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自是顾不上了。哪知独孤凌靠近他时已是有心要抓他,见他抬头更是警觉,待张天游那一掌拍在马臀时已然伸手擒他,马奔出去之时,已是提着他胸前衣服,将他抓了起来,只剩那匹马奔了出去,人却是掉在了地上。
“张大人这礼可是行的大了些呢,哈哈。”独孤凌看着摔在地上的张天游笑道。车中家眷见了此景,已是吓得哇哇大叫,楚慕嫣道:“本宫有点事儿想请教张大人,还望张大人赐教。”便招呼手下官兵忙押了人回县衙。
到了县衙之中,张天游的事儿倒是好处理,楚慕嫣只是唤了独孤凌特意留下的二当家出面,他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交代了。原来那群山贼不光是拦截路人,还会有时入县城骚扰安平县百姓,此时张天游便组织上山灭山贼,借机收刮民脂民膏,至于所说的上山剿匪,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只是从山贼那里带回几个过路商贩,当众处决罢了,每年朝廷的赈灾款银也是私吞了一大半,只留下每日一口清粥的银两。且每年为了彰显天灾之重,总要刻意饿死些人才作数,这样一来,还真是穷死了百姓,撑死了知县。处决自是当天便下来了,张天游抄家,财产分予百姓,其人押解回京。
这样一并处理了两县的事情,楚慕嫣自是在百姓中又积了不少名声。但当楚慕嫣与独孤凌第二日回碧麟县时,却听得徐继前与张德忠已被暗杀。只是问出来徐继前做着通缉令确是为了狸猫换太子,其目的与共犯却是没能问出来便被灭了口。
“凌儿,”楚慕嫣皱眉道,“我们失算了。可惜。”
“哼,”独孤凌不屑道,“果真是手段低劣,罢了,这烂摊子我们也不必管了,公主还是先回宫为好。”
楚慕嫣点点头,现今关键人物没了,再怎么留着也没意义,不如回京看看朝廷形式。只是独孤凌下一句话却是让楚慕嫣想在这地方在多耗个几日。
“公主武功几日不练,想必是有些生疏了,可得加紧补上才是。”
第二日,楚慕嫣将余下事宜交予王李二人,便与独孤凌两人便启程回宫,此次路上少了诸多绊子,不到七日便是回到京都,只是独孤凌路上训练却是无所不用其极,让楚慕嫣叫苦不迭。
待回到公主府中,春夏秋冬四人连忙出来迎接楚慕嫣,待见的楚慕嫣手上有伤时,夏兰几乎是要气的跳了起来:“早说带上些有用的人,否则怎会伤了公主贵体。”夏兰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独孤凌,却是见得独孤凌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更是气的要爆了出来一般:“什么用也没有,真是累赘!”
楚慕嫣听夏兰骂得过分,看了一眼独孤凌,见她满不在乎,摇头笑了笑,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常人或以为忤的,她却是不以为然,便对夏兰道:“此次全是多亏了驸马。”
夏兰一边给楚慕嫣伤口换药,一般愤愤道:“是啊,这些全是仰仗了驸马!”这自是将楚慕嫣受伤全归结在独孤凌身上。
秋菊小心的给楚慕嫣擦药,心疼道:“这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定是伤了骨头,江湖上何人有这般本事,能伤得了公主?”说罢,也看了独孤凌一眼,定是公主为了救这人,白白挨了人家的招。
春梅忽的惊道:“莫非......竟是魔教的人!”
楚慕嫣看了看独孤凌,笑道:“这倒不是,是有人借了魔教的名头,却非魔教中人。”
夏兰恨恨道:“那也是与魔教脱不了干系,这鬼东西,我总有一天要灭了去。”
冬竹亦是关切道:“这伤的真重,不休整三个月,定是好不了的。”说罢也是看了一眼独孤凌。冬竹是知独孤凌武艺高强,才能放心将楚慕嫣交予她,哪知这出门竟是让楚慕嫣带着伤回来,心中自是少不了埋怨。
独孤凌听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全是针对自己,却也是懒得解释,向楚慕嫣告辞了便回房歇息了。
“明明是他拖累了公主,现在这又是什么神气!”夏兰不满道,
“随她吧。”楚慕嫣笑道。
“公主,你可不能这般惯着驸马,让他没了担当。”春梅道。
楚慕嫣笑着摇摇头:“无妨。”
休息了不多时,楚慕嫣便进宫见了皇上楚季,向他道出了碧麟与安平两县情况,瞒去了山贼及遇刺一段。皇上不住夸奖楚慕嫣,又赏了不少疗伤灵药及珠宝。不多几日,又传出当朝大公主楚慕嫣以一己之力,救了碧麟、安平数万百姓,驸马是因病在身,在府中休养,未能陪同。百姓们纷纷赞叹大公主有济世之能,也顺着骂了驸马,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这些传闻独孤凌虽是听到,却仍是满不在乎。
回京之后第六日,独孤凌又只能开始三跪九叩的上朝的生活,楚慕嫣则是一直在查刺客与徐继前的事,只是两者均是无半点进展。
“手段是低劣,”独孤凌坐在书房中笑道,“好在处理的还干净,总还能找出个长处来。”
楚慕嫣皱眉道:“这两件事毫无进展,真是教人着急。”
独孤凌笑道:“徐继前一事,你我心中已是有数,只等对方下一步行动即可,也不必着急。若要说到刺客一事,”独孤凌摸了摸下巴,“我差人去查,也没能查到什么,只知冒充我六师兄那人是华山派掌门的师弟,五年之前因密谋夺取掌门一事败露,叛出了华山派,之后便不知所踪。这人武功本是平平,倒不知这五年间经了什么事情,功夫练得也还算过眼,还