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侍妾哪里耐得住寂寞,有些靠着磨镜、舔阴、假凤虚凰的手段也能熬过去,但有个叫郑祯的小妾平时最是风骚,转头就和慕容恒的弟弟,皇上的岳父、国老慕容久勾搭上了。
这两人行事又不太紧密,被另一个有仇的侍妾告发了。
慕容恒大怒,拿了一大批人在审问,结果还真挖出又一对,有个叫萍萍的婢女站出来揭发,她曾见大公子慕容符同贺兰如月两人私会。
贺兰如月是前皇后贺兰如云的妹妹,当年慕容恒看在姐妹花这个噱头上,一并纳了过来,也玩了好几次,却是不太爱惜的。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慕容恒为了儿子的面子,只是悄悄带了几个嫡兄弟过来准备私聊,却不想刚好抓到在崇明院约见的慕容符和李允儿。
若不是李允儿当时喊得那番话让大家误解了,又或是那群人早来或者晚来一点,恐怕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第三十七回救情郎耶律瑾献计
离开前,慕容真吞吞吐吐的问:“弟妹,我看你手上有个玉镯……”
李允儿脸绯红了一片,这玉镯她是一直带着的,平日被那纱袖遮着看不清楚,结果今天全身上下都被别人看了去,“这玉镯是阿娇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看见它就会想到阿娇。其实,允儿本不该随意拿它赠人,但二伯若是要,尽管拿去。”
“不,不,你留着吧。”慕容真面色古怪,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符被押在内监,拓拔琬还不知发生的事情,只道是郑夫人偷情牵扯出了贺兰小贱人,儿子被连累了,四方奔走为儿子求情,慕容恒怕自己心软,避而不见。
李允儿也是惶惶不可终日,不过多时来了一位客人悄悄求见。
他披着赭色鹤氅,腰间绑着一根黑色兽纹金缕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有着一双杏子般的朗目,当真是温文尔雅。
“在下耶律光第八世孙,大燕周国公之嫡子,国子祭酒,北海太守耶律瑾。”
允儿不喜他说话方式,便道:“我不记得这么多名字哩。”
来人笑道:“哎呀,夫人,你和世子把我的笔和我的公文都弄湿了,你还不记得我吗?”
如果允儿不是那么身娇体嫩,如果她每次在被操干完后不沉沉睡去,如果她能在高潮叠起下还保留自己的意识,她就会发现,耶律瑾就是拜佛那天接她出马车的那位亲信。
想起那竹塌月夜,允儿略微红了红脸,放下了戒心,“你来却是何事?”
“瑾此来,只为营救世子!”
李允儿好奇,她自身都难保,还怎么帮助慕容符。
听的此问,耶律瑾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要夫人给世子求情,我自然有办法。”
李允儿摇摇头,不肯答应,“他为了我扛下了所有罪,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夫人勿慌……且听我道来……”
耶律瑾接到慕容符的求援信息后,先是假装不知此事,来府上与慕容恒谈论国事,话说完了,请求拜见夫人拓拔琬问安。
结果慕容恒不肯,哀声叹气的把事情告诉了耶律瑾。
“发生了这种事情,应该掩盖起来先调查清楚,现在传的沸沸扬扬对丞相府名声不利啊!”耶律瑾请缨说:“一个小婢女的话是否可信,丞相让我去审问便知道真假。”
于是慕容恒听完后恍然大悟,就让耶律瑾审理此事。
当着众人面,耶律瑾见到慕容符后,挤眉弄眼地责备他说:“世子,你怎么可以害怕别人的逼迫而承认罪行呢?”
慕容符也是机灵人,连忙喊冤不迭。
两人趁着这个机会交流了一番对策,慕容符将当时尴尬的场面如实告诉了耶律瑾,他便过来找李允儿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婢女的口供是很容易推翻的,关键还是夫人和大公子……咳咳……被众人亲眼目睹,鲜卑风俗中兄弟共妻相当常见,只要夫人能够主动向丞相表示不介意这事儿,大公子就无恙了。”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