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丢下床去,明朔的手从裙摆里钻上去,裙身堆积在深凹的小腰,肌肤相触仅剩一层菲薄的布料。
一向不爱风月事的小夫人似乎换了个人,女子修剪姣好的指甲专门勾画着少爷性感的人鱼线,明朔直觉火烧刀寮,被他紧紧攥住的yáng_jù像是饥渴尖叫的野兽,需要另一具与之契合的桃源才能安静。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莫叹尘一双美目罕见地迷离起来,白裙的半边肩带被人撩到臂弯,露出一只傲雪寒梅样的乳桃,他轻轻舔了上去。
入口极滑,明朔忍不住像小时候吸吮奶汁一样小口啜舔,纵使不食人间烟火的玉观音也情动非常。
夹紧的双腿间插入一只手掌,他隔着布料上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灵活的手指浅戳那令人销魂的地处,蜜水透过布料将湿意传递到他的手中。
夫人如小猫一样的娇吟是点燃理智最后一根稻草的罪魁祸首。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一刹那,万千柔情涌上心头,小霸王埋首在小夫人胸前尽情掠夺独属身下人的甜美。
从未听闻如此惑人心魂的嗓音,犹如冰铃在风中叩响,却是透着柔弱的,妩媚的,让明朔想到那无叶的枝上含苞的花蕾。
这使他恍惚起来,血液里中了一种名叫莫叹尘的毒药,它足以让他沦丧,让他放下尊严,使尽一切手段取悦她,讨好她。
掌中的巨物被一只柔荑抚摸,明朔抓住那只手,包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ròu_bàng如同上好的丝绸,在透明分泌物的润滑下制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莫叹尘抓着他的头发,失控地扬起汗湿的额头,“明......明朔......”
“舒服吗?”喑哑的声音穿过头顶,明朔轻轻搅拌着泥泞的花穴入口,抓着她的手从两颗阴丸慢慢往上勾。
“嗯......哈啊......”
是一种新奇的感觉,而且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她的身体热热的,像泡在什么东西中一样,充斥着极致的欢乐和刺激。
半边乳桃在男人精心的吸吮下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红白分明,难为一幅天然的好风景。
秋初的天气算不上热,却在这样激情的夜晚散发出能让人欲火焚身的温度。
穿过浓密如海藻的漆黑长发,明朔将心尖人搂在臂弯中,莫叹尘背对着他,默默抬高了弹性十足的臀儿,正好契合在气势汹汹的男根。
“我要进去了。”
他的声音沙哑,豆大的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滴落到夫人纤细精巧的腰窝,她微微一颤,如翅膀一样的蝴蝶骨落在身后人的心脏,灼灼发烫。
大手举着ròu_bàng不轻不重地在湿润的花户滑动数下,才轻柔地掰开狭小的洞口,一寸寸将手中骇人的物什放进去。
“唔。”
“啊。”
结合之时,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不同的,明朔是被那销魂的xiǎo_xué吸得头皮发麻;莫叹尘却闷哼,两人的房事仅有过一次,又几个月没做过,那处纵使被明朔耐心扩张过,还是涨疼。
埋头所见,便是莫叹尘艳若桃李的脸上隐忍不发的难受。
是他技术不好?弄疼她了。也是,充其量,他也就是个刚开过荤的雏儿,她那儿又小又娇气,上次两人只做过一次便红肿得很,怪只怪他的东西太大。
同时,小霸王心里升起一股自豪,小爷就是天赋异禀,小爷一根好鸟都是媳妇儿的,别人甭想看甭想摸。
“疼吗?疼的话,我......”
说着,明朔便要将使坏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不管不顾夫人的感受,那他成什么人了,是qín_shòu。
可是,没等到他动作,莫叹尘就截断了他的话。她喘着气,语调绵软,右手反过来抱住他的修长的脖子:“没事,你动动。”
身下的捣动温柔且热烈,男人宽大的脚掌交缠着她的,莫叹尘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一滩温热的水。
白皙的肩头全是小霸王啃食出来的吻痕,绣有娇媚桃花的白裙被剥落堆积在腰间,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儿在一只健臂的紧拥下布满夸张的粉晕。
密汗交织,明朔掐着她的腰,常年习武的腰身柔韧有力,他像一头卖力的公牛,不惜力地操干着千转百回的羊肠小道。
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夫人嫣红的嘴唇溢出,带了尖利的钩子,噼里啪啦钉在少爷的脊梁骨,使他绷紧了臀,恨不得将吊在下面的两颗yīn_náng也一起塞进妖精洞里。
粗长的性器在xiǎo_xué适应了它的攻城略地后,越发过分地钻磨,直至抵达女子最脆弱的阴宫。
明朔眼眶赤红,低头看着紫红的ròu_bàng将粉红的媚肉带出捅入,ròu_tǐ碰撞发出啪啪啪的yín_dàng响声,挺胯戳弄着脆弱的阴宫口。
“明朔......”莫叹尘蜷缩起身子,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肚子,声音发颤。
“嗯?”男人的嗓音喑哑,意乱情迷中,头脑难得地因为她的呼喊清醒了几分。
“太深了。”
倒不是因为那股伴随着微疼的酥麻感,似乎使潜意识的,她刻意有让明朔把持分寸。
“这样好吗?”
ròu_bàng拔出来一点,层层媚肉裹上来,宛如千张小嘴舔弄。
夫人点点头,纤细的手指因多度的欢愉揪紧男人的头发,那些大大小小的波浪涌过来,将岸边的她席卷进去,灭顶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