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夸奖的人儿,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艳冠群芳?!酒桌上一下子炸开了锅,各种怪叫吵嚷交迭而起,一顿酒饭顿时找到了玩闹的方向,变得如同逼供一般,几个人卯足了劲儿给范炎霸灌酒,只想凿开他的牙缝,让他把那新嫂嫂的情况全都淘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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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中天,柳沐雨知道范炎霸今日会友,不会来找他,自是早早睡下,可好梦正酣之时,院门传来如同闷雷般的砸门声,那流氓的高声嗷叫,在夜里听得分外清晰。
“宝贝儿!心肝儿!快给你范爷爷开门!你家主人回来操你的xiǎo_xué眼儿了!”
柳沐雨急忙起身去开门,恨不得拿了袜子塞范炎霸的臭嘴!多亏自家住在僻静的城郊,母亲又耳背,范炎霸这等流氓话不会让别人听到,否则柳沐雨真是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院门一开,看到范泽艰难地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范炎霸,面色尴尬地看着柳沐雨:“柳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儿王爷喝得有点多,大晚上的吵着要见您,您包涵!”
柳沐雨叹了口气,心底早知道范炎霸就是个无赖流氓,可谁叫这身子就是认了这流氓的霸道粗蛮,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就投降了,此时也只能自己偷偷叹气。
“把他扶进去吧……”前面引了路,让范泽将范炎霸扶到自己卧房的床上。范炎霸在床上打着滚儿鬼叫,范泽有些担心地看着柳沐雨:“柳公子若是为 难……我今夜且留下来看护郡王?”
这范霸王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武学奇才,加之身材魁梧高壮,天生神力,真要折腾起来,破坏力非同一般!看着柳沐雨那样细瘦单薄的样子,范泽还真怕范炎霸酒醉胡涂,膀子一较劲,把这位柳公子给拆成两截了……
“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快到爷的怀里来,让爷疼疼你!”
虽然范泽知道他和范炎霸的关系,但柳沐雨听着范炎霸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脸上也是烧红一片,若是范泽留下来照顾范炎霸,指不定这冤家还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柳沐雨咬咬牙,勉强对着范泽摇摇头:“范先生还是先回去吧,郡王在这里我能照顾……”
范泽看着范炎霸借着酒劲儿在床上胡乱翻滚鬼叫,也觉得尴尬,怕再待下去指不定听到或看到什么不该听不该看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遂向柳沐雨抱歉地点点头,道了声“麻烦柳公子”,便匆匆离开了。
转头看看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范炎霸,柳沐雨叹了口气,去浴间烧了些热水,绞了毛巾,又给范炎霸泡了一杯解酒茶,一并端进了屋里。
扛起范炎霸沉重的身子,勉强喂了几口解酒茶,柳沐雨累得有些气喘,脱了范炎霸的衣袍鞋袜,拧了热毛巾帮他擦拭。
范炎霸原本酒量超大,只是今日这几个狐朋狗友攒足了劲儿灌他,喝的有点 猛,再加上一出门小风一吹,更是晕得难受。模糊间只想着去找柳沐雨,把头疼的脑袋窝在他怀里磨蹭。
迷蒙间一个人影在他床边忙前忙后,范炎霸伸手想抓,却对不准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范炎霸只当自己像往常一样,被送到了花楼度夜。有人刚刚喂了他几口热茶,让他嘴里的酒酸味儿淡了些,现在又用舒服的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炎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嘴角咧得更开,嘴里“翠儿”啊,“小荷”地乱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道这流氓身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人啊!自己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出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擦完脚的热毛巾捂在范炎霸的脸上,狠狠擦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闷死这个冤家!
毛巾捂上脸,温热而醒神,范炎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炎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身躲过去。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么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给范炎霸盖上,却让范炎霸逮着机会,抱了个满怀。
“小sāo_huò,爷疼过的人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道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sāo_xué眼儿里拔不出来了!”美人儿在怀,范炎霸更精神了些,捏着柳沐雨的嫩脸蛋儿,满脸宠溺地邪笑着,“骚蹄子,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出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精都给了你?你那专吸男精的水眼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着白液?爷天天被你榨着、吸着,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子,爷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炎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炎霸操得穴眼肿痛还不甘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在范炎霸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羞红着脸恨恨地说:“你这浑人,真是没法子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子,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股子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对于柳沐雨看似打情骂俏的呵斥,范炎霸真是喜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