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站在她面前整理着装,声音夹杂着一丝霜气:“我知道你今天过来是要说什么,我听你一个解释。”
解释吗……那就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吧。
“第一件事。”韩素咽了口口水,拳头微微捏紧,“我很需要钱。所以在你身上打了主意。这件事错在我,不在别人。”
“第二件事,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在今天的解释范围内。宣馨摔进泳池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也为此带了怒气的话,不必对准我。”
“第三……”韩素咬了咬唇,声音减弱了一分,“我有传过你的不属实的信息,如果你已经听说了,那么而我感到抱歉。我知道性冷淡这种事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封铭的眼皮一跳,他推了推眼镜框,转身看着眼前低着头仿若在忏悔的女生。
“性冷淡?”
韩素咬咬唇,“嗯,华安阁那次传的。”
“呵,没试过就传我是性冷淡,韩素,当初你从事正经新闻报道的那种求实心哪去了?”
“我现在是娱记。”
“难道娱记就能不求真吗?谎话说多了,等有朝一日真相大白的时候,你认为还会有人相信你说的实话?韩素,你要成为的难道就是一个骗子?”
男人的每句话如重棒敲在了韩素的心头上。
她抬起头看向封铭,泛红的眼眶楚楚可怜,又带着自己的倔强。
她清楚的知道,男人这番话是在从侧面警醒她,希望她不要忘记初心。可是……他好凶。
对面站着的人看着她小白兔那样红的眼睛忍不住轻叹,伸手将她揽过去,几乎是柔声哄:“告诉我,昨天为什么要跑?”
“因为这些事上我做错了,怕你回来处理我。”这番话,韩素说得小心翼翼,“不过这次过来,我已经做好签离婚协议书的准备,也准备接受你的起诉。”
封眉头上的痕迹越来越深:“想跟我离婚?”
“我……”
“想都别想。”他冷声打断。
男人再次背过去,在桌子上整理着什么。
韩素见他不理自己的模样,想起了结婚第二天的时候,她兴奋地从学校拿了毕业证书回来,而他也是背着自己一直在床前整理衣服。
无论她讲什么,他最多嗯一下,算是理过她了。
那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失落。
她想将所有让人开心的事都告诉封铭,希望他听了也能开心。可是直到上飞机他都没对她说一句温情的话。
整理完东西,男人就转身来牵她的手,想要带她回家。
可是韩素一动不动,倔强如故。
她哽咽着声音,似乎因为身体不舒服,今天格外柔弱:“封铭,我知道你有钱有势,旗下产业无数,所以……这一次,放过我们工作室好不好。以后我不会再放关于你的任何一点消息上去。”
“你这是在求我?”
“是的。”
“韩素,求人不是用这种方式,记住,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投其所好……
韩素盯着眼前男人的脸,对他的话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他说的和她想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
是夜,当男人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看杂志时。
韩素洗了澡出来,一身粉丝睡袍,里面……虽然也穿了bra和内裤,但她仍觉得自己真空上阵、瑟瑟发抖。
投其所好,一个男人的所好,无非是利与色。
利她是没有,色,勉强还是有的。
用簪子固定住波浪似的头发。韩素拖着拖鞋缓步走到床上,而后一只脚跪在了床上。
柔软的被子陷下去了一些。
男人从杂志中抬头。
韩素将他的杂志抽走,扔在一旁的枕头上。
动作又快又利索,在浴室里她已经模拟了好几遍。
男人没有书,只能靠在垫子上,看着韩素,想要知道她能做出什么让自己刮目相看的事来。
韩素也不负所望。
无意中,那爬行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小野猫,悠哉悠哉地爬上床,在男人身体附近,分开了细长又匀称的白腿,架在男人双腿两侧。
而后下了决心坐下去。
饶是定力再好,封铭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好在被子厚,不会将身上的人吓到。
韩素咽了口口水,她还没那么近距离地观察过封铭。这一次……不能被勾.引。
唰的,她解开浴袍带子,将衣服从自己身上褪下。
真丝衣服柔滑地垂坠在她的腰际,堆在身体两侧。
那瞬间展示在男人眼中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引人热血。
封铭喉咙发紧,轻轻咳了一声,撇过头。
可韩素不让,大胆地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而后视死如归地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吻下去。
寻到他的唇后,一开始的攻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