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婷见他闭上了眼,轻轻起身,为他盖上被子吹熄油灯,便轻轻地飘然出室。
龙儿躺在床上虽然竭力想睡,无奈j神实在太好,怎样也睡不着。
囡仔的心x,是一刻也安静不得的!
此时,天尚未明,室内的灯火吹熄后,本该是一片漆黑才对,但却奇怪得很,在龙儿的眼中却如同白书一样,光明异常。
於是,他悄悄地溜出卧房,步入大厅,凝神听着,直觉这所房子里除有一人沉睡之外,并无别人。
他想:既然婷婷姐姐声称练功,必不会另外找地方睡觉,而那沉睡的声音也该不会是婷婷姐姐所发出的。
於是,他又潜出厅门,四下望了望,由於立身高处,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但见那一切景物,沉寂异常,对面的林舍内更无半点人影,看样子还都在梦中也说不定呢!
他转过房角向屋后一看,只见屋后生有苍松数株,枝叶结虬,屋后是壁立的礁石,却高过屋顶,远远望去,其上是犬牙交错,宛如是一列城墙。
龙儿顺着壁角走到屋后,隐隐听到那礁石顶上,有阵阵呼吸之声。
他觉得好奇怪,猜想可能是婷婷姐姐在上面。
他好奇地想探个究竟,却又怕被婷婷姐姐发现,他悄悄蹑足松树之下,仰头上望,松树巅枝叶繁茂密,巧巧平着礁石。
爬树的本领小孩最是拿手,龙儿自幼在林木间长大,虽说被家人看得紧,但一有空隙可乘却也从不放过练习爬树的本领。
自从食下鲸珠之后,身体已变得格外轻巧,他轻轻抱住树干便爬了起来,不一会便爬到树端去,坐在一枝细软的横枝上,而且没弄出一点声息。
礁石之巅果然有一块二丈方圆的平地,三面被锐利的礁石抱住,仅有对内的一面是平坦的。
此时,苏婷婷果然是在上面。
阵阵的海风,轻轻拂过,苏婷婷的满头金发及那一身白衫罗裙,随着阵阵海风飘扬着,但见她的小嘴微闭,鼻孔内随那呼吸之势,喷出两团白雾。
龙儿见了心中大奇,双目眨都不眨,紧盯着苏婷婷如花的嫡容,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戏法”。
正东方,太阳渐渐的自海波下升起,放s出万道虹光,照彻了宇宙。
苏婷婷似乎受不住日光的照s,鼻中喷出的白雾渐渐浓厚,瞬间,不但掩住头部,就是那上半身也若隐若现了。
龙儿张结舌,简直就看呆了,也不知经过多久,突然眼前的白雾与人影,陡然尽失,龙儿更觉错愕之际,但觉腰上突地一紧,突地腾空而起,一下子落在原先苏婷婷站立的巖上。
耳中但听一阵银铃般的脆笑,道:“小鬼头真不听话,好好的觉不睡,却爬到这么高的树上来,也不怕摔着吗?”
龙儿忙转身一看,婷婷姐姐娇容若花,语气里虽怪他不肯听话,玉靥上却无一点儿不悦之色。
龙儿心下稍定,方待解释,苏婷婷纤手一摇,道:“好啦!你既然不愿意睡,就在一边看我练功夫吧!”
陡地一恍肩,娇躯平s而起,闪电般掠过树梢,落在屋顶上,只一垫脚又复腾起,只一闷使翻落在另一面不见了。
龙儿方在疑惑,突见她去而复返,不过手上却多了一把宝剑。
那宝剑甚是奇怪,剑护手银光灿烂,若是一个碗覆住手面,剑身亦作银色,闪放光华,长约三尺,宽厚似乎相等,均只一指多一点,圆圆的像g长通条。
龙儿好奇,等苏婷婷飞落巖上,便走过来细细地看,只见剑身为椭圆形,两边双极钝,方要用手去,你当它不利吗?”
但见苏婷婷挺剑对一旁的礁巖轻轻一削,有如刀切豆腐般,一点声音也没有便将礁巖削下一块了。
“”龙儿伸了伸舌头,轻叫了一声。
苏婷婷“嗤”地一声笑了笑,然后命他退到一边,自己凝立中央,左手捏诀,右手执剑,一招一式慢慢的练了起来。
龙儿聪慧盖世,虽从未练过剑招,但却能过目不忘,他看着苏婷婷一招一式慢慢演练,虽不能体会出其中j奥,那出招架式却被他记得颇全。
苏婷婷的剑招周而复始,逐渐加快,不多时,但见那一条剑光幻成千条,环飞於一丈之内,隐泛出嘶风破空之声,若似一座银山将苏婷婷罩在中间。
一个时辰过去,那银山蓦然而收,复合成一只宝剑,苏婷婷面不红、气不喘,浅笑盈盈的站在龙见面前。
龙儿何曾见过这种剑法,这一见苏婷婷收剑,立即拍着小手掌叫好。
苏婷婷得意地轻掠额边的发丝,意态真诚的望着他,道:“小弟弟,我真得感谢你送我那两颗珠子呢,我吃了它们不但打通了任、督玄关,功力更增进了不少。”
龙儿“”地叫了声,道:“婷婷姐姐,是真的吗?那么我一连吃了五颗,不是也可以有肋於学功夫了吗?”
苏婷婷沉思一会,方道:“这个我也搞不太清楚,不过总是有帮助的,只可惜你不懂调息运气之法,不能以真气驾驭j灵之气,突破玄关收为己用,实在可惜,否则功力必可像我一样一日千里呢!”
龙儿闻言,不由有点泄气。
苏婷婷见状,便鼓励他道:“你年纪还小,只要能苦练,等长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定会比我强的。因为那红珠的灵气虽未能立即被吸收,却总还在你体内,慢慢的我敦你凝神调气之法,一窍打通,立可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