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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拉拉早知道了,她何必藏着小jī_bā让他不能见光,既委屈了他又让自己当了坏人。她现在就带小jī_bā回家现现眼,出事了大不了把脖子伸出去给拉拉砍一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最后一句话甜到伊米心坎儿里了,他喜上眉梢,任她原先在朝展跟前当了多少回乌龟王八蛋,有她今天这句话,他就觉得够了、回本了,不管等下大姘头给他什么难堪,他也不委屈!
“黄鳝,我没白跟你!”伊米头颅埋进她颈窝里,发顶亲热地磨蹭。
“那是,我黄小善疼男人是出了名的。”黄小善豪情万丈,启动电驴,长按一声喇叭为自己壮胆,夫妻双双把家回。
苏拉大宅富丽堂皇的厅堂里,大小魔头分坐两边沙发,黄小善被苏爷搂在腿间,坐在他的大腿上,距小魔头也就一臂的距离,但他在苏爷的手下就是碰不到她一点。
伊米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苏爷热乎乎的大腿根,黄小善想挖个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大小魔头对持,她肯定连半分开口的余地也没有。掰指头算算,但凡老黄家一有什么大场面,她哪次不是沦为背景板!
家有悍夫,家有悍夫啊。
某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冷暴力了,梗着脖子说:“你们在演默剧啊,倒是吭声啊。”她咬咬牙,大声对苏拉说:“拉拉,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之前说已经知道了,我就把人带回家了,肯不肯让他住你给个准话吧!”
苏拉射来一道锐利的眼神,这狗东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带二爷、三爷回家那会儿可没这会儿豪气冲九霄,连地痞无赖那套都用上了,这是在逼他点头?
拍拍她的脸颊,说“你合上嘴,房间我这多的是,就算住一百个男人也不在话下,我就怕半夜在睡梦中被人一枪爆头了。”
对方明显在暗示某件事,伊米爽快掏出与他形影不离的佩枪拍在桌上,“大哥哥,这样你不会怕了吧。”
拿起伊米杀人的佩枪,苏拉边看边点头称赞:“改装的不错,枪身轻,发力强,不管多硬的头颅都能穿过去。”
“大哥哥果然是行家,能得到你的肯定,我很荣幸呢。”
伊米倾身要去吻坐在苏拉大腿上的女人,岂料快吻到时苏拉举枪顶住他的额头中心,“别把你的嘴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不然你的枪今天就会知道自己主人的额头硬不硬。”
“拉拉,快放下,万一走火了怎么办!”黄小善提心吊胆,看着苏拉的眼色将伊米轻手按回沙发上,好在苏拉手中的枪没有跟过去。
她大大松口气,想不通向来气焰能顶上天的男人头都被苏爷用枪顶着了,居然没气到发疯,且见面到现在行为举止都还算客气乖顺,她可没忘记赛马场那会儿这jī_bā说话句句夹枪带棍,稍有不满就拍桌子开骂。
轻轻抽出苏拉手里的枪抛到两个男人都够不到的沙发尾端,黄小善陪着笑开腔帮伊米说话:
“拉拉,小jī_bā之前跟你有些误会,他年纪小又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奔波,曾经做过什么也都是为了讨生活,以后有你这棵大树庇佑他,他想变坏都难。”
说完使劲儿冲伊米努嘴,让他赶紧再拍两下马屁。她带新人过门,拉拉居然破天荒的一点怒气都没有,这肯定是被鬼俯身了,得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伊米也不跟她客气,指着她的鼻子娇里娇气说:“大哥哥,她欺我年幼不懂事,把我哄上床,睡了我,我想进门,二哥哥和三哥哥联手打压我,我看来看去这个家里就大哥哥最讲道理,你一定会为我做主吧。”
黄小善想哭,小jī_bā的话真假参半,可为了拍拉拉马屁,也不用拖她下水啊!这条jī_bā为了进门捧一个踩一个,不带这么阴损的,好好说话会死是不是!
苏拉好笑地问大腿上有苦难言的女人,“你也觉得我是这个家里最讲道理的?”
“讲!你最讲道理。”她很害怕违心的话说多了,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呵,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不点头同意岂不是会变成跟二爷一路货色了。”苏拉大掌探向伊米,抬起秀润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脸长得不错,的确是狗东西会喜欢的类型,难怪嫉妒心强的二爷不肯点头同意。”
“谢谢夸奖。”伊米温顺地一动不动任他看。
他二人一唱一和,黄小善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小说了,不仅苏拉反常,连伊米也任由男人的手去碰他最宝贝的脸蛋。她以为两个同样唯我独尊的男人碰到一起无异于火星撞地球,可现场这股散发着酸腐气息的合家欢氛围到底是什么鬼!
“拉拉,好了好了,你看够久了。”赶紧分开两个男人,他们能和睦相处她很高兴,但擦出基情的火花就不好玩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