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手伤人, 但神智已恢复如常。
陈嫣命人把那三个人带到面前,问道:“你们是被什么人擒获,又废掉一身功夫的?”
三个人俱是摇头,其中一人道:“根本就不知道。对方那身手……锦衣卫都不见得比得了, 或者也可以说, 武林中的几位顶尖高手也不过如此。”
“……”陈嫣审视三个人半晌,心知是没法子问出别的——别说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告知, 在这上下,分明是真的不知道被谁下了狠手整治。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们蒙难是因受雇刺杀蒋徽而起。
陈嫣挥手示意下人把他们带出去。
室内陷入静寂,陈嫣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茶, 过了一阵子, 忽然觉得如芒在背:有人在暗中窥视她,一定的。
她四下环顾, 却不知道是自己因连番是非生出了错觉,还是真的有人藏匿在暗中窥视她。
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生出的错觉。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 那种被窥视才会引发的不安之感越来越重。
她受不了了, 到底是不好意思在下人面前失态, 便起身去了书房。
但是, 到了书房, 那种被人在暗中以冷森森的目光注视的感觉却越来越重。
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闹鬼了?且是大白天就闹鬼了?!
陈嫣毛骨悚然。
怎么办?
嫁入曾家到现在, 她在外院只有管家、区管事两个心腹, 他们平白消失了,她能做的只能是让资历相应的人补缺,却不能交待他们私事。太突兀,他们不能当即接受,更不能当即接手。
陈嫣索性离开书房,去了后花园。到了至为宽敞的场合,没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消磨到了晚间,她回到居处。
那种让她紧张到几乎窒息的感觉又来了——绝对有人藏匿在暗中,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怎么办?
因为这种感觉,唤外院的人来里里外外的查看么?可曾家是诗书传家,外院的护卫只是稍稍学过拳脚功夫罢了,如果窥视她的是高手,那么,没等那杆子蠢货赶来,便已全身而退。
而且,那到底是人在窥视着她,还是厉鬼想要索她的命?
——思及此,陈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底,她耐不住那份莫名的恐惧,起身道:“回陈府。”
同一时间,董飞卿与蒋徽在忙的是另外一档子事儿。
室内,暧昧的湿响让她不安、抵触,“董飞卿,等会儿好吗,不行……”
“我就是等会儿,你又能怎么着?”他语带笑意。
“……”蒋徽闷了片刻,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滚远点儿行不行?”
“不行。”董飞卿闷声笑起来,恋恋不舍地退离,取过帕子,给她擦拭,嘴里却是不饶人,“这也能怪我?不都说女子是水做的?你这样只是给我现身说法而已。”
蒋徽勾过他,修长的双腿攀上他腰杆,用力绕住,“只是想让你歇歇罢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说话间,便已直入,碰到花心,狠狠碾磨。
蒋徽深深地抽着气,掐着他的肩头,“不带总这么胡来的……”
“你喜欢的。”他说完,双唇自她丰盈处移到她双唇,“你喜欢。”
“……嗯,”最要命的关头,她在迷乱中紧紧地揽住他肩颈,“是,我喜欢。”
语声刚落,一股温热激到他顶端。
他周身一颤,险些就把持不住。
而那足以夺人性命的绵绵密密的含吮、吞咽还在继续,像要把他的魂魄吸走。
他呼吸转为凝重,再一次的索要,更为直接、强势。
“董飞卿……”她语气明显地透着无助。
“我在。”他说,“我要你,蒋徽。”
她没再说话,只是缠紧了他,随着他的频率,逸出深深浅浅的吟哦。
此刻,回到娘家已经该沐浴歇下的陈嫣,仍旧是惶惶不安——她仍是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着她。
只是,总不好让爹娘派人手查找,便是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