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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昂起头来,吐掉口中吃到的土石,凝神向四周观望,希望可以找到惧天诅等人逃跑的踪迹。
但无论它来回首是多久,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情况。无奈之下,它只好先回了焚清谷。
其实惧天诅等人根本就没有出了这片群山,只需要几个人组成的小型腾挪法阵,根本就让他们传送不了多远。
之所以黑蛇发现不了它们的踪迹,是因为几人都是使用精神属性的恐惧之心,全力遮掩之下,即使是七阶的魔兽,也很难发现他们的所在。
众人静静地躲在一座山缝里,周围是几个使用恐惧之心的人,布下的一个精神屏障。
其余几人则死死地压住自己的气息,不让其泄露半分。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众人发觉再没有跟踪、搜索他们的气息了,才敢一点一点的打开精神屏障。
在完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后,众人都不禁大喘气起来,他们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都无力的靠在山石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了。
待众人调整的差不多了,惧天诅道:“好了,把你们采集的青阳草拿过来吧,我清点一下数量。”
众人闻言,都从怀中取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青阳草,交给了惧天诅。
这些都是他们拼着命才采出来的,但此时让他们交出来,却没有一个舍不得。因为他们知道,这些青阳草会给那些士兵们带来多大的好处,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惧天诅小心地一一从队员手中接过来,无论他们采的多与少,丝毫颜色不变。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得来不易,因此既不夸奖,也不惩罚。
但即便这样,众人拿出来的数量毕竟参差不齐。
其中惧锟的最少,恐怕还不到五两重。他有些忸怩地放在惧天诅手里,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我,我……”
惧天诅赶忙伸手打断了他,道:“没关系,这次情况特殊。”
但惧锟心中还有不安,正想再说些什么,和他一起去一边采草药的六个人其中两个道:“队长,我们两个的命是惧锟救的,请您不要怪罪他。”
惧天诅笑笑,道:“我本来就不想怪罪谁,况且我很信任惧锟,早猜到了他迫不得已的原因。”
那两人一笑,拍拍惧锟的肩膀,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几人中倒是培恭采得最多,足足抵得上两个人的量。但他将自己的一大袋草药交出时,脸上却没有出现应有的得意之色,仿佛在掩饰什么,生怕别人揭起。
惧仁见他反常,看到他采的草药着实很多,便打趣道:“哎,培恭,你干嘛哭丧着脸?你看你采了这么多,是不是就因为这个,那条黑蛇才只追你的?”
众人听闻也哈哈大笑,唯有培恭一人,脸色不好,宛如死人一般。
惧陈也笑道:“培恭,不得不说你这次干的不错。草药既采得多,又帮我们吸引了黑色的注意力,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
众人笑声不断,有几人上前亲昵的拍拍培恭的背,齐道:“大功臣,大功臣!”
惧天诅也道:“培恭,你的功劳我会上报给大长老,让他赏赐你的。”
培恭听了,刚歇下来的脸上,又冒满了冷汗,微微摇着头,道:“不,不用了,队长,真的不用了。”
惧天诅道:“那怎么行呢?功是功,过是过,你既然有功,就不能不赏。”
这话本来说的没什么,但听在培恭耳中,却如同黑夜中的惊雷一般,将他的面目完全照亮。
他念叨着惧天诅的话:“既然有功,就不能不赏。”接着又想道:“若是有过,就不能不罚。难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惧天诅见他神情一直不对劲,道:“培恭,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说出来,大家帮你解决。”
众人皆道:“是啊,说出来吧,有什么可怕的?”
培恭摇着头道:“不,不,没有,什么也没有。”但他又突然跳起来,跪在惧天诅面前,头像捣蒜般的向后者磕去。
惧天诅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来,要将他扶起。
但培恭像扎根在地上了一样,根本扶不起来,连磕头也阻止不了他。
惧天诅道:“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吗?何必这样呢!”
培恭不停的磕头,磕得脑袋上尽是血,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该死,我该死,请队长恕罪。”
惧天诅眉头一皱,道:“何罪之有?你不妨说出来!”
培恭听得惧天诅语气稍有冷峻,更加确信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当下也不敢隐瞒,颤巍巍道:“我采药时,有一条小黑蛇,咬了我一下,我当时生气,没有将它震晕放生,而是直接甩了出去。”
他说话声音发颤,直到又说了第二遍,众人才终于听清。
惧天诅问道:“它被摔死了吗?”
培恭道:“我不知道!但是不久后,山谷中的蛇群就开始骚动了。”
惧天诅冷静地点点头,道:“你是怎么确认,就是那条小蛇引起的呢!”
培恭道:“我看见了那条追咱们的七阶黑蛇,气息与那条小黑蛇相近。”
惧天诅闭上眼,叹了口气,道:“也就是说,谷中的动乱都是由你引起的?”
培恭道:“是!我错了,我该死!”伸手挥起两个巴掌,向自己脸上招呼,其中运上了元力,啪啪几声下去,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