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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二字一出,千代祀便是一惊。心里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嘴上还不忘问:“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就留着问她吧。”柳说这话时没有回头,语气也十分平淡,千代祀极难推知她究竟是何意。
可疑,太可疑了。千代祀暗暗想着,且不说花魁如何得知自己,她没有理由对自己这么个凡夫俗子感兴趣。纵观过去、现在、将来,横看背景、能力、身价,能让花魁看得上眼的,恐怕只有无常留下的遗物。
这初想恰是合理,但三思之后,千代祀便觉不太可能。花魁是谁?堂堂六大家之一花柳之首,怎可能因为一件遗物而面见自己。更何况此时人多眼杂,这要是被某些不明真相的目击者看去了,岂不有损花柳声誉。加之花柳本就名声不好,量她作为一家之长,这点道理必然是知道。一件遗物,换一家声誉,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花柳亏。
如此一来,千代祀便开始思考,究竟还有什么能让花魁如此感兴趣。
可能……是列车上那件事。
千代祀心头忽地一颤。确实,这确实是目前可能性最高的事件。可花魁又是如何得知的?列车上难道有花柳的眼线?
突然,灵光一现。
(不对,有。)
千代祀忽地眼神一变,看向前方的柳。
转瞬之间,事情便有了眉目。
就在这时,柳停住脚步。千代祀向前看去,只见那是一间寻常的接待室。特别的是,那门上挂着一个花与柳相织的标志。一看那标志,千代祀便知道到了。
柳也不加说明,打开门,让到一旁。
千代祀会意,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听身后的柳道:“我们迟到了。”
她这话,自然是说给早已恭候多时的花魁听。初见花魁的真容,千代祀先是一愣,随后心道:“这……要么走错房间,要么又被骗了。嗯,后者的可能性偏大。诶,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柳见他这般不由一笑,道:“小花,又一个。”
那是一位明眸皓齿的佳人,单论姿色毫不逊色于柳,当真不愧她“花魁”之称。单是此刻这初见的一笑,就集合了百种花容。娇如雏菊,雅似玉兰,美胜牡丹,洁同白荷,神及雪莲。繁而不杂,集百花之精魄于一身。
然而,千代祀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
(刚才就想说了……这分明就是小学生啊!开国际大玩喜呢这是!)
没错,眼前的花魁,无论是从形体上、还是从身高上来看,都是标准的小学五年级。
见千代祀这般,柳又是一笑:“看你的样子,一定是不相信这一切,对不对?”
千代祀闻言点了点头。
“阿柳你又取笑我!”花魁生气地嘟起了嘴,“整天提身高梗,坏死了。”
“瞧。”柳似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笑道,“这位十一岁,身高一米五的就是我家主人。”
虽然很难接受,千代祀还是点了点头。
谁知此举却触怒了花魁:“你你你……你点什么头?”
(好凶啊……)
千代祀汗颜,转而顺从道:“鄙人该死,请花魁大人息怒。”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花魁做了次深呼吸,“说正事吧,阿柳。”
“遵命。”柳正色道,“千代同学,这次会面希望你……”
“停。”柳正说到一半,花魁便打断道,“不用问了,让他走吧。”
此言一出,不仅是千代祀,就连柳也是一脸疑惑。
见两人不解,花魁就对千代祀解释道:“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连关于自己的事都弄不明白。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帮我们?
因为无能为力,你开始怀疑,开始揣测,可这些都是这次谈话忌讳的。占用你的时间了,对不起……请回吧。”
简简单单几句话,句句直戳千代祀心理,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被柳送出了房间。
“对不起,小花说话就是这样。别放在心上。”柳低头道。
千代祀没有答复,愣了许久,才笑道:“不,她说得对。”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吗?如果没有的话,不如……”
听到一半,千代祀略微想了片刻,突然头皮一麻,还没等柳把话说完,就跑得没影了。
(系马达!全忘了!)
他一边在心中大叫一边飞奔下楼。都怪刚才的一系列事情,千代祀竟忘记了还有个潜藏的“危险”。快跑下楼梯,穿梭于人群,千代祀寻
找着任何能帮忙的人。
正寻着,忽地就看见了三月三,于是一阵冲刺到他面前。
“怎么了?”三月三淡淡道。
千代祀平复了呼吸,压低声道:“有危险。”
“说清楚点。”三月三也压低声音。
“熊吉。”千代祀道,“来这之前我碰到他了,他说有心怀不轨的人。”
“明白了。”
三月三说完就找了个最近的学生会员,告知此事后又把千代祀单独叫到了“三月”的招待室。
“不必拘谨,也不必怀疑,我找你来只是简单地交流一下情报而已。你若是觉得不对劲,可以在任何时刻离开。”三月三正坐在沙发上,“你意下如何?”
“没问题。”千代祀道。
“那么就开始吧。”三月三清了清嗓子,“第一,你说之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