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把她扔一边不带她玩了!小jī_bā新认了个大哥也不带她玩了!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像黑暗联盟,她是不是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自掘坟墓了?
伴着大爷、四爷“和熙”的微笑,黄小善稀里糊涂走人,到门口一想不对,不能让大小魔头待一处,再返身回去发现厅堂的大门自动关上还自动反锁了,她才发现这还是道高科技自动门!
吃了闭门羹的黄小善遵从内心的不甘,踢了高级自动门两脚,拔腿就跑。
不知大小魔头关在屋子里谈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四爷出来时满面春风,直到晚餐时间他脸上诡异的笑也没淡下去,看黄小善的眼神跟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特别惊悚,噎得她饭都少吃了两碗,离席时还趴在她耳边悄悄说晚点去他屋里,他要给她看从沙漠飞鹰那抢来的金银珠宝。
人嘛,都有个猎奇心理,她何尝不想见识下从沙漠带回来的金银珠宝是不是跟金店里卖的不一样,是不是比一般的珠宝逼格更高。于是晚上陪了苏爷一会儿便耐不住好奇心驱使,胡诌了个瞎话,人就跑伊米的盘丝洞去了。
苏爷知道两人今晚必定彻夜勾缠,他倒也大方把人让出来,怎么说小杀手也客客气气喊了他几声哥哥,先不论真情还是假意,起码礼数到了,他听着舒服,不像二爷、三爷,尽跟他作对。
黄小善了解四爷,知道从他手里抠出一块钱有多难,她是怀揣着一颗热滚滚的爱财之心,本着不能拿起码摸一摸的乐观心态拧开门把手。
她往屋里兜了一眼,膝盖立马软成面条,扶着门沿才不至于给屋中的小祖宗下跪。赶紧进屋把门带上,冲到床前一巴掌拍在跪趴在一堆钱上的男人屁股,“啪”一声,四爷细腻粉嫩的屁股臀波荡漾。
“黄——鳝,你讨厌,打疼我了。”男人仍然翘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大床上,调头泫然欲滴地埋怨她的虐待。
黄小善心神都被一整床的钞票吸引了,是的,钱,都是钱,满满铺了一床,钱堆上跪趴着一只全身只穿条丁字裤的美男。将人推倒,扣住他一只脚腕拉开看进他的腿间,好哇,还是条豹纹丁字裤。
伊米躺在钞票上,懒洋洋地张着大腿,肌肉精瘦结实,锁骨优美动人,胸口点缀着两点朱红,全身美地不像真人,像个精雕细琢的xìng_ài娃娃,躺在钱堆上随时任她光顾,侵犯亵玩。
黄小善的指尖从他脚趾一路划向吊在盆骨上的细绳,突地一把握紧包裹在小布片里已经半硬勃起的yīn_jīng,慢慢揉搓。
“唔——啊,黄鳝——它硬了,嗯——”
被她炽热的目光注视外加小手逗弄,他的yīn_jīng颤动着又更硬了,小布片兜不住,从侧边泄露出一些yīn_jīng的皮肉。
“骚男人,快说这一床钞票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拉拉的!”她隔着布片揪了jī_bā皮一下,“你刚进门就当贼!又当杀手又当强盗,现在连贼也要当!”
yīn_jīng受了刺激,龟眼吐水,小布片湿了一块。四爷在钱堆上滚了一圈,拿脚去踹冤枉他的女人,“谁偷了,这些是大哥哥给我的进门红包。”
他抓一把钞票往空中一挥,眯起眼享受钞票落在身上的感觉。
“原来你把我轰出去,和拉拉关里面就是为了跟他伸手要钱!”
“嗯哼,大哥哥的钱果然跟沙子一样多,他真大方,把保险柜整个敞开,任我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说完他开始在钱堆里翻滚、欢呼、撒钱,满天的钞票飞的到处都是,黄小善的三观都碎了,抖掉落在头上的钞票,她跳上床将闹腾的男人压制在身下。
四爷面红耳赤,两只手腕被扣住高举过头顶,温顺地被她压着,拿坚硬的yīn_jīng去撞她的大腿。
“黄鳝,要我,在我最爱的钱上面狠狠蹂躏我。”
看着黄小善的眼神温柔迷人,贴上去亲吻她,吸吮她的下唇,身体轻轻地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燃烧,担心床上的钱被他的火焰点燃。
黄小善从没见过这么骚的杀手,她有大半个月没碰过这条美jī_bā了,加上被满床的钞票冲击,被他纯情的亲吻撩拨,她再也无法忍耐,tuō_guāng衣服,嘴巴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吻到腿间臃肿的布片上,用牙齿脱掉潮湿的丁字裤,用鼻尖磨蹭肉球底部,再从肉球底下的红肉沟向下边滑边嗅,鼻间都是四爷独有的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半生不熟的甜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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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来一发,先上点肉沫
四爷真是够了,这么爱钱也是没谁了
第二二二章 最会过日子的四爷(h)
黄小善手指掐紧四爷后臀的肉瓣,将他下体举高至悬空,头钻进去后将他屁股放在自己脸上,过程中她的嘴没有离开他胯间的肉沟。
抓起几张钞票包住胀出青筋的ròu_g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