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问:“先生既知阵法可为功法之优胜者,敢问何以破之?”
答:“阵法有异,破法各异。”
问:“何以知之?”
答:“老马识途出石阵,阴平偷渡得功成;元直子龙克曹仁,蛤蟆神功屈全真;武当七星守山门,少林还有十三僧;何必妄称英雄命,入阵出阵不由人。”
“然。”
且说党在兴在狄帆的耳旁说道:“大哥,这六人不可小觑。他们同逯都使等五人、还有后面的七大金刚和七小金刚一样,都是国师府的一个多人组成的拳头。这六人号称是天行六神:为首的自称是青龙,姓颛孙,名子长,字伯龙,善使龙拳,来自西京洛阳;第二的是白虎,姓子车,名行,单字一个虎字,多用虎拳,自来东海密州;第三的是朱雀,姓端木,名赐文,字子书,有一手扇子功,来自大名府;第四的是玄武,姓巫马,名旗,字子师,惯用双刀,来自申州;第五为腾蛇,姓公西,名如赤,单字为华,其蛇拳和轻功都非常了得,自来汴梁;最后一位是勾陈麒麟,姓漆雕,名父,单字为良,他的圣火掌极其厉害,也是汴京人士。这六人功法完全不同,却能走到一起,肯定有他人不能之处。”
狄帆点点头,有些不安,心中还没主意,又怕被人识破,便问党在兴:“你怎么知道?”
党在兴笑了笑,说:“我是大哥的副手,应该多多了解一些江湖故事。”其实党在兴早已知晓。
狄帆没有再问,也没有布阵。张顺子急了,问:“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狄帆说:“怎么办?很简单,不办!”
见张顺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何师我和柴荣就将他拉到一旁,都对他说了些话,张顺子便安心观战了。此时的马德龙,比在安州时,似乎功夫强劲了不少,都五十回合过去了,也不见他有落败的迹象。众人才知大鹏手的功夫也是头等的上乘武学。
国师说:“既然你们想留我等在少林,本座奉陪到底。不知你们是想来车轮战,还是一起上来着?”
本惠禅师说:“阿弥陀佛。来者是客,一切皆由国师拿主意。”
花叶说:“怎能让他做主!万一,我是说万一国师反悔了,我等又该如何?”
本惠禅师说:“要不请花庄主出个主意?”
花叶说:“我们大家一起上,看他国师府如何应对?”
国师说:“如此甚好,省得本座一个一个来收拾。”
张顺子哈哈大笑,说:“甚好,甚好。我看时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欺负人的本事最好!”
众人已听明白张顺子的意思,只见只慧法师说:“阿弥陀佛。人人都像花庄主一样,以多欺少,我等又何必分名门和正派?这要是传出去,不仅让武林中人笑话,还让天下人笑话。”
张顺子说:“好!这话说得好!”还有一些人也跟着起哄。见这样的形势,花叶只得缩了回去,退到一旁。
国师说:“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三局两胜,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本惠禅师说:“阿弥陀佛。”
花叶说:“南门靖与马总镖头算第一局。”
见狄帆并没有说话,狄榕说:“那得看南门大哥的意思!”
张顺子说:“就是。你是谁,跟个跳蚤样的,有你说话的份吗?”
花叶说:“在下是……”
张顺子打断了,说:“行了,我记住了。有能耐,你也来一局。”花叶只得把话憋回去了,心里自然对张顺子有了怨恨,甚至对狄帆等人都心存芥蒂。
言归正传。却说空慧法师本以为狄帆等人会相助少林寺,没想到他们一点与国师府的人打斗的迹象都没有,便下令让少林棍阵来对付逯小普等人的天干五行阵。随着空慧法师的一声令下,连本惠禅师都来不及阻拦,而众人纷纷退向四周,只见一大群棍棒和尚将逯小普等人以及天行六神分别围在两个眼上,摆出了少林八卦棍的阵势。
逯小普等人并无惧色,没过十回合,就将一个棍棒和尚放进天干五行阵的核心。益有智一招纯阳指法就将他打倒在地,口吐鲜血,只留着最后一口气的样子。不多时,盖不勋、桓经常和公西埠均有出手,都是见一个打倒一个的。原来这些棍棒和尚受武当岳伯云等人的影响,只知道一味追逐着逯小普,却不曾想他们是一个可变的阵法,故一个个都被打倒在地。
以颛孙子长为首的天行六神,一动不动得站着,连招式都没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棍棒和尚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就急了。其中一个和尚握住棍棒,一招“当头一棒”打向颛孙子长。颛孙子长并不慌忙,一个斜飞腿,踢向他的腹部,只见这和尚飞出数丈远,已动弹不得。子车行等五人也一样,只要棍棒和尚一出手,就被他们打倒在地。少林和尚们或被虎拳重创了肩部,或被铁扇子划了深深的伤口,或被大刀砍掉了臂膀,或被蛇拳戳瞎了眼睛,或被圣火掌击中了心肺,受的均都是重伤。个个都是后发制人,甚至是置人于死地。
狄帆看在眼里,因为自己习了达摩易筋经神功的缘故,为了报恩,自然要相助少林的,至少不能让这宝刹圣地血流成河。于是,狄帆叫来张顺子、狄榕、木迎春、班孟秋和柳冬梅,又叫来何师我、柴荣、杨五郎、小六子、竺行于和党在兴,还如此这般吩咐了一些话。只见张顺子等五人跳入八卦棍阵的一个眼中,与逯小普等人对峙起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