了休战协定,不然老娘我定让你好看。”
“老娘,你看你什么时候把那牛鼻子给放下来,一直捆着也不是个办法,您说呢?”何师我为了小六子能报仇,同时也是技痒,遂上前来,脱口就说。
“少来贫嘴。如果医神医愿意加入我神教的话,那本姑娘自然会考虑的。”
“哎,小子早就有意加入贵教了,天天能跟老娘在一起,死了也值得。可是呢,咱大哥没有点头,我也不能不讲义气。所以日后再找老娘叙旧吧。”何师我继续调侃,同时回头会意了狄帆和小六子。
只见粉衣女子说了句“油嘴滑舌”之后,便掷出长丝绢来,直取何师我。此时,何师我正得意,遂没两三下就中招了。当粉衣女子正要将何师我押回之时,后面乐于夏纵身前来救援,提着剑,直指粉衣女子的胸口。粉衣女子并没有松开何师我,只是再抛出一束长丝绢,将乐于夏的剑束缚住,瞬间就将二人都逮了,粉衣女子多有得意。就在这个时候,狄帆掷出浩天双剑,将两条长丝绢都截为两段,救下何师我和乐于夏。顿时,何师我接过浩天长剑,乐于夏接过浩天短剑,四目会意,便只等粉衣女子出招。粉衣女子也是妙龄之时,要强求胜之心甚切,遂从树上跳将下来,她的剑也早已出了剑鞘。
从个人的能力上说,粉衣女子要略胜一筹。虽然何师我和乐于夏的稍逊,但是配合还算过得去,毕竟是第一次的配合。狄帆看在眼里,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了。
不过,大概战至五十来回合的时候,粉衣女子用两束长丝绢捆住二人。待二人只专注于解除长丝绢的时候,粉衣女子一剑挑开浩天双剑,双腿直踢向二人。何师我和乐于夏败下阵来,摔在一旁。不过,粉衣女子也没穷追不舍,只当与二人切磋一般比试,遂二人最多受了些轻伤而已。
狄帆走向前来,抱拳施礼,说:“佩服佩服,姑娘好剑法,留下牛鼻子,就可以走了。”
粉衣女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