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是一件很喜乐的事情。
惠妃捂着牙齿,含着酸梅看他:“陛下……”
“朕也尝尝。”他凑过去,舌头一卷,从她的嘴里抢过了酸梅。
“唔……确实酸。”他嚼了两下,吐在了一边的痰盂里。
惠妃嘴角挂着笑意,淡淡的,温婉又迷人。
“怎么不好好喝药?不过屈屈一个风寒,半个月都没有好全,你是存心让朕担忧的?”刘曜搂着她的腰,两人一同靠在它上。
惠妃依偎在他的怀里,浅浅一笑:“不过是懒得动弹而已,已经大好了。”
“好了?”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繁复的宫裙便松开了。
“陛下……”惠妃毕竟不是小年轻了,还玩这样的把戏,让她很是羞恼。
刘曜翻身覆在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朕就喜欢你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勾人得紧……”
惠妃被他压制得不能动弹,只得用眼神瞥他:“会和陛下玩这种把戏的女人,不是多了去了?”
“她们都没意思,朕就喜欢缠着你!”说完,他粗鲁地扯开了她的稠裤,单膝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啊——”
随之而来的一声娇吟,让殿里的宫人都纷纷散去,不敢惊扰二人的好事。
行到要紧之处,惠妃高昂着脖子,眼神迷离。
这宫里,能做到盛宠不衰的,也只有她了。
她微微扬起嘴角,满意极了。
57.解决
陆斐行事,向来是谋定而后动。既然决定要捅出阿媛的身世, 那势必要一击即中, 让惠妃与大皇子没有反击的余地才是。
光有吴芳菲这个证人还不够,她毕竟没有亲自参与或是目睹当年整件换子的事情, 想扳倒一个受宠的妃子和一个正风光的皇子来说, 她还远远不够份量。
“吴夫人,她一定可以。”吴芳菲脑筋转得快, 她提醒陆斐。
“她此时身在何处?”
“当年我被惠妃带走囚禁起来之后, 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听说她被卖了。”吴芳菲道。
陆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惠妃连一个不知情的你都不放过,何况她这个参与到整件事情的人?”
“你是说……”吴芳菲眸光一亮,“吴夫人也在惠妃的手里?”
“当然。换作是我,要么杀了吴夫人, 要么像对待你一样, 不让她有吐露出秘密的机会。”陆斐道。
“可我已经逃出来了, 证明后一个方法并不是那么的牢靠……”吴芳菲心底一寒,目光担忧的看向陆斐,“何况我当时并不知晓内情,所以才有活命的机会,而吴夫人……她会不会已经遇害了?”
“这个嘛, 就要看她们的姐妹之情到底有多深了。”陆斐高深莫测的一笑, 有些冷意渗透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 吴夫人并没有死, 也没有被惠妃禁足, 她只是疯了而已。
惠妃派人将她从扬州带到了京城,起初是起了杀心的,只是毕竟血浓于水,她夺了她的儿子,如果再杀了她,死后见着阎王了估计得判她下十八层地狱吧。
“留着吧,别让她有机会接触人就行。”这是惠妃当初一时心软,做出的指令。
两年,照看吴夫人的人不是聋子就是哑巴,长久的不与人交流,她终于不负期望的疯了。
“疯了?”惠妃当时还有些不相信,她了解自己的妹妹,她绝不是那等自怨自艾又脆弱的人,若是疯,她当初被抢走孩子的时候疯不是更合情合理?
“是,奴婢亲自去看了,她……”绿芙有些难以启齿。
“她如何?”惠妃挑眉。
“她裸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
“念叨什么?”
“说的好像是……娘,你害我害得好苦之类的。”绿芙小心翼翼的说道。
惠妃哑然失笑,她这妹妹没有念自己,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娘娘,还要继续看着她吗?”绿芙有些可怜起那个女人来了,她疯癫得让人怜悯。
惠妃淡淡的说道:“不,继续看牢她,本宫要看她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
窦琼华,你当真认输了吗?
惠妃勾起嘴角,姐妹最了解姐妹,她不信十几年都过来了,她偏偏疯在此刻。
可惜时日越久,吴夫人疯癫得越厉害,有时候屎尿都拉在裙子里,臭不可闻。看守她的人也渐渐失去了戒心,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疯子,说的话也没几个人会信了。
一次两次……每次派出去的人回来都说她疯了,疯行疯状,让人避之不及。
“疯了最好,免得还要本宫背上残害手足的骂名。”惠妃十分淡然的说道,就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胸中丝毫没有波澜。
……
陆斐这边在找寻吴夫人的踪迹,西山那边阿媛终于站了起来。
“阿媛姐!”春喜激动得大叫。
阿媛撑着桌面,虽然腿脚还是有些发抖,但比之前好上太多了,她已经可以独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了。
“谢谢陈大夫。”阿媛额角冒汗,抬头感激的说道。
陈大夫端着手站在一边,见此状欣慰地点了点头:“总算不负大人所托。”
说起来,也是因为阿媛是他遇见的最配合的病人,吃什么做什么,她统统听从他的安排,从不讨价还价。这样的病人,自然是最为大夫省心的了。
“赵姑娘恢复得不错,之前是陈某料得太严重了,可是吓坏了姑娘吧?”陈大夫笑着说道。
阿媛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