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强势碾压弱势,荡然社会中一些人在寻找依靠。)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是一个在外漂泊的旅人,每年的冬季都会来到一个叫戈沙(代称)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戈沙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荒芜,满眼的荒沙地,眼前只有一座建筑在枯河之上的白石桥和一些零星的枯草植被。我会在白石桥的右侧一颗小枯树前面搭建帐篷,帐篷后面的空地会开垦一块儿田地,放些杂物种些东西,简单的会用一些木桩扎上栅栏。去年就是这样度过的,这里的冬季特别的冷,记忆中一出帐篷就是刺骨的寒风,冰冷的很。
今年的冬季我又来到了这边,还是那棵小枯树,我在前面的老位置开始搭建我的帐篷,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在白石桥紧挨的右侧也就是我旁边一些的地方多了一家,这家也正在搭建帐篷,难得今年还有了邻居。我跑过去看,原来不是在这边定居的,是正在搭建摊位准备卖货的商人,他搭建了一个u型的小屋,三周用布围起来,上面挂满了衣服,是个卖衣服的,我回到自己的地方继续搭建,不觉我也已经支好了三面环墙,今年支起来的帐篷好大,我抬头看看,帐篷顶还是露天的,想着自己也够不着,然后就看见在那个卖货商人紧挨着的地方又来了一家也已经支起了摊位,哇~!看来今天这边是要有庙会了,过会儿肯定会有更多商人来这边摆摊卖东西的,一定很热闹。
等我再转回自己还没搭建好的帐篷时竟看见有人往我帐篷里挂衣服,怎么回事,这是我的家啊,不是你们的摊子,还有这帐篷是我支起来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吗?明摆着的强行霸占,我去吆喝他们住手,我跟他们说这是我的地方,可是那些人尽管忙活自己的,完全不理会我,当我不存在一样,最后甚至好几个人各自搬着我的帐篷部件四处散开了,我要去追谁,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这样欺负一个女子。气愤的怒火在心里憋的难受。那摊位搭建的迅速,一直往这边延伸,四处查看,就只剩下了一个我,不管是物品还是土地竟都被瓜分干净,再也没有我半分。我跑去原本是我搭建帐篷的地方的那家摊位跟他们讲道理,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我在这边居住要求他们让开等等,依旧没人理会,我就像个小丑。茫然的走了几步,转身看到原本是沙地的地面变成了柏油马路,那路边紧挨着摊位的地方悠哉的坐着一个中年光头壮汉老八(代称),老八是个社黑人士,这片的摊位都归他管,我上去跟他理论,我说他们不能这样,这是霸占,我只要属于我的东西,我要他们拿走的我的帐篷和土地,原本我的地方得还给我。老八看着我同情的应声,好在终于有人能理会我,可是老八并没有说归还土地的事儿,他说那些摊位都搭建好了怕是还不了,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马路边对我说要住这边的话把帐篷搭在路边儿那块儿有地方。我不答应,我要属于我的地方,我说我原先的帐篷后面是个小枯树,老八知道那小枯树,我说起的时候他直接说那小枯树被挖出来扔掉了,我看过去,是啊,哪儿还有我的小枯树,全是摊位。没有小枯树的标记让我怎么找到自己的家。老八跟我说可以给我在里面安排一个位置,但是告诉我的面积数却少的可怜,远没有我原先的占地面积。我明白老八他们是一伙的,和这个人继续理论下去根本不会有答案。迷茫,愤恨,这广阔天地竟没有我可以说理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去了政府部门叙述我的遭遇,终于有人肯解决我的事情,他们说可以归还属于我的那部分,我和政府的一些人来到戈沙,那些摊位依旧热闹,但是没有看到老八,有国家来撑腰,再强硬的黑势力也不敢和国家斗吧,我是这样认为的,心里也有了底气。一个官员派出了一位特异功能人士杨杨(代称)来寻找我失去标记的家园所在地。那些摊位前面放着一把木椅子,杨杨坐在椅子上面从兜里掏出一个望远镜对着那些摊位看了一圈,然后跟政府内部的人说这一片都要拆除。那些摊位后面已经盖起了一座医院,还装有大型的落地门窗,医院大厅里站着好些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听到这个拆除的消息后都惊讶的站在了原地。
原本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家园,结果杨杨还了我的家还还了我过去生活的环境,再没有比这给与的更为彻底了,谢谢杨杨,感谢帮助我的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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