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告诉白轶这是个新砍下来的婴儿的头,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白轶将婴儿两颊的肉基本削掉了——应该说是又割又扯弄掉了。婴儿不多的头发上粘了很多皮肉,白轶对秋纭歧说,“你就不用说生日快乐了,因为我已经说过了……”
白轶此人耐性其实不好,但她觉得为了获得一种强烈的快感付出代价是值得的。她和秋纭歧在床边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燕燕还没有出现。白轶想着她瞬间恐惧的表情,告诉自己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燕燕就来了。现在不能乱跑来跑去,也不能坐在桌边等。
“她不会失约吧?”
“我们本来也没约她呀。”
“她一个母亲怎么可以扔下孩子出去那么长的时间!你说我们从进来到现在多长时间了?有两个小时了吧?”
“不可能!”秋纭歧的时间感告诉她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白轶不信。“……就算一个小时也够久了,她怎么还不来?”
“这就像等公交车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
“我真的很讨厌等人或者等车。我不能等,一等我就心烦。”
秋纭歧摸摸白轶完全合起来了的眼皮。“有些事一定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