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嘴唇微张,涣散着眼神, 不敢跟男人的视线对视,更不敢往下看灼热的交接处, 只能微微侧头, 看见自己被撞得在空中晃来晃去的腿, 以及仍穿在腿上的长筒袜。
她秀发散乱,头上还松松垮垮扎着两个小揪揪, 纤白的十指微曲, 就举在黑色的猫耳发箍旁边。
沈寒霁眸底一沉。
孟知被撞得小腿摆动的频率更加快了。
“呜呜呜……”孟知模模糊糊看到自己那条, 还挂在她脚上摇摇晃晃要掉不掉的粉红色小胖次,这回是真的想哭。
她头一回, 那么希望沈寒霁,能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那样, 一举撕碎衣服。
她还穿着裙子, 只不过已经被掀开,堆到腰际。小衬衣也还穿着,只不过也跟小裙子一样的命运, 连带着内衣,被推了上去。
能露的没有露,该遮住的,全出来了。
孟知泪眼婆娑地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沈寒霁堵在床头,像只待宰的小白兔的样子。
她耍赖撒娇说自己还没准备好,你说过会等我不强迫我的,沈寒霁略微有些失落,不过倒也真没勉强她,只是抬起她下巴吻了好一阵。
之后孟知就觉得自己安全了,趴在床上,手背垫着下巴,小细腿儿还悠闲地摇来摇去。
她问了一个现在想起来简直想掐死自己的问题,她发现两人床头有一盏小灯,睡在床上手一伸就能摸到开关,然而光线特别的昏黄,看书的话亮度太暗,照明的话又根本不够亮,于是傻傻地问:“阿霁,这个灯是用来干什么的啊?”
腿控的沈寒霁整个心思都放在她那双摇来摇去的漫画腿上,眼睛盯着那双白色的长筒袜,袜筒包裹下浑圆的足骨。她趴着,衣服裙子都往上跑,露了一点点腰,一点点嫩白的腿根。
她都这么说了,再不硬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沈寒霁啪地把卧室里所有灯都关掉,只留孟知说的那盏没什么卵用的昏黄小灯,趴在她耳边,说:“我教你,这个灯是用来做什么的。”
然后孟知就尖叫着被教做人了。
可以说是教做人,也可以说是,教造人。
孟知宁愿灯是关着的,起码她不用在意自己现在羞耻的打扮。
irl名副其实了。
“阿霁,阿霁。”孟知忍着一阵阵让她想要尖叫的酥麻,拉着他的手放在她堆在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上,示意他把它们拿掉。
太羞了,比什么都没有更羞。
沈寒霁低喘着:“叫哥哥。”
“呜呜……阿霁哥哥……”
“好。”
~~
第二天早上,孟知在流水声中醒来,是沈寒霁在盥洗室里洗漱。
孟知掀开一点点被子,看到自己藏在被子下面,光溜溜的身子。
奶白奶白的皮肤上落满了红红的痕迹,孟知动了动,身上还是疼的,特别是某个地方,酸酸涨涨的有些不舒服。
孟知想起昨天晚上的记忆了,脸瞬间红了个透,耳根发烫。
她还小啊,怎么办,刘仪女士知道了肯定会打死她,他们这样做了法律允许吗,沈寒霁算不算是拐骗未成年少女,被警察知道了要判刑吗,这样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造小孩,怎么办,他昨晚做措施了吗,万一又给糯糯弄出个妹妹怎么办,她妈说要是再怀上她就永远也毕不了业了……
哎呀天呐,她昨晚最后怎么那么怂逼的还哭了,浑身一缩一缩地抖,对比起来精力旺盛的某人她哭的真的好没面子啊,下次一定不能再哭了。
孟知被自己脑子里蹦出的“下次”二字吓了一跳,瞬间羞得恨不得重新缩回妈妈肚子里。
她怎么变得那么色.情,她竟然还想着下次!
沈寒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孟知正躺在床上,小脸红的有些不正常,脸上表情变来变去。
“醒了。”他坐在床头,相比于她通红的脸他昨夜过后适应得特别自然,唇角挂着一丝餍足的笑。
标准的事后满足脸。
孟知一见他靠近便立马“嘤”了一声,像蜗牛进壳一样钻进被子里去。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下,他们就不是名义夫妻了。
沈寒霁凑近床上鼓起的被团儿,笑着说:“出来吧,不闷吗?”
是挺闷的,孟知眼前一片黑暗,被窝里似乎还残存着昨晚的热度,格外的烫。
但是出去对上沈寒霁的眼睛她会更烫。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孟知听见沈寒初在外面懒洋洋地喊:“起床啦,都几点了,再不起没饭给你俩吃。年轻人精力旺盛也要节制懂不懂。”
“……”
总不能缩一辈子,孟知从被窝里蹑手蹑脚地钻了出来,她要穿衣服,下床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她皱成一团的衬衫和小短裙。
孟知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想扔进脏衣篮里,结果却发现裙子已经脏了。
不是因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