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冷冷一笑,对着脸上满是仇恨的李红军回答道:“是又如何?”
“啊!狗贼!用诡计取胜,不为大丈夫所为,有本事把我放了,咱们整兵在且来过,堂堂正正的战一场!”李红军破口大骂,结果又被身后的两个士兵愤怒的给了一顿老拳。倒在地上痛苦的像一只弯曲的大虾一样,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
“呵!兵者,诡道也!你技不如人,兵败被擒,战场上的事哪有在来过一遍的说法?”刘玄差点没被他的话逗乐了,认为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况且,七擒七纵,他还不配!
刘玄让士兵又把李红军再次抓了起来。
“我且问你,愿降否?”刘玄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哼!你等小人,我怎能降你!大丈夫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李红军恨恨说道,满是不服。
“哦?那咱们就把这位宁死不屈的将军拖出去,五马分尸吧!”刘玄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就负手转身。
“得令!”林子敬兴奋应道,然后跟着士兵托着李红军就往堂外去。
“你…”李红军一见刘玄真要杀他,而且还是残酷的五马分尸之刑,顿时大汗淋漓。
他可不是什么不畏死亡的勇士,之前作态只不过是想让刘玄以为他是不怕死亡的丈夫罢了,实则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见刘玄竟然下令要杀他,立即把作态抛之九霄云外,两条腿在地上不停地蹬踢大叫:“将军,将军,我愿降!我愿降啊!”
刘玄就当做没听到,挥了挥手示意把这只烦人的苍蝇拽下去。
“你这狗贼!我不服!我不服啊…好不甘心…你不得好死…”刘玄的举动让李红军绝望了,在被士卒拖拽的同时不停地咒骂,死气已经牢牢笼罩在他的头顶,把福禄寿三火彻底浇灭。
不久,外面就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看着刘玄静静地注视那堂上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毛宿识趣的告退一声离开了县衙大堂。
整个大堂只剩下刘玄一人,没有人能在打扰他的思考。
现在已经拿下了王屋县,有了一块立足之地。而且粮草充足,兵甲完备,还有两千名新兵和一些俘虏,只要加以整训,就能多出三千可战之兵。休整些时日就能继续出兵,谋略整个巴陵。
让刘玄难以抉择的是趁此时机,巴陵郡内其余诸县并不知道王屋县易主的情况下继续出兵攻取别的县城还是休整一段时间等待兵精粮足在出兵。
前者有机会在拿下一县,但是无疑会导致根基有些不稳。做后者的话,红巾军也不是傻子,早就发现王屋县有不同,会做出防备。
不过刚才那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却领刘玄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当初在地球上统治天巫教之时,受上万教众崇拜,称尊做祖,与其他势力斗智斗勇,大战八方。
总的就是一句: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原来如此,今日也是如此!
刘玄想到这里,心中斗志更加汹涌澎湃不熄。
尤其是在有困难,找本尊,本尊却丝毫不理会他的情况下。
想着想着,刘玄看着大堂上的牌匾格外刺眼,对外呼道:“来人,给我换一张牌匾!”
“换成节度使府!”
三日后,经过一番考虑后,刘玄决定尽快出击,要趁巴陵郡内其他势力不知情的情况下再夺一县,扩大自己根基的版图。
他把目光瞄向了距离王屋县三十里之遥的林县。
如果说王屋县地处巴陵之边,为巴陵郡的门户。周遭是山林凸起,草木遍布,有着很多山民的情况的话。那么林县,就是已经步入了巴陵的腹地,为巴陵中部三县之一。
这里的地势宽广,一马平川,最多就是丘陵起伏,非常适合骑兵的机动性突击作战。
刘玄为此做出了一个紧密的计划。
这几日内紧紧封闭的王屋县城门终于再次吱呀的缓缓打开了。引得很多百姓纷纷露头观看,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有一些拿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很是不忿的盯着城门处。
青石街道上突然由远至近传来震动的声音,百姓的目光一看,发现是一群骑兵呼啸而过,穿过了城门,后面还跟着不少结队奔跑的步卒。
“节度使大人又要打仗了!不知道哪里又要遭了兵祸喽…”一个茶馆外面的摊子里,留着八字胡的中年老板不禁摇了摇头唏嘘道。
由于张贴的公告,王屋县的百姓也知道了几日前攻入城内的军队是哪里来的了。
巴陵节度使刘玄的大名也被百姓们口耳熟知。
“对啊,谁说不是,前两天才人头滚滚,这就又要…”
一些坐在茶馆喝茶的人也纷纷点头,虽然刘玄军把那些祸害百姓的红巾兵击败。但西面菜市场的那些趁机做乱者和有罪红巾士卒的人头所溅洒的鲜血还未干,使百姓们对于新来的刘玄敬畏远远大于臣服的心思。
“哼!你们知道什么!这是我王师去平定逆贼去也,这些天杀的逆贼好日子到头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狠狠的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敲,厉声训斥地说道。
旁边的人见老学究说话,紧忙把脑袋转过去,这么大岁数了,没人会跟他一般见识。
军队全部开出了城外,守门的士兵正缓缓地关上城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一个身穿武士服,拿着长剑的青年刚起身就被身后的一个年长的长辈给拉了回来。
“师叔,你干嘛…”青年见自己的师叔把自己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