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散尽,鞠嵋子走在最后,突然被人拦住,鞠嵋子一看不是别人,却是绮悦宫的小宫主。
冷冷的问道:“小宫主何事?”
小宫主低头轻语:“什么时候回来?”
“过些日子吧,我还有事要办。”鞠嵋子淡淡的说道。
“好吧……”小宫主说着要走,却听见鞠嵋子在她身后嘱咐了句:“对盈之好点。”
第二日一早,比赛就开始了。
且不说比赛的事,只说盈之自从回到绮悦宫就被小宫主关了起来。
盈之试着几次要逃出去都失败了。
突然有一天东苑的妈妈来找她,说是小宫主的吩咐,现在绮悦宫人丁凋零,急需美人填充,希望她能看在这么多年绮悦宫对她精心栽培的份上住到东苑,接受安王爷。
盈之一口回绝,然后一切依旧,再也没有人找过她。
直到昨日善家招亲大赛,小宫主突然派人将盈之强压到东苑,直接送进了一间锦绣隔断的雨花亭。
那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对她垂涎已久的安王爷。
这安王爷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又对小宫主许以重金。
最重要的是夺盈赛随着盈之失踪而失败,盈之回来时又以真面目示了人,已无神秘可言。
那些交了宝物的人岂能善罢甘休,一股脑冲进绮悦宫,也就是赵玄木遇见善渊时,听见绮悦宫的门口正在吵架的那日。
绮悦宫一时对付不了这么多疯狂的人,他们烧杀掠夺无所不能,连几个美人都被抢走了。
小宫主有心大开杀戒,光天化日之下总要有些敬畏。
大宫主倒无所谓,只是见了这些见利忘义之人深感痛恨,为躲清净索性一走了之游山玩水去了,将个烂摊子整个甩给了小宫主。
小宫主无奈求了王爷,有官方的镇压,很快这场风波就平息了。可是盈之的厄运也由此开始了。
进了雨花亭,安王爷招呼盈之坐下,盈之为王爷抚了一曲,又跳了一支舞,沏了茶,这么反复折腾到凌晨。
盈之困的实在睁不开眼睛,道了歉欲走,被王爷强按住,说道:“盈之姑娘辛苦,陪本王喝了最后一杯茶就送你回去。”
盈之喝完茶昏昏沉沉的扶在桌子上睡着了。
安王爷将盈之抱到床上,自己则在她身旁守着。
一直等盈之醒了,安王爷笑着去握住盈之的手,温柔的说道:“你醒了……”
这本是关心,极尽心思的一句话,但是在盈之眼里是那么龌龊。
盈之挣扎着起身要走,安王爷仍然和颜悦色道:“盈之姑娘,本王和你也算的上天造地设,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本王的王妃刚刚过世,你跟我回去替我治理王府如何?”
“既然王妃刚走,王爷应该思念先人才是,奴婢配不上王爷。”
“不识抬举……”安王爷有些恼火,但是仍然忍着怒气说道:“跟了本王总好过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看似肮脏,实际干净无比,心里脏才是真的脏。”
“你还得寸进尺了……”王爷终于失去了耐性,抓过盈之扔在床上。
盈之哭喊着想要推开王爷,可是王爷丝毫未动。
“喊吧,叫吧……”安王爷一边扯去盈之的衣服,一边大喊:“本王就喜欢你这种野性子,如果你真顺从了还没意思,这才够味。”
安王爷已经将盈之的衣服撕得粉碎。
此时盈之一丝不挂,光滑无比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盈之尽力的护着胸,安王爷一边压着盈之的腿,双手掰开盈之的胳膊扣在头上,然后一丝一毫的亲吻她的肌肤。
盈之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湿了罗被,可是安王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是不停的亲吻她,撕咬她。
盈之第一次接触男性,带来的却是撕心裂肺的痛。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人抢走了。
疼,撕裂的疼。
她不停的呼喊:“谁能救救我……救命——救命啊——”
她的声音越凄凉,安王爷的兴致越高,她越挣扎,安王爷就越兴奋。
盈之绝望之时,昏迷之际竟然喊道:“玄木……玄木哥……”
安王爷听见,啪的一巴掌就甩了下去,盈之的左脸清晰的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盈之彻底陷入昏迷。
等盈之醒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床上的落红清楚的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盈之扯过一条纱巾批在肩上,若隐若现的玉体只能提醒着她曾经被人怎样的蹂躏过。
盈之扯下一条红纱巾挂在房梁上,踩着椅子,将自己挂了上去,也将她十九年的青春,今日的耻辱,最宝贵的生命一并挂了上去。
一直到下午才有人发现盈之,此时的盈之早已没了呼吸,有人报告了小宫主。
小宫主来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找块席子卷上扔到郊外的乱坟岗。”
然后又命令下人:“以后有人问起来就说她跟着安王爷走了,这事谁要是敢胡说,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剜了她的眼,然后扔出去喂狗。”
此时凤凰山的比赛四强已经出来了,赵玄木、鞠嵋子、蜀山剑派的诗青羽,昆仑剑派的度莫萧。
四个人抓阄决定对手,赵玄木抓了诗青羽,鞠嵋子自然要对度莫萧了。
鞠嵋子使一把紫檀木的扇子作为武器,度莫萧用的是昆仑的振派宝剑——雪桑剑。
鞠嵋子鞠了一躬做了个请的姿势,度莫萧说道:“兄弟小心了……”话音未落,剑已出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