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到过的地方,我都想亲自去看一看。我很傻吧?!”我自嘲道。
“傻!当然傻!”宫素在一旁看不过眼,大声嚷嚷道,“正不知道你们这群王子在想什么。雅舒,你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装成叛党余孽,逃窜江湖,在刀口上混日子。而你,雅然,整天逃避自己,逃避自己的家,逃避自己的姓,逃避自己的责任,把自己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不然谁靠近,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开,其实你什么都没有看开!”
[自由自在]
是的,宫素她说得很对,我是在逃避,我早就知道了,早就认清了。可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神,逃避,已成习惯。
“宫姑娘,请你冷静一点。”言文战战兢兢地在宫素的怒吼中发言,“其实你错了,雅舒这么做全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他才是。”言文的眼眶红了,言舒心疼地搂着他的肩膀。
“我、我是一个太监。是的,雅舒就是因为我们的孽恋不容于世,在逃离皇宫的。他为我这个不祥人放弃太多,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请你不要再责怪他了。我想,莫公子同样也是有难言之隐的……”言文如珍珠的泪水就这么留了下来,纯洁晶莹,闪着艳阳的光芒。
宫素被言文的泪水吓得手忙脚乱的,“喂喂,你不要哭啊,我、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作弄了那么多人,大家惨兮兮的都还没有哭过。”
言文胡乱地甩了甩头,想甩掉脸上的泪滴,却没想到哭得更凶了,惹得言舒爱怜地把他圈到怀里,附首轻轻地安慰。
那个画面竟是如此的切合,维系这两个历尽艰辛的人之间的,应该就是常人也不能做到的真爱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起萧逸,他曾口口声声说过,他对我,是真的。
我是不是应该相信他,试着一次,把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试着相信,感情其实也并不脆弱。
好乱好乱,可一个主意已在我心头悄悄扎根。“宫素,我以掌门之尊的身份命令你,给我恢复武功,再一同营救萧逸!”
萧逸,你曾许诺要保护我的,那么,在你保护我之前,先让我把你带回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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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人杰地灵的地方,回想当日,初到这片净土的时候,是和杜月两人蒙头污脸狼狈地来,那日,我却又易容改脸地匆匆而去,无法游览一番,实在是遗憾至此。只是现在的情形,也不容我分心此事。
一行人由宫素易了容,在杭州一位于偏僻小巷的客栈落了脚。
“各位客官,如有需要请不要客气,尽管吩咐。”小二谄媚笑道。
“这里没你的事,我们要休息,出去吧。”我给他递去了一个银锭子,小二欢喜地打躬作揖地走了。
小二前脚刚走,门又被无声推开了,进来的是宫素言舒等人。点了点头,大家气氛凝重地分头坐好。
宫素瞄了瞄我,首先开口,“我刚才到萧府附近转了一圈,那里平静得很,看不出有何异样。”
这不奇怪,当时我和杜月到萧府时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当时的暗哨有多少个。“我们不能大意,表面上越是平静越是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凶险。”言舒冷静地道。
“这个自然,今晚入夜我就和宫素去探一探。”我淡然道。
“啊!又要做苦工?”宫素呻吟一声,看见我横了她一眼,连忙改口,“不过能给掌门护航,我也是义不容辞的。”
白眼一翻,无奈地叹了口气,“言,如果我们明早还没有回来,你们就继续往南走,能离京城多远就走多远,毕竟你们现在还是被通缉的。”言舒伸手握住言文的手,点了点头。
“你也多加小心,我觉得,父……亲对你的追寻还没有结束,他对你的失踪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淡漠,还是很在意的。”言舒道。
会吗,那个人,在宫中的十年,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每次我只能在宫中的宴会一旁,遥遥望着那个应该被我称为父亲的人。
“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了,然然你为什么会出宫的?你不是王子吗?”宫素好奇地问。
心里陡然一痛,手不自主地握拳收紧,窗外的落日余光把室内也带上一层金黄的红光,那场漫天大火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好了好了,这些前尘往事我们还提来干什么,人是要向前看的。我们关心一下今天晚上的行动吧,有关生死,还是回房间去好好休息吧。”言舒解围道。
宫素了然地吐了吐舌头,“好,我要美美地睡一觉,这些天赶路都把皮肤搞差了!”宫素嚷嚷着出了门,我向言舒投去感激的一笑。
“谢谢你。”我软弱道。“不要客气,大家一场兄弟,我不帮你,然你是不会去做什么的。从以前起你就是这样一个总是被欺负却默默承受的人。”言舒似乎想起从前的事,不禁感叹一声。
是啊,我也想起来了,在太傅的课上,由于我是学得最好的,所以常常招来别的王子的嫉恨,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