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来是可以活的,虽然不能再做男人,虽然可能会生不如死,但活着总也比死了好,就算你们想死,你们也可以没有丝毫痛苦的死亡,但是现在你们失去了这个机会。”
“你们打我,我心情好的时候或许一笑置之,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最多让你们做不了男人,我一定不会杀了你们,但是你们竟然对美丽的女孩子有如此肮脏的念头,真是不可饶恕,我要让你们在绝望中死去。”
阴暗僻静的小巷里只有西门情在说话,十几个凶恶少年已经不说话了,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不能说,不仅不能说,而且还不能动弹。
十几个凶恶少年仿佛中了定身咒语一般,不仅身体不能动弹,嘴巴不能动弹,连眼睛也不能动弹,只有他们的眼底露出了恐惧绝望的神情。
他们的肌肤血肉骨骼毛发全都一点点的崩溃,全都化作最细微的粉尘随风吹散,一股子极致的疼痛折磨着他们。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崩溃消失,一种绝望的恐怖折磨着他们的心灵。
“哎呀,真扫兴,大头的弟弟啊,难得遇到如此有趣的人,你竟然连一个都不给姐姐我留,姐姐我的心情真不好呢。”
沉闷的雷鸣声乍现乍隐,紫色披风的女人已经出现在西门情的面前,她一双拳头如同暴雨一般,劈头盖脸的打在西门情的腹部、胸部和脸面。
“本来以为能够吃到美食,结果美食被人吃了;本来能够买到喜欢的东西,结果东西被别人买走了。遇到这种事情没有人的心情会好,那种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痛苦让人疯狂。大头的小弟弟,你说遇到这种情况姐姐我应该怎么办呢?”
温柔的好似邻家大姐姐的声音传入西门情的耳中,西门情想也不想道:“吃了那个【抢】夺美食的人,抢了那个买了东西的人。”
紫色披风的女人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那如果本来能够打的人被别人打了杀了呢?”
西门情想也没想道:“打那个打人的人,杀那个杀人的人。”
紫色披风的女人拳头又重了些,拳速又快了些,她无比温柔的说道:“没错,所以你该打。”
西门情赞同道:“没错,我确实该打,惹一个美女不开心,我确实该打。”
紫色披风的美女闻言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好美丽好灿烂的笑容,“你真好,姐姐我好久没有遇到向弟弟你这样讲道理的人了。”
西门情道:“我这么好,美女,你愿意和我生孩子吗?”
紫色披风美女道:“第一次见面就说生孩子什么的,女孩子都是会害羞的。”
西门情道“美女,命运的注定,你我于此相逢,你的美丽如同一支利箭,射穿了我的心,我的心从此有了一道伤痕,只有你的爱才能够治愈,美女,我的心在流血,那一滴滴心血是我最伤心的眼泪,慈悲的你怎忍心让我流泪,求你用你的身体抚慰我的伤心,治愈我的伤痛。”
紫色披风美女道:“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姐姐我还要考虑一下。”
西门情道:“美女,你的胸部好大,就和你的胸襟一样广大,在你伟大的胸襟面前,我是如此的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蚂蚁,美女,求你用你伟大的胸襟来拥抱渺小的我吧。”
紫色披风美女道:“这是人生的大事,姐姐我不能不仔细的考虑。”
西门情道:“美女,你的屁股如同一轮圆月,浑圆美丽散发着无穷尽的魅力,我被你的魅力所迷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如果能被你的屁股亲吻我的脸颊,哪怕立刻就死我也甘愿。”
紫色披风美女道:“我们这是初次的见面,我们的了解还不够深,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了解。”
西门情道:“美女,你的美腿又细又长好像玉石一般。啊,她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好耀眼的光芒,简直让我的眼睛不能直视。啊,我的眼睛瞎了,我的眼睛瞎了。啊,美女,请可怜可怜我这个瞎子,让我抱一抱她,让我抱一抱她,抱着她哪怕眼睛瞎了,我也甘愿。”
紫色披风美女道:“姐姐我还年轻,生孩子什么的离我还很遥远。”
西门情道:“美女,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好像是花香,但却比花香更芬芳。啊,我死了,我死了,这香气有毒,是名为爱的剧毒。啊,你毒死了我,你毒死了我,请让我拥抱着永世的长眠吧,能拥抱着你睡觉,哪怕永远不苏醒我也甘愿。”
紫色披风美女道:“还有呢?”
西门情道:“美女,你的脚趾好小巧好玲珑,我好想拜倒在你的脚下,亲吻【舔】舐你的脚趾。”
紫色披风美女道:“还有呢?”
西门情道:“没有了。”
紫色披风美女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姐姐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十几个凶恶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崩溃化作粉尘消散在风中,他们的衣裳鞋子等东西也完全崩溃化作粉尘消散在空中,连续殴打西门情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打累了的紫色披风美女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紫色披风美女搂着西门情向小巷外走去,西门情慵懒的依偎在紫色披风美女的怀中,两个人就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只是男女似乎有些颠倒。
“我的名字是刘蕾蕾,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西门情。”
“西门情,很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