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而是秦林之的作为。而对于秦林之的所有决定,按着米小月的话来说,她是绝对百分百支持和赞同的。
也所以,不管米大伯母此刻如何哭诉,在米小月面前,都是没用的。
眼看着米小月此般无情无义,米大伯母一个扭头,就找上了米二娘。都是当娘的,她不信米二娘会如此心狠。更别提这么多年以来,米二娘惯常是个老好人,村里的所有乡亲都知道。
米二娘确实很善良。但是,米大伯一家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来伤害她们家的孩子了。
米红梅闹过,米红云也闹过。有些事情,米二娘的确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去理睬。但是涉及到家里的孩子身上,米二娘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最终,米大伯母也没能得偿所愿的说服米小月一家手下留情。乃至于她和米大伯除了老老实实找上衙门,就别无其他法子了。
说实话,米红云闹出的事情,还不至于真的被抓进牢里。可是没办法,谁让她非要去惹秦林之呢!
秦林之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在派人通知当地衙门之后,他便不再插手和过问此事。而当地衙门在知晓秦林之的身份之后,毫无疑问就想要图表现了。
于是乎,米红云就这样被抓起来,还关进了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米红云是真的被吓坏了。大牢里太吓人了,她除了哭还是哭。不过一天光景,就彻底蔫了。
米大伯和米大伯母是在衙门口求了好久,才终于得以见到米红云的。
这一见,无疑是抱头痛哭。米红云如疯了般,哭着喊着让米大伯和米大伯母赶紧救她出去。米大伯和米大伯母这边,却是束手无策,面色灰白。
“爹、娘,你们去求米小月!你们快去告诉她,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抢亲事,我再也不跟她作对了。真的,我真的不敢了。”因着在大牢里过了一夜,米红云彻底知晓害怕,收了所有的心思,只敢这般哭喊道。
“没用,没用的。在来之前,我跟你爹都去求过那丫头。谁知道那丫头居然恁是心狠,非要说这事她做不了主。依娘看啊,她就是故意的呢!他们家就属那丫头最鬼、也最心狠手辣。这一次你被她抓住,只怕是落不到一个好。”米大伯母也很害怕。越是害怕,想的也越多。
“我……那我要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等死吗?我不要死!娘,你救救我!快救救我啊!”并未怀疑米大伯母的话,米红云伸长了手,一副要将米大伯母抓住的架势。
米大伯母哪里敢真的凑近牢房?尤其米红云的情绪还此般激动,愣是让她吓得不敢往近处走。
犹豫了好半天,米大伯母才哆哆嗦嗦的摇摇头,一脸的绝望:“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你大哥大嫂还跟爹娘闹分家、搬出去了。咱们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啊……”
站在一旁的米大伯也是接连摇头和叹气。说到这里,他更是无能为力。
“爹!爹,你去找长荣啊!长荣是读书人,他那么聪明,还能想不出法子来?去找长荣来救我出去!”米红云是病急乱投医,也是脑中灵光一闪,就这样想到了米长荣。同时,催着米大伯赶紧出面去找人。
别说,被米红云这么一提,米大伯和米大伯母都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不再耽搁的跑去找米长荣了。
米长荣并不知道家里又发生了这么一摊子破事。临近科举,他正在学堂认真念书,打算卖力冲刺,博上一回。
谁曾想,就被米大伯和米大伯母找了过来!
听完米红云的所作所为,米长荣双手一抖,书本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都没了光彩。
什么?米红云被关进牢里了?那他还怎么参加科举?米红云这是想要害死他吗?
米大伯和米大伯母都没想到米长荣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还不明所以,等到米长荣解释完缘由,两人更是没了主意,懊悔不已,也心焦混乱。
不可以!他们家就属长荣最有出息了!家里大大小小都在指望长荣考中科举呢!
“赶紧回村,去找米小月。”咬咬牙,米长荣到底没办法置身事外,只能陪着一块去收拾烂摊子。
“可是米小月她根本不好说话,也不理睬咱们。”但凡可以,米大伯母也不想让米得动,她老早就将米红云从牢里救出来了。
“她不理咱们,咱们却还是要找她。否则,事情根本无从善了。”米长荣也不愿跟米小月打交道。在他眼中,米小月就是个悍妇,愚不可及又鲁莽无知。这样的亲戚,他根本不愿来往,也不想承认。
可偏偏,每次他都不得不跟米小月产生交集和瓜葛。此般的身不由己,委实让米长荣深感悲哀和无力。
米小月正仔细教着秦林之如何提升地里粮食的产量,甚至还帮忙出起了可以让将士们自行在边关种地收粮的点子。
毕竟不是年年征战,倘若有了空闲,哪怕仅仅只是自给自足,起码也比苦等朝廷发放粮食来的好。说到底,主动和被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