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
而占有和被占有,控制和被控制,却会让爱情永垂不朽。
严勋紧紧扣住那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滚烫的jīng_yè一起射给了他的妻子。
他和周宏之间除了占有和控制,还应该再有一个孩子。
一个乖巧一点的孩子。
对,乖巧的孩子。
严勋解开周宏手腕上的绳子,周宏虚软无力的手臂立刻搂住了严勋的腰,无助地低低抽泣着:“老公”
严勋抚摸着他的头发:“还好吗?”
周宏脸埋在他墨绿色的军装里,低喃:“结束了吗”
严勋说:“还没有,但你需要休息。”
周宏轻轻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说:“严黎他他还小,太冲动做错了事,你”
严勋说:“我会用合适的方法处理他。”
周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更多了,他说的太多,说不定反而会激起严勋的怒火。
严勋说:“给你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穿好衣服下楼找我。”
周宏虽然已经累得有些难受,还是乖乖答应了:“嗯。”
严勋俯身在妻子的额前落下轻柔一吻:“一会儿见。”
保镖帮周宏解开了其他位置的束缚,目不斜视挺胸抬头,一脸浩然正气:“夫人,需要我帮您回卧室拿一套衣服吗?”
周宏闭着眼睛轻声说:“谢谢。”
严勋来到关押自己儿子的房间前,门锁果然已经被撬掉了,两个保镖一仰躺一俯卧地在地上昏迷不醒。
严勋冷笑一声,让人把那两个保镖叫醒,径直走到了客厅里,开始给周宏计时。
他知道严黎肯定跑去找周宏了,不过他并不担心。
二十分钟,周宏要休息要换衣服,严黎连安安静静跪下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楼上,保镖捧着周宏的衣服走进去:“夫人,你的衣”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少爷正搂着夫人的腰使劲儿蹭来蹭去。
保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先报告严勋。
严黎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周宏:“爸爸,我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摸着他的头:“没关系,你还小。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不是的!”严黎红着眼眶喊,“是我对爸爸产生了yù_wàng,从从我第二性别分化那天起,我看着爸爸的身体,就就硬了。我每天放学都看着那个暴君玩弄你,他让你在我面前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受罚,让我看着爸爸自己扒开屁股露出骚pì_yǎn挨打。我想操你,爸爸我想操你你知道吗!”
周宏闭上眼睛,颤抖着想要推开严黎:“够了,严黎,离开这里。”?
严黎一把从保镖手里夺过衣服,红着眼眶低头帮周宏穿衣服:“你觉得后悔吗?愧疚吗?爸爸,被儿子操射让你有负罪感吗?”
咖啡色的布料遮盖住白皙的肌肤和浅粉的鞭痕,严黎忽然大力把周宏压在床上,响亮地“吧唧吧唧”亲了周宏一脸口水。
保镖僵立在门口进退不得。小少爷把夫人按在床上那啥,他他该阻止一下吗?
还好严黎只是亲了一下,就继续给周宏系扣子,低喃:“爸爸,如果你觉得有负罪感,就当是我qiáng_jiān你好了。”
周宏受不了儿子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只好叹着气又摸了摸严黎的脑袋,像在摸一只黏人的小狗。
第十一章 :孕检,孝顺的儿子就要主动帮爸爸脱裤子(蛋:给小奶宏用吸奶器)
严黎得寸进尺,抱着周宏的细腰蹭来蹭去:“爸爸,我会学着怎么保护你。”
周宏无奈地推他:“好了好了,我知道。快回你的禁闭室去吧。”
严黎理直气壮地说:“我凭自己的本事跑出来的,凭什么再回去?”周宏被情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得要命,他一秒钟都不想放开。
房间里没有挂钟,周宏只好凭感觉推测时间。二十分钟并不长,周宏语气严厉了一些:“回去吧。”
严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固执地非要帮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离开。
周宏走下楼梯,有些不安地轻声说:“我是不是迟到了?”
严勋说:“没有。”
周宏松了口气。
严黎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眼神阴沉地看着楼下的一切。
严勋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周宏跪在严勋膝边,脸颊埋在严勋腰间。
严勋说:“跟我去医院,孕检。”
周宏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又惶恐又羞耻:“我我”
严黎心里一凛,难道严勋要对他的孩子用什么手段吗?想到这里,他飞快地跑到楼下:“我也去。”
周宏更加羞耻:“别胡闹。”
“这里,”严黎挤在了严勋和周宏之间,手掌温柔地覆在周宏小腹上,“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周宏生怕严勋再掏枪,不知所措地挡在剑拔弩张的父子之间这对,半是讨好半是哀求地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冷肃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变化,却真的没有掏枪。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换身人穿的衣服,我们在车里等你。”
严黎来不及思考严勋的心态,他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换上白色恤和牛仔裤,一身青春活力地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
保镖拉开车门:“少爷,请。”
空间宽敞的加长车里传出周宏低低的呻吟声:“嗯不要不要再玩了老公”
严勋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